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汪家在亡国之日,举家援助,所以死了一半人。现在改朝换代,成了平民百姓。
“夫君!”汪若然乖巧地站在丈夫面前道,男人却没有理会她,直接忽视坐在主位上。
赵逸看着妻子,美则美矣,全无情趣!尤其是性格,实在木讷!更让他提不起心思!
汪若然坐在侧位的凳子上,喝着茶水黯然神伤。
其他几房小妾各个上前献殷勤,赵逸来之不惧。
汪若然实在忍不住说道,“夫君,如今城中局势变动太快,我们需要求稳,千万不要贪图太多!”
“劝劝劝!你怎么就知道劝!岳父当初就是太木讷,不知道投靠新君,才从一个五品官员变成平民百姓!”赵逸不满地看向妻子。
汪若然还想努努嘴多说。
“好了!可以了!我不想听!”言语之中,全是厌烦之意。
妾室花牡丹见此,连忙上去伏身椅靠在赵逸身上,小手在男人敏感处打转。男人揽着美妾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身,询问道,“何事?”
美妾声音娇滴滴,“老爷!臣妾刚买了一盆兰花,老爷要不要随我前去看看!”说话间,在男人身上蹭着身子。
男人被蹭得身子火热,心里按捺不住,拦腰抱起美妾,兴冲冲回房。
其他几个妾室看到,手中的绣着花的帕子都快拧碎了!
一会,门口来了一个六七岁的少年郎,此人正是赵逸的长子亮哥儿。赵逸府里有一妻十八美妾,府里子嗣则有七子二女。
亮哥儿瞧着母亲黯然神伤,便猜想到了是父亲伤了母亲。
于是小人儿上前拉着母亲的手安慰道,“母亲,切莫伤心伤了身子!”
汪若然想到夫君的冷落,抱着乖巧懂事的儿子呜呜哭了起来。
其他美妾见到老爷走了,又瞧见主母哭哭啼啼,全都没了兴致离开回了房。
汪若然抱着儿子,想起当年爹爹和她说的话,一时间心里更加郁闷。
当年父亲曾经让她早点和离,说夫君出身卑微再加上性子极为狡猾奸逆,倘若一朝得势必定狼子野心,这种人迟早会大难临头!
可惜当初汪若然认为父亲杞人忧天,拒绝了父亲的提议,然后父亲和她恩断义绝!
如今的汪若然,娘家主动断绝关系,夫君又对自己不理不睬,这府里也就只有独子亮哥儿陪着自己。
汪若然忧心忡忡,心里想着日后把精力放在独子身上培养成才!
晚上,姜莱住处,他身着一身青衣临窗远望。
眼下,草原外寇来势汹汹,太子和镇北将军连夜启程!
草原有两大部落,一个是乌珠穆沁部落,一个是厄鲁特部落。前者主张和平,不会主动犯事,甚至有主动边境贸易的趋势。后者野心十足,这次边境外寇入侵,就是这个部落在搞鬼!
一旦边境被长期骚扰,国家面积会慢慢减少并且百姓心之惶恐,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苍傲国国君一定要派兵驱除外寇。
不过,听闻厄鲁特部落可汗为人十分狡诈,并且崇尚武力,手下的兵马不可估量。
姜莱想到,太子苍傲天性子要强,双方兵力差不多的情况下,遇到狡诈的草原可汗,一定会吃亏。
想到镇北将军,姜莱心中便放心下来,此人是左锋的义弟,左锋死于太子和赵逸两人之手,镇北将军一定十分痛恨太子。
“报!”门口走来一个身着黑衣的探子!
姜莱转过头来,“说!”
“回禀三皇子,属下已将今晚赵官家里的事写成折子,请主上查看!”双手递上折子。
姜莱随手接过,阅后即焚。
清晨,怡华宫。
云婉坐在宫殿内闷闷不乐,眼前的汤水也喝不下,偶尔时不时张望着门口有没有来人,等看到来人不是他,心中又会极其失望。
“春桃,三皇子今天也没有过来嘛?”云婉问了又问。这些日子,迟迟看不到姜莱的身影,她心里不知道为何有一种烦闷。
“回应主子,三皇子并没有前来!”春桃恭恭敬敬回答道。
三皇子没来的初期,春桃见着主子甚是想念三皇子,实在忍不住在无人的时候告诉了公主,三皇子其实就是暗卫阿影!
岂料公主脸上并没有太多波澜,春桃这才知道主子早已猜到。
虽然三皇子曾说过,这一两个月有要事在忙,但是云婉和春桃两人却总是觉得不适应!
门口发出响动。
“本小姐就知道,泽天哥哥不过是玩玩你罢了!”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女人。
云婉抬头一看,又是之前的那个女人。
宋雪柔走进云婉身边说道,“我劝你有自知之明,泽天哥哥是三皇子,身份尊贵。我家世显赫,父亲是大名鼎鼎的武将,可以帮到泽天哥哥!”
话峰一转,连说话都开始掐尖,“而你,不过是个无人要人,有幸被泽天哥哥捡回来了!我劝你,最好主动远离泽天哥哥!”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云婉坐在凳子上有些呆愣着,母亲长年在后宫郁郁而终所以早逝。如今国家被灭了,父皇也死了。弟弟也不知道在左丞相那里好不好。
所以,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所有她一个人在这里。也许,这个姑娘说的没错,就算阿影假扮的三皇子,可是他们之间天差地别,那她怎可攀他?
云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甚至她觉得有一种不配感。
春桃见此,觉得公主一定是被这个妖女给蛊惑了,摇着公主的胳膊道,“小姐,千万别听她说,三皇子对小姐的心意,奴婢全看在眼里!”
春桃转头怒眼看着突如其来的女人,双手叉腰,像老母鸡一样保护小鸡仔样将公主护在身后。
她朝着刺激小姐的女人道,“你凭什么说我家小姐,你今天这么有空来着,说明三皇子也并不在你那!!”
“你!你!!”宋雪柔手指着春桃,想要发火打人,却发现自己今天没带人。
因为被当面戳穿了真相,她心中的恼火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