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亲密的人也没有办法,什么事情都了解对方。所以她跟文良之间约定,最好有事情说出来,不要让对方猜测,因为猜测往往是制造怀疑的因子,钱汝君没有帮文良洗脑,所以更必须对文良的所作所为做很多猜测,而钱汝君一旦猜测总是往坏的地方,猜测很少会往好的地方去想,所以钱汝君最讨厌的就是必须猜测对方的心。
即使是被洗脑的学堂岛学生,钱汝君也不知道他们详细的想法,钱汝君只能够略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想法,而且如果想要知道对方详细的想法,这对方必须对钱汝君发出他们的训练,他们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有时候就根本懒得跟钱汝君讲话,常常直接在远的地方对钱汝君发出他们心底的声音。
他们似乎认为这件事情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可不知道别人在主仆之间很少能够做到,这点,应该说完全没有,即使是仙人一般也不能够掌控他们的属相,人和人之间永远存在着怀疑。
而信任其实在大部分的情况之下,如果对人没有信任的话,很多事情就不能够做,所以必须给予对方一部分的信任,才能够继续下一步的事情,所以如果对方做出不值得信任的行为,那么这个人的未来就会被贴上不值得信任的标签。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看起来简单,但是又非常的复杂,不过大部分的人都适应了这种情况,而且努力想办法接受这种状况,否则他们的生活就会充满着各种不方便。
如果有人违反了这样的信任,就会受到社会整个的抨击,他就没有办法在这样的社会团体中生活下去。
在寒冷的山上,人们不知不觉的更紧密的连接在一起,他们彼此之间存在着信任,学堂岛学生之间最可贵的感情,大概就是他们彼此之间不需要怀疑,大部分的情况之下,如果有什么不满,他们会直接说出来,但是他们说出来并不适用苛责的方式,而是用商量的方式让对方了解她对这样的行为的不满,而双方就会讨论如何解决,大部分的情况之下,他们也能够理解,不能解决的状况是存在的,在这个时候他们只能退一步,各自忍让,或者是在同样的情况之下,不再接触,而如果这件事情是必须要存在的,他们就会直接的忍受他们知道这世间再好的关系也没有完美存在,跟钱汝君不一样。他们接受各种不方便和不完美,认为各种不方便和不完美,对他们的生活只是会产生一点影响,但是却不是他们生活的全部。
在这方面比较起来,脱离人群生活的钱汝君跟在人群生活中的学堂岛学生就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例子,他们在人群中生活就经过了不同的磨练。
钱汝君因为脱离了人群,就没有接受这样的磨练,所以他的生活会越来越相爱,如果不是学堂岛学生,是他的生命力的延伸,或许他的生活已经变得非常的孤独。
而且钱汝君对大部分事情的解决方法其实就用洗脑,因为他根本懒得去猜测,以及对对方建立信用,所以为了绝对的信任对方,就是用洗脑的方式在大部分的情况之下,如果是高级洗脑,对这个人没有影响,如果是对低级洗脑,对这个人的人生就产生了彻头彻尾的打击,所以在大部分的情况之下,钱汝君并不会使用低级,虽然对他来说,低级洗脑的积分真的非常低,洗脑一百个低级积分,才能够洗脑一个高级积分。
最开始的时候,钱汝君非常喜欢用洗脑,认为这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但是渐渐的她认知到洗脑的缺点,对别人的影响,钱汝君并不是一个非常治我的人,她大部分的情况之下,之所以会特别容易伤心,就是因为它能够把别人的思想感同身受,再感同身受的情况之下,大部分他只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痛苦所以当对方痛苦的时候,钱汝君也开心不起来,虽然被洗脑的人,他会失去痛苦的这种感情,但是钱汝君可以想象他被洗脑失去了自我之后,对他的人生带来多么大的影响,就会替对方感到痛苦,即使对方并不会痛苦。
钱汝君现在所面临的痛苦,包括她穿越前所面临的痛苦,几乎都是自找的,由于思想无限广阔,她的痛苦就无限广阔,换一句话说,其实钱汝君在二十一世纪有一个名词可以说明她的状况,那就是忧郁症。
按理说喝了那么多灵水可以治病,照理来说,她的病早该治好了,但是不管是怎么喝灵水,钱汝君身上的病永远是这样子,可见得,这种病在人们身上其实已经不是病,只不过可以用药物控制,让人的心情变得比较舒爽,但是事实上这种症状想要缓解,其实还是心理活动的关系。
人类的心理状态千奇百怪。钱汝君只不过是比较不适合生存。
在大部分的情况之下,她的生存是必须连带着痛苦在很多人看起来钱汝君现在的生活已经非常的优越,他应该每天都过得非常的开心,但是钱汝君仍然没有办法逃脱忧郁的影子。
她的情况或许只有让她脱离思考,让她每天忙碌者,完全没有思考的空间,这个时候她的身体虽然会非常的痛苦,但是她的心里却会非常的放松,因为她没有时间忧郁,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思考,如何让工作做得更好,如果他有时间思考自己的状况,或许他会觉得自己每天的状况都会让他想死,但是他没有时间思考,这样他就只好每天生存着,为了每天面对的问题,直到最后一刻。
“公主,帕米尔高原究竟在哪里?”
“你脚下就是啦!”
“难道我们已经到达目标了?”
“可以这么说。”
“但是我怎么觉得前面的路还非常的漫长?”
“因为前面也是帕米尔山结的一部分。如果按照我们的速度走,我们一辈子都可以在山里面走都走不出去。
但是如果循着固定的方向,把这个地方当成经过的地点,那么走个十天半个月还是能够穿越的。”
“我觉得行路真是非常的困难,在这个地方想走一定要带很多人吧?”
