花闽睿抬手理好她耳边的碎发,声线愉悦,“栀栀,是你先吻我的,你要对我负责,可不许抵赖哟。”
徐栀栀仅存一点醉意也烟消云散,脸颊红的跟苹果一样,“别胡说,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想赖账?”
女人低头,耳边的碎发调皮的落下,遮住她害羞的脸。
见女人不言语,花闽睿将她转了个身面对自己,神情坚定的说:“栀栀,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我想跟你恋爱,跟你结婚,跟你白头到老。”
“可……我……还没谈过恋爱……不……懂。”
男人唇角勾出满意的笑容,“我也不会,我们相互学习,好不好?”
“骗谁呢?那么会吻。”
徐栀栀声若蚊蝇,可离她极近的男人还是听清楚了。
赶紧自证清白,“栀栀,你别胡说,我刚刚也是初吻。”
接着又耍赖的说:“我不管,你都把我初吻夺走了,你要娶我,不准赖皮。”
虽然车里有隔板挡着,可也不隔音啊,开车的司机听到自家总裁不要脸的话,震惊的差点把刹车当油门踩了。
徐栀栀震惊的合不拢嘴,瞳孔地震,声音大了起来,“你……你第一次?可……你怎么那么会?”
男人屈指赏了女人一个暴栗,笑着说道:“男人天生的无师自通,况且你未来夫君还这么聪明。”
徐栀栀无话可说,尴尬的哼哼两声,转头看向车外,一路无言。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脑子怎么就短路了呢?亲谁不好,偏偏亲喊了这么久的二哥,以后还怎么见人?
爸妈该怎么看待她,勾搭他们儿子的狐狸精?
会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张支票拍在桌子上,然后怒不可揭的说:“这里是500万,离开我儿子,你配不上他。”
此时花闽睿高兴的整个人快要飘起来了,根本不知道女人在心里已经演绎了一场婆媳大战。
另一边。
花芯蕊干净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朦胧,因为醉酒的原因,她的脸上又带着妩媚还有淡淡的性感。
薄卿礼摁住空中乱舞的手臂,温柔的轻哄,“老婆乖,马上就到家了。”
这一路可折磨死他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一直在他怀里扭捏不停。
花芯蕊扣住男人的脖颈往下压,嘴唇迎了上去,“老公亲亲。”
她软糯的声音蛊惑住了男人的心,本来对她就没有一点抵抗力,哪经得起她如此撩拨。
薄卿礼还是第一次见到老婆这么主动,喝醉的她还真是诱人心魂。
身体里的燥欲一直叫嚣,再也压制不住,男人顺从的亲了上去。
以吻封缄。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男人食髓知味的在她脖颈处流连忘返。
吸取着属于她的香味,密密麻麻的吻丝丝缕缕落在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
一个个好看的吻痕占满了她白皙的天鹅颈处,像一朵朵梅花一样诱人犯醉。
男人如刀削般雕刻的俊朗脸庞肉眼可见的露出满意的神色。
炙热的眸光落在水蜜桃一样的脸上,握着她白嫩的小手抵在嘴边啄个不停。
“老婆真美。”
真想把她压到身下酿酿酱酱,但他不能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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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枚心看着手上的验孕棒,脸上洋溢出愉悦的光彩,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两条杠,我成功了。”
这段时间白逸寒跟周雯打得火热,以前几乎每天都换女人,最长的两三天一换。
看来周雯是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这次怀孕了,白太太的位置谁也别想撼动。
快速换好衣服走出卧室。
薄艳手里拿着苹果一边啃一边说:“哟!风风火火的又抓奸去,就你这样的,我儿子都不带看你一眼的。”
“就是,我劝你啊!早点腾出白太太位置,我哥好迎娶周雯嫂子进门。”
“人啊,不要奢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假的就是假的,就算山鸡插上了羽毛,它也变成不了凤凰。”
田枚心身侧的手握紧,愤恨的瞪着母女俩,眼中浮现出波涛暗涌的精光。
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你们今天早上是吃了S吗?”
白娇娇愤愤不平,指着田枚心的脸吼道:“你个畜牲,说谁呢?”
田枚心轻蔑的扬了扬下巴,“谁对号入座就说谁了,一天早上嘴就这么臭,不是吃S是干啥了?”
“你,看我不打死你!”白娇娇捞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要往田枚心砸去。
薄艳快速阻止女儿的手,“烟灰缸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你给我砸了,我又得花钱买。”
“妈,贱女人骂我们。”
“看我的。”薄艳疾步跑到田枚心面前,“啪!啪!”
“啊!!!”
响亮的巴掌声弥漫整间客厅,伴随着田枚心的惨叫声。
薄艳眼神阴鸷诡谲的涌出恶意,“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目无尊长,也配做白家的儿媳妇,马上给我去离婚。”
田枚心捂着发红的脸,不屑的啐了一口,“你也配我尊重你,捧高踩低的垃圾。”
“不过呢,我是死也不会离婚的,因为我,怀,孕,了。”
“哈哈!!!”
田枚心扭着水蛇腰走出大厅,还抬手挑屑的挥了挥。
薄艳母女俩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妈,怎么办?”
“能怎么办,留子去母,等她生了就拖民政局办手续去。”
田枚心拿着孕检单大步走进KtV,她通过私人侦探查到白逸寒就在这。
确定好包间的位置,一脚踹开包间门。
里面的男女吓了一跳,白逸寒迅速从周雯身上下来,气愤不已,脸色铁青,“你又发什么疯?”
田枚心大摇大摆走了过去直接给了周雯一巴掌。
“啪!”在家挨了两巴掌气没地撒,那就往他们看好的儿媳妇身上招呼。
“啊!!田枚心你有毛病吧!?”
“让你勾引我男人,不要脸的臭小三。”
周雯扣着衣服扣子,起身抬腿就想踹她,这次田枚心学聪明了,一个闪身就躲过她的攻击。
拿起桌上的空酒瓶子指着周雯,“想尝尝两败俱伤的滋味吗?”
“……”
白逸寒穿好衣服,点燃一根香烟,深邃的眸子如寒潭般阴冷刺骨,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嗜血的双眼。
“说吧!”他没有精力看两个女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