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下来，艾瑃的提升最大，其余两位嘛……反正赵柳儿已经没啥食欲了……
吃晚饭的时候，李玉瑱是和三小只一起的：“明天有个任务，让你们放松一下。”
赵柳儿：？
“老师，你都说是任务了，怎么能算放松？”赵柳儿苦脸道，手肘碰了碰身边的艾瑃，“艾瑃，你说是吧？不对，我不该问你，钱诚，你说对吧？”
钱诚正在专注干饭呢：“嗯？还好吧，只要不是打架，都是放松，对吧？李老师？”
李玉瑱吃饭的时候，其实是不说话的，但是这三人今晚就得出发，所以只好现在说了：“对，不是打架。南海一轮船上疑似有人做违法买卖，你们的任务是确定船上有没有夏国人存在，随后进行救援或者抓捕，必要时候，可以动手。”
赵柳儿张大了嘴：“老师，你管这叫放松？”
李玉瑱挑眉：“是晚会，氛围挺轻松的。算是放松吧，不过在那之前，你们今晚还有训练。”
赵柳儿哀嚎：“还有什么训练？！”
李玉瑱笑了笑：“钱诚还好，你们两个穿过礼服吗？穿过高跟鞋吗？”
于是，艾瑃和赵柳儿穿上了人生中的第一双高跟鞋，赵柳儿左看看右看看，走了几步：“李老师，穿高跟鞋也不难嘛，而且，这鞋子穿着真舒服啊。”
她认不出鞋子的好坏，也认不出鞋子的材质，只知道穿着舒服。
“那是，这是……”钱诚轻咳一声，李玉瑱改了口，“我特意为你们选的，肯定都是合脚的。以防有意外发生，你们先跑几步试试。”
测试完高跟鞋，李玉瑱又推出两架礼服来，每一个钢铁架上，都挂着五件礼服任由二人挑：“选件自己喜欢的吧，都是按你们资料上的三围做的。”
赵柳儿看直了眼：“哇，李老师，这些裙子都好好看啊，都是你给我们准备的吗？贵不贵啊？你这么有钱吗？”
在钱诚的注视下，李玉瑱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这些你们随便挑，没选上的裙子，就留着平时穿。当老师这些年，还是有点小钱，不必在意，就当我送给你们的生日礼物吧。”
赵柳儿挑了一条焰色抹胸礼服，听完这话，问：“那钱诚呢？老师，你不能偏心啊，钱诚也得有。”
钱诚实在没忍住，背过身去。
赵柳儿接了一句：“你看，钱诚都伤心了，老师，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钱诚捂着嘴，把一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没笑出来。
他的两个兄弟都好可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玉瑱咳了咳，现编理由：“钱诚当然也有，是一套西装，他已经提前试过了，很合身，就没再买了。”他的目光落在在裙子前呆呆站着的艾瑃身上，“艾瑃，没有喜欢的吗？”
艾瑃看着自己的礼服，听到声音，转头看向李玉瑱：“没感觉。”
这下钱诚的笑容彻底下去了，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和自己对艾瑃的了解。
不应该啊，艾瑃沉默，爱看书，他以为艾瑃会喜欢不那么张扬的礼服且冷色调的。难道他猜错了，其实艾瑃心理活动很丰富喜欢粉粉的？
与钱诚不同，李玉瑱是知道艾瑃真实情况的，他走过来，在几件裙子中，拨来拨去看了看，替艾瑃选择：“这件怎么样？”
他选的是一条黑色中长裙，前短后长，腰间用钻石和宝石点缀，两边肩膀是不规则设计。
他个人的稀烂审美觉得，艾瑃适合黑白。
“好，听老师的。”
这时，钱诚抹了抹自己的脸，走到二人身边来，旁敲侧击地问：“艾瑃，李老师花了好久才给你选了这么几件，你就没一件喜欢的？”
艾瑃眨眨眼：“为什么对衣服也要喜欢？”
在场三人齐齐扶额。
算了，孩子什么都不懂，让着吧。
钱诚也就不在乎艾瑃喜不喜欢了。
挑好衣服鞋子首饰，李玉瑱当晚就送走了三人，上直升机前，李玉瑱嘱咐道：“最重要的是你们自己的安危，其次是同胞的安危，任务完成后，到九区奇门基地报告。记住我下午对你们的教导，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周末，去吧。”
夜色中，李玉瑱看着直升机飞远。
大概是被花间醉传染了，他也有些老妈子了。
仰头看着毫无星星的夜空，李玉瑱目光幽幽：“星兽……”
这次的直升机比上次的直升机要大一些，又少了个人，空间大到甚至可以摆三张床睡觉。
底板上铺了好几层地毯，直接躺上去就可以睡觉，赵柳儿直呼奇门大方：“我的鞋会不会弄脏了地毯啊。”
钱诚摸了摸鼻子：“那你就脱鞋吧。先在直升机上凑合凑合睡会儿，到的时候估计凌晨了。”
“嗯……”
最终，艾瑃睡在中间，当作隔板。艾瑃虽然不理解为什么非要自己睡中间，但是听赵柳儿的话她耳朵会清净。
如钱诚所言，下直升机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赵柳儿迷迷糊糊的，这次换艾瑃拉着她走了。
目的地在一家酒店，赵柳儿沾床之后就直接睡了，钱诚让酒店的服务员稍微帮她脱鞋盖一下被子，见艾瑃拿着门卡站在走廊上没动，便问：“艾瑃，怎么了？”
艾瑃举着房卡问钱诚：“这个是什么？为什么这上面有个数字？”
因为刚才服务员是按了员工指纹将赵柳儿带进房间的，所以她不懂。
钱诚带着艾瑃走到她的房间前，拿着艾瑃的房卡开门：“这样用，懂了吗？”
“嗯。”
钱诚笑道：“里面啥都有，你收拾一下睡觉吧，明天我们还有任务呢，得好好休息。”
“嗯。”
钱诚挥手离开，去了自己的房间。
刚准备洗澡呢，就听见自己老爸打了电话来：“那些礼服你同学还满意不？酒店还满意不？”
“看样子还满意……”钱诚沉吟片刻，“爸，我现在觉得她们两个都好可爱啊，赵柳儿挑衣服的时候还让李老师不要厚此薄彼，艾瑃也呆呆的。”
“你这小子，你直说是你买的不就好了吗？搞这么多弯弯绕绕，人家李玉瑱一个老师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嘛。”
“爸，你不懂。她们都没接触过这些，肯定有些敏感，特别是艾瑃，都没钱吃饭的人。李老师是没这么多钱啊，可她们也认不出来贵不贵啊是吧。
我要是直说这些都是我送的，她们肯定不会要，还可能伤到她们的自尊心，所以啊，就让她们觉得我还算家底殷实就好了，这样也不会有距离感。
我可是就这么两个同班同级的同学，那不得搞好关系吗？”
“是是是，我不懂，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