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修贤说完,站起身就要走,唐玉清扯住他的衣服,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眼神里露出祈求。
魏修贤回过身抱了抱她道:\"这几天别招惹我,我怕我控制不住会伤到你和孩子,乖,听话,我只有看到宝儿,我的心才会有所平静。\"
唐玉清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眼含不舍地看着他上了楼。
魏修贤回到屋里,邓婉如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满含泪水,空洞洞的望着屋顶。
魏修贤知道邓婉如已看出了他和唐玉清的不对劲,这丫头心里敏感的很,又是时时刻刻心中没有自我,只有魏修贤和宝儿。
魏修贤知道,如果要解开邓婉如的心结,只能拿九儿的危险境遇说事。
魏修贤也没管她,自顾自的洗了澡,回来后躺在邓婉如怀里,邓婉如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魏修贤折腾了五分钟,邓婉如就像一具尸体一样随他折磨,不论是狂风暴雨还是轻怜蜜爱。
魏修贤突然说道:\"有人要杀九儿,九儿吓坏了!\"
邓婉如空洞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
魏修贤又道:\"九儿的父母都不在身边,周围的人又不可全信,所以她只能找我求救!\"
邓婉如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魏修贤。
魏修贤郑重的点点头道:\"一个苏俄犹太人,名叫泽林斯基的,已经暗杀九儿三次了,每次都有人丧命,九儿吓坏了,所以她向我求救!\"
邓婉如焦急的道:\"找你又有什么用,你又有什么办法?
要不然咱们带着九儿走吧,咱们回国就没事了。\"
魏修贤摇摇头道:\"走不了啦,九儿已经被盯上了,如果不把这个麻烦解决掉,咱们也走不了。\"
邓婉如紧张地抓紧魏修贤的胳膊道;"那怎么办,宝儿,宝儿还这么小!
要不,报警吧!"
\"报警?怎么报?他又没出手,都是他的手下出手,抓几个小喽啰有什么用?
只有把他给干掉了,树倒猢狲散,就啥事也没有了。
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这几天你和宝儿在古堡里玩,别出去,我带人把他干掉再回来!\"
邓婉如只觉的浑身发抖,恐惧如潮水一般向她涌来,此刻,她只想藏进魏修贤的身体里。
是夜,多少年没有杀过人的魏修贤,兴奋无比,要了邓婉如一遍又一遍,直到邓婉如哭着求饶,才停了下来。
邓婉如深深地知道了魏修贤对自己的爱和依恋,就像在做着末目先别一样,邓婉如带着带着满足的泪痕睡去了。
魏修贤却仍是睡不着觉,悄然下地,推门而出,怀里却撞进了一个柔软的身体,魏修贤借着微弱的灯光认的是唐玉清。
魏修贤正精虫上脑,一把扯开唐玉清的睡袍,却是一具不着寸缕的玉体。
魏修贤粗鲁的把唐玉清抱在怀里要了她,唐玉清颢抖着声音道:\"上、上楼!\"
魏修贤抱着唐玉清就上了三楼的卧室,卧室的方位布局摆设竟跟二楼一模一样。
唐玉清感受到魏修贤越来越疯狂,惊惶的道:\"小心我肚子里的孩儿!\"
一句话就让魏修贤顿了一顿,继而就进入了和风细雨的模式。
良久,魏修贤释才放出了怒火,悠悠的道:\"九儿,你不该来,如果伤到孩儿我百死莫赎!\"
唐玉清抚摸着魏修贤的脸庞道:\"我只是担心你和姐姐,姐姐求饶时我听到了,我在门外听到了。″
魏修贤抚摸着唐玉清久久没有说话。
第二天早饭,只有魏修贤下来吃了、然后在两个保镖的保护下去了射击场,进了三号靶场。魏修贤先用手枪打了百十发子弹,十弹九空。
又用长枪打,站姿,坐姿,卧姿,仍是十弹九空,直到下午,才打了个十中四五。
第二天,可谓进步神速,上午时已是十中八九了,就连保镖和教练,都赞叹不已。
第三天上午,在前两天近万发子弹的消耗下,魏修贤终于百发百中,出了八十多环的好成绩。
下午开始练习狙击枪千米靶,却是已打出九十多环的好成绩。
第三天上午,唐玉清订购的巴雷特枪弹已从美国空运过来了。
唐玉清为了保险起见,订购了三支巴雷特w84A1和六盒六十发子弹。
下午枪取回来,魏修贤便不再出门,他把自己关起来,开始折装枪械和子弹,直到能盲拆盲装才罢休。
魏修贤已打了两盒子弹,也能做到二千米外百发百中了,魏修贤这才放心,把枪装入箱子,用手提着交给唐玉清选好的保镖道:\"把枪放λ顶楼的空调换热器下,完事后你再去取回,速度要快!\"
\"是,若没事,小的告退!″
魏修贤又将另一支新枪取出,把枪油擦干净,拆了装装了拆,如是者三,这才将枪提起,抱着枪休息去了。
由于那一晚上魏修贤太勇猛,邓婉如和唐玉清都不要他了,魏修贤也不矫情,索性就自己抱着枪在书房里睡。
第二天早早起来吃了个半饱,把枪卸了装入枪盒里,放到一辆车里,汽车拉着他到了离市政厅五公里处下车,转到一辆毫不起腿的套牌面包车上。
面包车拉着他来到市政厅侧面的哈里发大酒店。
魏修贤换了一身服务员的衣服,大摇大摆的上了酒店天台,魏修贤的人已经把天台打扫干净,并在地上铺了一块脏兮兮的毯子。
魏修贤将上天台的门锁死,再把枪拿出来提着,找到一处利于观察的地方,然后抱着枪假寐。
此前的三天里,他已数次穿着服务人员的服装上天台,以至于看门人已对此习以为常,认为他就是本酒店内部人员。
九点,市政厅门外来了前后五辆豪车,中间一辆加长巡洋舰。
魏修贤急忙拿出照片比对着望远镜里那个泽林斯基。
汽车号码,豪车型号,面部衣着一一对比,如果不是替身,那就一定是他了。
魏修贤冷静地寻找着角度,三点成一线,测了风速,瞄准头部,可泽林斯基一直在走动,魏修贤没有找到机会,直到泽林斯基走进市政厅大楼。
魏修贤的心情如古井无波,无悲无喜。
十点半,泽林斯基出来了,保镖们前呼后拥,围的水泄不通,魏修贤的准星一直不离泽林斯基的头部。
泽林斯基一直在动,魏修贤的目光一直追遁着他,魏修贤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仿佛一切都静止了,进入了极慢的动作世界。
泽林斯基走到车门前,属下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打开车门,泽林斯斯基在车门前一停顿,就是现在,魏修贤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