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闲着,直接把矛头抛给了江淮北。
江淮北此刻正悠哉的吃着手上的烤串,突然被洛明西波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洛明西自然不惧:“淮北,死道友不死贫道友,都是好哥们,有福同享嘛。”
江淮北看着他冷笑一声,之后看向各位长辈,有些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好啊,我没有意见,那就麻烦各位阿姨帮忙物色了。”
“还有明西,也麻烦各位了。”
洛明西是万万没有想到江淮北竟然会欣然接受,嘴张的老大,一副吓到了的模样。
“淮北,不是说好了一起单身的吗,你怎么现在叛变了?”
江淮北看了他一眼:“你拉我挡枪可以,我改变主意就不行了?”
洛明西一副受了伤的模样看向温庭:“温庭,都是你,要不是你把我推出去,我也不会找上淮北这个黑心肝的,真是失策啊。”
温庭喝了一口酒,并没有看洛明西,对着江淮北开口说道:“我觉得明西应该是喜欢那种文艺的姑娘,不能太精明。”
江淮北把酒杯递了过去,二人碰了一杯,点了点头:“嗯,我觉得你说的不错。”
之后看向沈白的妈妈开口问道:“沈姨,你那有合适的人选吗?”
沈白的妈妈最是热络于这些事情,自然热情的回道:“当然了,我跟你说我有两个同学家他们都是女儿的,跟你们同岁,之前在国外读书,最近半年刚回来的,人我见过,性子直爽单纯。”
“明西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安排一下啊?”
洛明西摇着头,正要拒绝,洛父已经代替他答应:“好啊,我看可以,那就麻烦你了啊。”
“没问题,我这几天就安排。”
短短几句话,就只给给洛明西安排好了一场相亲。
看着罪魁祸首温庭跟江淮北,洛明西是那叫一个悔恨啊,你说他平白无故的招惹江淮北那家伙干嘛。
除了温庭,他跟沈白谁都不是江淮北这黑心肝的对手。
更别提这两个人联手,他真是叫苦连天啊。
一旁的沈白,许南枳跟温言三人自然是看戏。
许南枳到没想到,在长辈面前,他们这几个平时独当一面的人也有被训的抬不起头的时候,当真是有意思。
洛明西扭头,见许南枳偷笑不死心的想找回场子。
看向温庭的目光带着挑衅:“介绍什么女朋友啊,我觉得南枳妹妹就很不错。”
之后看向冯韵:“韵姨,你看我跟南枳妹妹如何啊?”
洛明西眯着小眼睛,话刚说出口,在场的几人都异口同声的说出来一句:“你不配。”场面一瞬间宾得沉默尴尬了起来。
过了几秒,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许南枳则是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刚刚那句你不配简直是脱口而出,本以为要晚了,没想到大家都是如此。
见洛明西此刻那尴尬又想不明白的神色,有些没忍住想要偷笑。
但却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不是,什么意思啊,我哪里不配了?”
之后看向沈白跟江淮北:“你们两个瞎瞅什么热闹啊,人家温家两兄弟这么说我可以理解,你俩这是?”
沈白:“南枳可是我妹妹,我妈刚说了,要认干亲。”
洛明西看向江淮北,江淮北依旧优雅的吃着串:“南枳妹妹很聪明的,你不是要找不精明的吗?”
一句南枳妹妹听到许南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洛明西被一噎,没在说话。
吃到一半,许南枳喝酒喝的有些口感,现在各行去喝点水。
起身朝着屋里面走去。
从冰箱中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嘟嘟的喝了一半,才缓解了过来。
正欲出去,眼前迎上来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许南枳的去路。
许南枳一抬头,正好撞进江淮北的眼中。
愣了两秒,见江淮北没有起开的意思,许南枳开口叫了一句:“江先生。”
只见江淮北轻笑一声:“这么生分?”
有些不明白他的意图,许南枳疑惑的看着他,只见江淮北眉眼间带着一抹轻笑,嘴角沁着笑意,整个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勾人之感。
偏偏二人离的很近,惊到许南枳能够清晰的闻道他身上沉水香的味道,这香味许南枳很喜欢。
甚至有一瞬间她鬼使神差的想问一下江淮北用的是什么香。
对上他有些深邃的眸子,许南枳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开口道:“这是尊敬。”
江淮北又是一阵轻笑:“叫沈白,洛明西就哥哥哥哥的叫着,到我叫江先生以表尊敬了?”
略带质问的语气让许南枳迅速的思考着,可江淮北还没有说完。
又靠近了许南枳一点点:“怎么?我是什么年纪很大的长辈吗,让你这个小丫头非得对我以表尊敬?”
之后故作思索一般:“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我应该比温庭还小几个月呢吧,你叫他也就才是哥哥吧?”
许南枳深吸一口气,解释道:“尊敬也不一定是非得是长辈啊,这只是我对您的一种敬称。”
对于这个解释,江淮北嗤笑一声:“我可不想被叫的听起来像个上了年纪的大叔一般,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叫我哥哥。”
实则,看向许南枳。
许南枳深吸一口气,她是怎么想到,这挺大个难得还斤斤计较,不过就是一个称呼而已,深吸了一口气:“江少。”
江淮北挑眉:“你这是什么称呼?”
许南枳回道:“圈里大家都这么称呼,这样不会把您给叫老了。”
这话听着像是赌气之言,江淮北勾起嘴角:“你还是叫我江淮北吧,说的这么客气,我听起来不太习惯。”
许南枳正要反驳,江淮北继续说道:“也算是熟识了,别叫的那么生分,要不然我会以为我是什么豺狼虎豹。”
许南枳心里暗自嘀咕着,本来就是。
但为了能出去,敷衍着点了点头:“好的,江淮北。”
对面的男子面上闪过一抹满意,之后自觉的移开了脚步。
许南枳松了一口气,然后没有任何停歇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