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繁华喧嚣,东京皇宫后宫里却寂静、忧伤。
曹后宫中,曹皇后忧伤中……
一边养蚕一边织衣,看着蚕儿吐丝结茧,心里哀中由生。
“蚕儿、蚕儿可知我心?”
这时一侍女过来,见皇后整日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还在为皇上的事生气?!”
“是啊!”
“那日晚上我陪他看月色,伺候他。忽然听闻侍卫作乱,为了防止他们伤害皇上,我请皇上不许出宫。”
“之后,我请王将军出兵平乱,那些反贼欲纵火烧幕帘,于是我连夜派人提水扑灭,这才制止了反叛的侍卫的恶行。”
“那后来呢?”
“后来,第二天,皇上冤枉我是为了邀功请赏,故意为之……”
话音刚落,宫外桃花纷纷落下,被风吹的纷纷扰扰。
“皇后娘娘,你这是在为谁织衣?”
“哀家正在为皇上织衣。”
“那你觉得皇上还对你……?”
“诶!”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曹皇后哀叹道,“哀家与皇上结为夫妻这么多年,日子却过的平平淡淡。”
侍女安慰她说道:“没关系的娘娘,您祖父曹彬为开国功臣,我相信皇上会对你回心转意的!”
……
皇宫杏花园内,宋仁宗正与爱妃温成公主兴致勃勃地赏花。
这时,一束美丽的鲜花映入眼帘,皇上马上采摘之,并赠与她。
“爱妃,你看这束鲜花美不美?”
“那你觉得臣妾美还是花美?”
“自然是爱妃美喽!”皇上笑着回答说道。
但见张贵妃不高兴的样子,宋仁宗心里难过,于是他问道:“爱妃近日为何事心烦?”
爱妃不语……
这时皇上拿来了爱妃最爱吃的金桔……
“爱妃,你看,朕给你带来什么好吃了啦?!金桔!”
爱妃不吃……
宋仁宗心急,“爱妃,你到底有何事,跟朕说,朕替你作主!”
听了皇上刚才那番话之后,只见张贵妃妩媚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喜悦,这天她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地见皇上。美丽的桃红色倪裳如同天仙般光彩夺目。
她对皇上说道:“臣妾听闻皇上您罢黜我伯父张尧佐三司使、节度使一职,臣妾心里面甚是难过!”
“爱妃,选官要贤者任之,不能唯亲是用。其才必然服众,则我大宋风条雨顺、百姓安之!况且节度使太祖、太宗都做过,以爱妃伯父之才尚不能任此职呀!”
“我不听,我就是不听,明明就是你听信那些文武百官的谗言,罢黜我伯父的!”张贵妃耍小脾气,哭道。
“爱妃,我哪里听信他们了,这不我还不是封你伯父改镇天平军去了吗?!”
“不,我要我伯父当宣徽南院使!”
只见爱妃不高兴,生气!宋仁宗也无可奈何。
“爱妃,朕是一国之君,岂能违背太祖、太宗定下来的规矩!”
“呜~呜~”张贵妃哭了起来……
皇上着急,连忙安慰,“好好好,爱妃,朕就依你!”
第二天,宋仁宗上早朝……
“上朝!”
“威武……威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范爱卿,近日农民起义居多,土地兼并严重,依爱卿的‘均田制’使得百姓人人有田,功不可莫呀!”
“启禀圣上,当今士农乐业、文武忠良,此为我大宋之福呀!”范仲淹回答道。
“那依卿之言,可否任张尧佐为宣徽南院使?”
“圣上,万万使不得呀!”
“圣上,万万使不得呀!!”
“诸位爱卿,为何使不得?”宋仁宗问道。
这时谏官包拯回答道:“臣启奏圣上,圣上,依张尧佐之才,只能赐予侍中侍郎之职,如若赐予宣徽南院使,则有失公允、人心必乱,天下必散呀!”
“是呀圣上,臣唐介有话要说!”
