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终于迎来了她生命中的重要时刻分娩。
伴随着阵阵剧痛和努力,她成功地诞下了一个可爱的公主。
这个新生命的诞生让宫中都充满了喜悦之情,而安陵容也因其诞下公主的功劳而受到了皇上的赏赐与晋升,成为了沁贵人。
然而,在这欢庆的氛围中,浣碧内心却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她深知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并不稳固,而未能怀上龙嗣更是让她感到前途渺茫。
一日,浣碧无意间听到了一些宫女们的私下议论,她们嘲笑浣碧无法生育,纵使爬上龙床也不过是个无用之人罢了。
这些话深深刺痛了浣碧的心,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尽办法怀上孩子,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浣碧的肚子一直没个动静,把柔则急得不行,什么坐胎药补品吃了不知多少,只是有的时候,越着急,它越事与愿违,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近来,年羹尧的气焰愈发嚣张起来,粘杆处的人来报,他竟然在私下里与敦亲王频繁往来,时常在密谋些什么。
而年世兰在后宫之中也变得越来越骄横跋扈,甚至还牵涉了买卖官职这种严重的罪责之中。
现下,胤禛对于年世兰的宠爱已经渐渐磨灭。
毕竟年氏伺候了自己多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但年羹尧是定要处置了的。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一个妙计,想要将年羹尧与敦亲王以及他们的党羽一网打尽。
于是,胤禛决定先从年世兰入手。
在一次深夜,胤禛与皇后进行了一场深入的谈话。
胤禛说明了当前的局势,以及如何铲除年羹尧与敦亲王这两个心头大患。
宜修听了他所说的话之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非常赞同这个法子。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认可和赞赏之情。
宜修这般,这倒是小小的取悦了胤禛。
所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胤禛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要在华妃的宫中留宿。
这个决定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蕴含着深意。
胤禛清楚只有通过年世兰,才能更好地掌握年羹尧的动向和计划。
同时,这样做也可以让其他敌人放松警惕,以为他仍然对年世兰情有独钟,爱意满满。
接下来的日子里,胤禛开始频繁地在华妃的宫中留宿,表面上看,他似乎依然对年世兰关怀备至,但实际上,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充满了算计和谋略。
一连半个月,都是翻的华妃的牌子,引起嫔妃的不满,让年氏以为自己圣眷优渥,恩宠不衰。
一时间,后宫哀怨声四起,众嫔妃皆对皇上如此宠溺华妃一事颇有微词。
然而,皇上却一如既往的对华妃偏爱有加,视若珍宝,使得华妃愈发骄横跋扈起来。
这还不算,大张旗鼓的说要给华妃晋位分。
日子一天天过去,华妃仗着皇上的恩宠,逐渐变得目中无人,甚至开始不将皇后放在眼里。
先是在给皇后请安之时姗姗来迟,让皇后和其他妃子等了许久。
接着,又在一众嫔妃面前暗讽皇后年老色衰,人老珠黄,不配得到皇上的宠爱。
宜修对于华妃的大不敬,挑衅之语一笑而过。
此刻,她幻想着自己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妃,尊贵无比,钿子头上所戴的正是象征皇后身份的东珠。
这硕大无比的东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犹如皇贵妃此时心中满溢的喜悦和期待一般。
她深知,这一地位的提升不仅意味着权力的增长,更代表着皇帝对她的深情厚爱与认可。
这么多年,自己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这时,就听周宁海的尖细的声音响起:“娘娘,内务府送来了皇贵妃吉服。”
华妃连忙换上,觉得金线不够密,让内务府重新做过。
虽然,皇上旨意未下,册封礼未成,她已以皇贵妃的身份自居了,每日还命令六宫嫔妃前来,并向她请安问好,表示对她地位和权威的尊重。
看着这些嫔妃们身着不及自己华丽的服饰,恭敬地站在她面前,低眉顺眼地行礼问候,展现出一副谄媚奉承的姿态。
而她年世兰则如同一只高傲的凤凰一般端坐在那金碧辉煌,象征着无上权力与尊贵地位的主位之上,脸上带着一抹令人敬畏的威严神色,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眼前的众人。
她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敢直视,又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年世兰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
那宜修老妇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不仅是宜修,后宫诸人哪一个不是她的手下败将。
相比之下,宜修那边却显得异常安静,依然紧闭宫门,似乎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争斗的欲望。
她就这样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宫殿里,任由时间流逝,也不愿踏出一步。
然而,柔则却再也坐不住了,她心急如焚,深知如果再不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后果将不堪设想。
属于乌拉那拉氏的皇后之位,就将被年氏所夺。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决定前往太后的寝宫,希望能得到太后的支持和帮助。
尽管太后此时仍在病中,但柔则明白,只有太后才能平息这场风波,稳定后宫的安宁。
太后听完柔则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心想皇帝不是个没有分寸的毛头小子,宜修她可是个有心计谋略的女人,怎么会轻易放弃皇后之位呢?
作为历经无数风雨的上一届宫斗冠军,太后深知后宫中的人心难控,宜修执掌后宫多年的野心,她早已看在眼里。
然而,柔则所说的话也不能完全忽视。毕竟,宜修现在确实失去了皇帝的宠爱和信任,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太后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宜修是否真如柔则所言,已经放下了对权力的渴望。
与此同时,宜修正在自己的宫中仰着头沉思。
剪秋心疼地看着宜修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庞,心中一阵酸楚。
知道主子此刻正遭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打击,她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宜修,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沉默了一会儿,剪秋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娘娘,您别太难过了,想想贝勒爷一家,一定要振作起来啊!”
宜修微微抬起头,看着剪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傻丫头还以为自己在伤心难过呢。
不过,事以密成,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