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姚丽华那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的表情,许诗情起身。
“行了,这件事情您就别管了,反正我肯定会有分寸的。”
“我先去洗个澡。”
看着许诗情消失在卫生间的背影,姚丽华叹了口气。
这个女儿是个有主意的,胆子也大,如今小的时候她说的话还能听几句,如今大了,怕是听不进去了。
一想到这里,再一次觉得许南枳就是害人精,要不是她,他们一家一不会到如今这样的局面。
对于姚丽华这倒打一耙的行为,许南枳是不知道的。
此刻,她正在看着徐帆拿回来的股权变更材料。
“你不是都不准备要许氏了吗,还要这股份有什么用。”
对于温庭的疑问,许南枳看了他一眼:“不要又不证明要打水漂。”
“而且,我不要不是还有其他人眼红呢吗?”
之后对着温庭甩了甩手中的文件:“你说,我若是把这些股份都卖给许魁,他会买吗?”
说这话的时候,许南枳的眼中带着些许的狡黠,一瞬间让跟温庭恍然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星辰。
愣了两秒,温庭移开了视线:“应该会,毕竟这可不是小数目。”
轻笑一声,许南枳回道:“我觉得也是,不过,我自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就得到。”
。。。。。。
半个月后,南山公馆举行了一场慈善晚宴,京市大大小小的企业都会去。
不仅如此,还有很多的名流巨星也出席了此次的活动。
这半个月以来,许南枳一直待在温家,既没有出去社交,也没有去许氏,倒是落得清闲。
在这期间,白依依倒是来看过她几次,两个人在温家又吃又喝的,不过一般都是选在了工作日或者白天。
毕竟用白依依的话说,温庭那一言不发的模样盯着她看倒是真的很让人打怵。
这话许南枳倒是嘲笑了她好一番,毕竟上一个如此说温庭的还是周放。
有的时候,许南枳觉得周放跟白依依某些方面还真是挺同频共振的。
打趣性的说了几回,都受到了白依依强烈的抗议。
许南枳在海城的事情并没有跟其他人说,所以白依依也不知道。
至于周放,回来之后许她倒是给周放打过电话,不过他说他正在非洲考察项目,什么想建一个什么酒店,也没听太清楚。
许南枳自觉有些不靠谱,就没顺着他的话唠下去。
她这半个月虽然没有去许氏,但却给了徐帆可以行使她权力的职能,许氏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她也完全清楚。
听说许诗情也有一点时间没有去了,不过最近几日倒是去了。
她之前在海城的时候跟孔盛原谈的那个合作,虽然是以她自己的名义,但也还是让徐帆在公司的例会上提了一嘴。
结果自然是反对的,没有人看好这个项目,毕竟风险性太大,如今的许氏是求稳。
这也在许南枳的意料之中,许氏的这些高层,说白了都是贪得无厌,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
对于这种有风险的自然会第一时间规避。
不过这倒也合了许南枳的意思,若是她只是自己投资了,之后事情出了免不了会埋怨,但如今她已经告知了,许氏的那些人即便到时候眼红,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正看着徐帆发过来的许氏最新的动态,赵姨敲响了她的房间门:“南枳,造型团队已经过来了。”
“好的赵姨,我马上下去。”
把资料放在桌子上,许南枳起身下楼。
这个造型团队许南枳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大家都还算熟悉。
寒暄的打了招呼。
“许小姐,这是这一次给您挑选的一些衣服,您看有没有您满意的。”
看着架子上的那些衣服,许南枳大致的看了一下,指着一条玫红色的长款礼服:“就这件吧,看着很是鲜艳夺目。”
那热情似火的颜色许南枳很少尝试,但不知为何,她今日偏偏就很想穿如此高调的颜色。
看了许南枳指着的那条裙子,造型师眼都亮了:“真的吗,我当时选的时候就觉得这件真的是非常的适合你,只有你的气质可以衬托的出来这件衣服。”
“不过知道你历来喜欢低调,还隐隐有些可惜,今天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你竟然真的选择了这一条裙子。”
“你放心,我今天一定会给你打扮的高贵,优雅又带着些许的俏皮灵动,就像是花丛中的仙子一般。”
如此多的溢美之词让许南枳不自觉的笑了笑:“是吗,那今天可就麻烦你了!”
一个小时的造型加上妆容,终于弄完了。
许南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用编织式手法盘起来的头发,又戴了一个同样是玫红色的发箍,发箍上面镶嵌着大颗大颗的水晶宝石。
铂金出一条简单的丝带,耳朵上则是菱形的大颗钻石。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八音盒里的少女。
换上礼服之后,玫红色的绸缎不了做的相对硬挺的感觉,不规则的设计配上裙子本身的流畅线条倒是更加剧了视觉的冲击感。
一字肩的造型衬托出了许南枳优美的肩颈线条。
裙子是偏A字的版型,裙摆有些叠堆的感觉更衬的梦幻。
此刻许南枳整个人站在客厅中,耀眼又炙热。
裙子的整体感觉给人一种中规中矩,但又跳脱出世俗的氛围感,美得不像话。
许南枳白皙的皮肤在玫红色的礼服的衬托下更加的耀眼。
似乎她本就如此璀璨,所有的一切于她而言只是衬托。
装饰与她本身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哇!这也太好看了吧!”
身边传来了其他人惊叹的声音,许南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平心而论,今天的妆造她真的是非常的满意。
谁不喜欢自己美美的,尤其是收到夸赞的时候。
“许小姐,你要拍照吗?”
“或者,我可以跟您合一张照片吗?”
就算许南枳没有说话,又再一次开口:“或者......”
“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