“唐爱卿,免礼,有话直说,不妨!”
谏官唐介进谏道:“近年来,洪水泛滥,地震、泥石流。这是小人当道的天兆。天下都认为张尧佐主持大计,诸路苦于索求无厌,内帑受到借助的烦扰,法制凋敝,实在是因为张尧佐!所以臣请陛下千万不要再重用张尧佐了!”
话音刚落,台下众大臣一口同声道:“臣等肯求陛下不要再重用张尧佐了!”
这时庞太师发言道:“是啊!张尧佐那老贼善用职权欺负一个名叫冯京的书生,圣上您千万不要重用此人呀!”
“好,既然诸位爱卿反对,那朕就不立宣徽使一职给张尧佐,退朝!”
“威武……”
……
见爱妃今晚又漂亮了些,宋仁宗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爱妃,朕要给你一个惊喜!你高不高兴?”宋仁宗高兴地对她说道。
“什么惊喜?是不是封伯父为宣徽使了?”
“不是!”
“那是什么?!”爱妃疑问道。
“就是你夜思日想的翡翠玉环!”宋仁宗高兴地对她说道。
爱妃看了,特别心喜,连忙拥抱他。
两人十分欢快,这时曹皇后悄悄地走来,她稍稍推开门,看了眼前这一幕,心里面无奈道:“诶,看来男人还是和他喜欢的女子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
话音刚落,便悄悄离去。
第二天早上,宋仁宗正在后宫亭院内作词、书画,这时尹判官尹洙大步流星沿着亭路直奔皇上赶来。
见尹判官风尘仆仆,很是着急的样子,于是在阁内停下手中的画笔,问爱卿说道:
“尹爱卿何事,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尹判官回答道:“近日秦州经略府赵员外一家被屠,凶手依然下落不明,臣等启奏陛下,准许臣前去秦州协助知县查明真凶,还百姓一个安宁!”
“好,准奏。那秦州经略相公赵员外德高望众,凶手屠赵氏一家,分明与我赵氏为敌,你等速速前去秦州与知县一同捉拿真凶,将真凶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遵旨!”
话音刚落,尹判官携手下快马加鞭地赶去秦州,与知县大人共同追查凶手。
……
在秦州,狄青带着十几位侍卫来到赌坊前,命令一侍卫将赌徒董超用枷锁铐住双手,然后用一根铁链牵着他走,准备押往知县府。见他有点不老实,侍卫们连声喝道:“快走、老实点,别在那儿磨磨唧唧的!”
“呜~刚出来又被捉了进去~”董超无奈,神情失色。
这时,路过狄青府,狄青打开大门,牛二见大哥没抓到凶手反而抓到一小毛贼,甚是不舒坦。
“大哥,你怎么把一个小毛贼给带回来了!”
“牛二,这是董超是黄龙岗山寨头领之一,后来黄龙岗匪窝被我捣毁,与我交战后不知去向,没想到今日在赌坊遇到,抓了他个现行!”狄青回答他说道。
胡毅、卢伟也跑过来凑热闹,他们发现董超这副狼狈样十分可笑。
“哈哈,我说这是谁?原来是董超,怎么董超是你武功退步了不成,还会落到今天这副田地?!”
董超心想:哼!要不是神候给我下蛊使我不能用内力,要不然我早就宰了你们这帮小兔崽子!
忽然董超灵机一动,这不是狄青府吗?于是趁他们不注意,“吱”的一声,传唤神候府的信使鸟“金丝乌”。
站在一旁的侍卫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鸟,只见这怪鸟生的黑背腹金,长尾,羽翼金黄。落在董超肩上感到特别奇怪。
董超趁狄青以及他四个兄弟进府里聊天,悄悄地对肩上的金丝乌说:“快,快回去禀告神候,说我找到狄青府了,就在秦州北门马兰村向西走半里路就到了!”
话音刚落,那只鸟就“扑哧”“扑哧”地飞回神候府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