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你的,我过去不合适吧?”
许南枳开口问道。
说着,指着请柬上的名字,安南投资安格斯先生。
安格斯耸了耸肩:“没关系的,到时候你就以我女伴的身份跟我一起去呗,正好我还可以再现场公布一下你加入安南的事情,这样一来,肯定能狠狠的打一波那个许魁的脸。”
看着安格斯这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许南枳轻笑一声:“算了吧,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引得众人的关注。”
“温家那边应该也送了请柬了,我跟温庭一起过去。”
“再说了,这样重要的日子,许魁肯定也会单独给我送请柬的。”
说完这话,许南枳扬了扬自己的手机:“呐,你看,已经给我发消息了。”
安格斯渗透,果然,许氏那边宴会的负责人给许南枳发了消息,大致的意思就是要把请柬邮给她,不过许南枳说不用了,她直接让徐帆过去取。
安格斯对着许南枳竖起了大拇指:“牛。”
许南枳摊开手:“还好,就是比较清楚许魁是个什么德行罢了。”
。。。。。。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许氏牵头举办的慈善活动的日子。
午饭之后,造型团队纷纷上门。
今天跟许南枳一同过去的是温家的两兄弟。
他们两人收拾的很快,挑好衣服,微微做了个发型就坐在沙发上等着许南枳。
许南枳此刻刚把衣服选好,一身简单的鎏金亮片礼服,挂脖的设计很好的展示出了许南枳优美的肩颈线条。
镂空的后背以及小v领又尽显妩媚。
今天的发型同样也很简单,大长波浪垂在身后,一撇一笑间,宛若上世纪的古典美人。
精致的妆容在配上复古调的口红,尽显璀璨。
没有戴过于华丽的珠宝,因为衣服本身就已经足够闪耀,无需其他的点缀就很夺目了。
长长的开叉鱼尾设计也成为了礼服 的点睛之笔,在视觉上给人了一种强烈的冲击力。
一切收拾妥当,三人便准备出发。
许氏这一次的慈善晚宴定在的是京市赫赫有名的云溪国际。
说起来,这地方还有安南的投资呢。
不过,餐饮这一块的投资大部分都是安格斯在负责,许南枳倒是没怎么插手过。
毕竟要说起吃喝玩乐,在安格斯的面前,她是真的自愧不如。
交上请柬之后,三人朝着里面走去,许南枳的手轻轻的搭在温庭的臂弯,温言则是站在许南枳的另一侧。
妥妥的中间位置,两人衬的许南枳今日像是一个女王一般。
温庭的这张脸在京市的上流社会就是行走的名片,不少人见了之后都对着他打招呼。
至于许南枳,因着其身份以及之前跟温庭的留言,倒是也获得了不少了的关注度。
不过,今天大家看向许南枳的目光中难免有些怪怪的,毕竟随着许氏股东结构发生了变化,很多人已经都知道了消息。
这倒是在许南枳的意料之中,毕竟这样的事情许魁要是不提前宣扬一番,许南枳才觉得有些正常。
不过许南枳倒是不在意这些,她面带笑意,一派娴静的模样。
三人继续朝着里面走去,迎面倒是碰见了此时宛如一只高傲的孔雀的许诗情。
对于许诗情,许南枳倒是真的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了。
一时间还有些恍惚,毕竟,之前的几面她都像是一只落败的公鸡一般面上带着些许的颓废之色,可是如今,倒是有些不同。
看来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还不等许诗情开口,许南枳就先一步说道:“好久不见,看起来精神不错嘛。”
许诗情脖子一扬:“还好吧。”
看着她那都快溢于言表的兴奋,许南枳缓缓开口:“看来真的是婚事将近了,提前说声恭喜了。”
这话说完,许南枳如愿的在许诗情的面上见到了一抹僵色,心情好的不行。
面上的笑容更加的强烈了。
许诗情被许南枳这话一噎,顿了几秒:“许南枳,真不知道你在得意些什么?”
“怎么样,如今没有了公司的股份被赶出来了吧?我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开始。”
说着,看向被许南枳挽着的温庭:“温少,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许南枳这个许氏的前辈,如今就只是一个空壳子了。”
“她现在身上一点股份都没有,您现在要跟他在一起可要想清楚了啊,这女人,可是个骗子。
许诗情这话一出,许南枳听了都觉得她勇。
果然,下一秒,温庭开口:“滚!”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简单粗暴,饶是许南枳跟温言都有些意外的看了温庭一眼。
这一声滚,直接把许诗情给说懵了,她看向温庭,一脸的不可思议,那模样,活脱脱就像是看被蛊惑的君王一般。
许南枳都要看乐了。
谁料,紧接着许诗情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许南枳看向她,开口说道:“许诗情,你说许魁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偷偷的用他的信用卡来给自己卖股份他会怎么说?”
这话一出,许诗情瞬间雨鞋近一点看着许南枳:“你这话什么意思。”
对着她面带微笑:“没什么意思,就是问一下而已,毕竟作为卖家,对自己股份的走向要是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那岂不是白活了。”
“你知道?”
没有什么隐瞒,许南枳直接点了点头,反正如今钱已经到手了,提前给许诗情剧透一下也没有关系。
不等许诗情再开口,许南枳直接接话:“想问我既然知道为什么卖?”
“当然是想卖啊,既然如此,卖谁不是卖,卖给你们父女两个,还能吧价格提高一些,何乐而不为呢?”
这下子,许诗情是彻底懵了。
“想不明白?”许南枳反问。
之后自问自答的回道:“也没有什么太重要的原因,就是单纯的不想要了,所以买一个高价。”
这回答的语气,听得许诗情简直有些想要吐血,偏偏许南枳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