“我知道有一个勇士,虽然这个勇士进行的行为可能还没有发生,但是这个勇士带着骆驼,却走过了千山万水,到达万里之遥的另外一个地方,虽然它只是经过,虽然它经过的地方,甚至是一片荒漠,但是他的足迹却踏遍了我们想要走的地方,那是一个真正的伟人。”
“既然事情还没有发生,公主怎么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呢?”
学堂岛学生被钱汝君说得晕头转向的。
不过她却不敢质疑钱汝君的话,在她的眼中,钱汝君说的话绝对是真理的存在。
他只好去思索钱汝君口中的话存在着什么样的道理,因为如此的神秘,所以他才会想不明白,所以必须花时间好好的研究,不过他这一辈子算是被钱汝君坑了。
幸好属于哲理的东西,向来不是学堂岛学生研究的重点,他们严重的冻重点,在钱汝君的要求之下,大部分是属于科学化的东西,不管是文学艺术,甚至是其他的纯粹的物理化学都是钱汝君所要求的,但是哲学却是钱汝君所鄙弃的。
钱汝君所不喜欢的,他们当然不会专门去研究因为他们没有办法获取额外的资源,而且他们上面的头头竟然不喜欢他们,又为什么要为了这个东西而努力呢?他们的生活还没有这么无所事事。
大自然是这样循环着,冰山的冰融化了,流下来的水融化成溪流,溪流边长出了青草,牛羊顺着青草开始维系他的生命放牧的人赶着牛羊四处放牧,然后这些牛羊,成为他们口中的食物,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有他们栖身的帐篷,维系了他们的生命。
除了天葬的族群,或许人类对于这片大地来说是最没有贡献的。
在这片对人类来说,荒凉的土地上,钱汝君还是可以注意到生命的存在,许多的生命,还是在这个地方觅食生存,甚至牧民可以放牧的,牛羊也在这个地方出现,只不过这里的牛似乎是适应寒冷的牛。
钱汝君看到了牦牛的影子。
在冷风中看到牦牛,就让人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他也是提供高原上人们的温暖以及食物的重要来源。
似乎在哪一个地方,大自然都不会断绝人类的生命,在那一个地方,一定会有一种生命的存在,能够让人类的生命延续下去。
当走到一定的高度的时候,一路走过去,都没有看到大片的草地,但是这些牦牛,藏羚羊的影子,却不时的出现在光秃秃的路上。
或许他们也是到处在寻找绿色的踪影,然后找到了食物,他们就能够生存下去,找不到食物,他们就提供了别的动物食物。
春天就快到了,选择春天上山是山牧季移的一种重要方法。到了山上,就是山上草木盛开的时候,刚好让牲畜可以活下去,而避开了下面水草的竞争。
钱汝君听到的歌曲就是不断的生存,生存生存,或许只有生活在大汉的人才,能够引航高歌,为了尊严,为了荣誉,为了其他的东西而奋斗。
在这个地方,钱汝君觉得自己的烦恼也非常的可笑。
或许学堂岛学生在这个地方之所以没有叫苦,就是在进行一项祭典。
虽然钱汝君自己并没有感受到更大的辛苦,她很好的保护了自己。
虽然钱汝君也想保护身边的文良,但是文良似乎感受到这种差异,而跟钱汝君说:“我想要感受真实的世界,你不用刻意保护我。或者是在我即将受伤的时候,你再来保护我,免得我受到伤害,这样才能够让我有更大的能力来迎接挑战。”
文良想了一下,最后补充说道。
钱汝君向来很尊重身边的人,所以文良既然提出要求,钱汝君就不好在让空气隔离法蔓延到文良的身上,独自享受了,因为她绝对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钱,汝君也非常的汗颜,因为所有的吃苦耐劳似乎都不能够体现在她的身上,她觉得既然有能力过得舒舒服服的,为什么要忍受痛苦来追寻一些道理呢?
“公主,这里竟然有人哎,你有没有看到前面的毡房?”
“看到了,不要打扰到人家。”
“怎么可能不打扰到他们,我们这么多人出现在这个地方,或许他们正在猜测我们去哪里来什么目的,因为我们大队人马又这么年轻,千里迢迢的跑到山上,似乎是要对这个地方的人宣达一些什么,或者这些宣达是有利的,或者是无利的。”
“是啊,人出现的时候对另外一个人是一种威胁,也可能是一种好初,不过对人的生活经验来说,带来欢喜的东西不多,但是带来威胁的人却非常的多,因为想要给人家好处,必定能够给人家利益啊,不能够给别人家利益的时候,就必须猜测对方会给自己带来威胁,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在衡量自己,而在衡量自己的时候,其实是非常实在的,能做多少事能给多少力量都是固定的,所以对方需要什么?是他们给的起的东西吗?就非常重要了。”
“我们要不要试着跟他们说说话,不过我们一定语言是不能通的,在沙漠里生存的时候,我们最大的困扰就是学习当地的语言,学习起来非常的困难,因为我们往往找不到翻译的人,而且当地的语言也不见得是一种各种不同部族的人,还使用不争的语言,这些住在毡房的人估计是来自于青藏的人,他们也是一支独立的人群。”
“可是这个毡房似乎只有一户在这个地方的人会独立生存吗?这几乎是不太可能的,越艰苦的环境,必须要有人一起协助生存,至少要形成一个十几户的人家,才能够在这个地方生存吧?”
“或许是这里的地形不适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