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卿闫一听张海路那房子下面还有地下室,瞬间坐起身子。
“除了地下室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电话那边的人语气凝重,“地下室里关了一个女人。
大概50几岁。
让我震惊的是那人的面貌和张海露很相似。
一身狼狈,憔悴不堪,身上也很脏,身子更是弱得风一吹就倒。
关键她还被铁链拴着的。
那地下室里简直就像一个垃圾场。
又脏又臭。
我看她精神好像出了问题。
我问她话,她都不回答。
只是一个劲儿的念叨,‘我要sha了你几个字’。
我一靠近,她反应就异常激烈。
我怕刺激她,就没敢和她多说。
我猜她和张海露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张海露囚禁?
看她的样子,被囚禁的时间应该不短了。
你看要不要把人救出来?”
萧卿闫闻言,眯了眯眼,“立刻把看房子的那人先秘密抓起来。
至于地下室的那女人,你先别刺激她,我带医生过来看看。”
可能是他身上冷气太强烈,睡着的慕容嫣皱了皱眉,有要醒的征兆。
萧卿闫急忙躺回床上,大手将人拥进怀里,像哄孩子睡觉一样拍了拍她的后背。
昨晚回来就很晚了。
又被他折腾了很长时间,此刻她眉宇间都是疲态。
萧卿闫有些心疼和内疚。
可一碰到她,他就控制不住。
现在才六点,她还可以睡一个小时。
看来等她这部戏拍完,得好好和她说说不要拍戏了。
拍戏太辛苦,他舍不得她太累。
等慕容嫣再次熟睡后,萧卿闫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
“老婆,我一定会帮你查清张海露的秘密。
查出她为什么会对你这个亲生女儿那么苛刻?”
五年前,慕容嫣差点被萧景睿和慕容雪害死。
张海露不但不心疼她,反而狮子大开口向萧家要了20亿的赔偿了事。
可那些钱,并没有落到慕容嫣手里。
她死而复生,回国后被刘璇欺负,张海露不但不关心,反而背着慕容嫣找老爷子要赔偿。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亲生母亲会做的事。
……
萧卿闫换好衣服后,一身黑色西装,肩宽腰窄,西裤下,一双腿又长又直,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
孩子们昨天受了惊吓,今天不用去学校。
萧卿闫给方姨打了个招呼,随便拿了2块三明治和一瓶牛奶就出门。
……
一个多小时后。
骄山村。
早晨的晨曦轻柔的洒在田野和乡村。
绿草如茵的田野上,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微光。
田边的野花,星星点点的绽放,五彩斑斓,装点着这片宁静的大地。
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之中,仿佛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村庄里,农户烟囱中升腾着袅袅的炊烟,为这宁静的画面增添了一份生活的气息。
乡间小道上,偶尔有村民扛着农具走过。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
路边的树木的树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似乎在欢呼着迎接新的一天。
整个乡村都沉浸在一片生机勃勃而又静谧祥和的氛围之中。
萧卿闫的车子,停在乡村最后面的一家小洋楼门前。
对于他那豪车,村里的人看了,早就已经习惯。
因为以往冒牌货张海霞来时,也是招摇的开着豪车。
虽不及萧卿闫的车豪横。
但对于农村的人来说都一样。
都是豪车。
都是有钱人。
萧卿闫下车后,一个年短发女人背着一个药箱跟他后面。
那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病人住在这里吗?
这儿的空气挺好啊,很适合养病。”
萧卿闫抿了抿唇,“等会儿看到人后,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听到萧卿闫的停车声,潜伏在冒牌货张海露那房子里的人便从里面打开门。
“萧总,跟我来。”
萧卿闫点了一下头,跟在那人身后。
进了屋后,看见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刚刚开门的人并没有其他人。
背着药箱的女人疑惑的四处打量。
“病人呢?
你不是说病人是个女人吗?”
萧卿闫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潜伏在房间里的那人。
“地下室入口在哪儿?”
那人带着他们往最里面的房间走。
“在杂物间的下面。”
……
进了杂物间,那人打开密室入口。
人还未进去,站在门外的萧卿闫和背着药箱的女人,顿时被那扑面而来的臭味,熏得差点喘不过气。
那女人赶紧掏出口罩戴上,眼睛瞪得老大,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看着萧卿闫的后背,“萧总,你让我看的病人,不会是在里面吧?”
萧卿闫屏住呼吸,忍住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确实在里面。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之前也没见过病人。
因为她精神有问题,我的人发现她的时候,怕刺激她,不敢靠近她。”
萧卿闫跟着那人走进密室。
背着药箱的女人虽被那臭气熏得想吐,但作为医者,什么样的病人她都见过。
她压下胃里那翻滚的胃酸,跟着萧卿闫他们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里,即使已经开灯,但还是很暗。
那昏暗的灯光下,里面一片狼藉。
待萧卿闫看清地下室里的环境后,他顿时忍不住捂着口鼻。
他身后的那女人惊呼一声,“哦,天啦!
这是人干的事吗?”
只见地下室里,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那人衣衫褴褛,除了一张脸稍微干净点,其它地方脏得比乞丐还不如。
而她的四周,垃圾环绕不说,连一丝呼吸新鲜空气的窗口都没有。
潮湿的地下室里,散发的臭气是杂物间门口的千百倍。
女医生气得脸都黑了。
“那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干的?”
这环境比垃圾堆都要难闻。
垃圾堆好歹还是露天的。
可这里……
这人被折磨被关在这里虐待多年,不出毛病才怪。
张海霞听到声音,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人,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嘴里嚷着,“贱人,我要sha了你,我要跟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