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枳似乎陷入了回忆:“对于苏严清,当初算是一见钟情吧。”
“我俩第一次见面是在辩论社,当初我经济法的教授觉得我口才不错,所以推荐了我去辩论社。”
“那天下午,我刚一进辩论社就碰上了比赛,苏严清还是严清的时候,整个人身上的书生气很重,但在辩论场上却瞬间气场全开,有一种舌战群儒的感觉,那一刻,古代的名士大儒少年时的身影在一瞬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进社之后自然而然的就认识了,但最开始的一周交集不多,其实如今我也说不出来是哪一刻心动的,可能是初见,也可能只之后的交集中有哪一刻打动了我。”
说到这里,许南枳难得的面上带着一丝的笑意,能够看得出对于这段过往在她的心里也是甜蜜的。
之后她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其自然了,有了交际,自然喜欢就随之加深。”
“我想着上了大学,不谈一场恋爱似乎有些遗憾,所以,在某一天的下午,我主动出击对着他表白了。”
“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他愣住了。”
“然后就同意了?”白依依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
许南枳摇了摇头:“当然不会,苏严清那时候可不是那么好攻克的。”
“他只说目前不考虑恋爱,我自然不会放弃,连续一个礼拜去了经济法教授的办公室,好巧不巧都碰见他了。”
“在之后就是学校的辩论比赛了,我跟他打赌,我若是赢了他当我的男朋友,这次他没有拒绝。”
“之后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我赢了比赛,然后有了男朋友。”
许南枳说的笼统,但听得白依依确实目瞪口呆:“只只,还得是你啊,当初想跟你认识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姑娘不简单,绝对的不走寻常路,没想到啊。”
对上白依依这佩服的目光,许南枳神色倒是没有太大是浮动,语气淡淡:“这也正常,我当初怎么说也是个大美女,又是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考进咱们系的。”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如此优秀,也算正常。”
听着许南枳语气平静的诉说着她的优点,白依依此刻是真的有些恨不得给她鼓掌了。
她觉得老天爷对许南枳绝对偏心了,家世好,样貌好,才学好,似乎一切都是让人羡慕的存在。
不管她这目瞪口呆的模样,许南枳推了推她:“门锁打开,我要回家了。”
白依依摇着头打开了门锁:“姐妹,我只能说你乃我榜样。”
许南枳开车门离开,走了几步之后,返回到白依依的车窗前敲了敲,白依依降下车窗,满眼敬佩的开口:“大佬,你还有什么吩咐。”
许南枳一笑:“一会儿跟他们聚的时候说原话,尽量别添油加醋。”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聚的?”白依依脱口而出,随即一脸心虚的捂住自己的嘴。
许南枳一笑:“你们群里叫的我,我说我不去。”
只留下白依依一个人翻看群里已经被掩盖掉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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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京市的一家娱乐会所内,白依依正绘声绘色的跟着在场的众人江浙她刚刚得到的大瓜。
“只只跟那个苏严清我跟你们说......”
而包厢内,之前告诉许南枳他已经回了云城的周放也俨然的坐在椅子上。
包厢中一共就五个人,白依依,周放,白辰,林渡,还有一个叫秦川的。
此时几人都是一脸的八卦模样,似乎是对这件事情好奇已久。
说起来,秦川跟沈白还是有些亲戚关系的,秦川的妈妈是沈白的小姑姑。
听完白依依说的,几人倒是有些意外:“原来是这回事儿,我说当时有几次只只都躲着我,我还以为我惹她了呢。”
“真是见色忘兄。”
白依依瞪了他一下:“怎么,苏严清在怎么说也是当初的校草,你一个非主流还想咋的。”
周放刚上大学那一阵有些放飞自我,再加上他吊车尾靠着特长加分进了京大,周家人对他也是多有放纵。
这一个放纵,就让他玩出了花样来,染得一头栗红色的头发,也幸好他长得白,,要不然绝对是一场灾难。
当时顶着红头发招摇的很,更是让白依依跟许南枳看见的第一眼直接绕过他离开了。
毕竟这样百分百的回头率也不是谁都想拥有的。
周放也是想到了自己当初那 有些年少轻狂的模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如今的头发:“那又怎么样,在怎么说我也是个系草不是,那苏严清是长得帅,可是却是个不靠谱的,就人品这一项,我甩了他十万八千里。”
白依依白了他一眼,明显的懒得搭理。
倒是一旁的白辰听了这话看着白依依:“依依,这些事情你当初可没有说啊,我记得我问过你几次,你的原话可不是这个。”
被她个抓住了把柄,白依依有些心虚:“那个,毕竟还是要站在姐妹那边的啊。”
说到这里,秦川插话到:“谁能想到,当初需要勤工俭学的穷小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苏家的人。”
“这说句不好听的,在商场上,有的时候咱们跟他说话还得客气点呢。”
这话白依依不爱听了:“客气什么,就他做的那些事情,我不当场吐口水都不错了。”
秦川摇头:“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咱们这几家照苏家终究还是差一些了,也就周放家,但毕竟根在云城。”
话虽不好听,但众人都知道在理,如今的苏严川就是一飞冲天了。
若说从前的他,或许靠着天赋,努力了几十年,运气好,或许有些微小的机会达到他们的地位,那么如今,他则是不需要了。
甚至当初的那些刻苦跟天赋成了他如今的翅膀。
白依依撇了撇嘴,即便再不愿意承认也要认同这个说法。
秦川确实感叹一般:“不同了啊,苏家毕竟是圈子顶端。”
白辰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秦川说的不错,南枳当初没有透露跟许家的关系,苏严清做了利益取舍,只能说他人品不行,但这圈子就这样。”
“不过他确实是配不上南枳的。”
几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周放冷哼一声开口:“再怎么说只只也是我的小表妹,他苏严清如今在怎么一飞冲天,也不能如此,要不是只只阻拦,这几年我们周家怎么的也不会让他们太轻松的。”
“还有许家,都是白眼狼,小舅舅多好的人,转眼就接了私生子回来,现在那鸠占鹊巢的还天天耀武扬威一般。”
说到这里,周放冷哼一声:“苏严清那个母亲也不是个好的,当初咱们可没少帮他们家,后来进来苏家之后,就嫌弃自己的条件不如那个许诗情了。”
“我呸,一个野鸡,还真自己是天生的凤凰了,许家大半的家业都应该是只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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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边几人的义愤填膺,许南枳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回去的时候,温庭还坐在客厅,进来的时候属实是吓了许南枳一跳。
“没去睡?”许南枳开口问道。
“等你。”
对于温庭这回答,许南枳挑了挑眉。
这就是她一开始没有回温家的原因,温庭这人,总是会给她设置一个门禁,其实她也可以不理会这些,但未免麻烦,每次也就都依着门禁来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半了,挑了挑眉:“怎么,怕我夜不归宿啊?”
温庭看了她一眼:“你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