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汝君现在参与或者让学堂岛学生参与的都是大工程,所谓的大工程就是进度缓慢,需要一年两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才能够完成的。
商税以及交通建设,具体来说,几乎没有完成的一天。
不过可以依照工程进度,分成主干道,以及个地方的支线,由学堂岛学生来负责,如果是其他的支线,那么就可以让一般人来完成就可以了。
唯一进度能够比较快,并且看到变化的大概就是学堂岛新生的招生工作。
学堂岛学生非常想看看他们的学弟妹,甚至招收几个小跟班,但是由于他们必须负责更为重要的工作,所以大部分的人是看不到他们的学弟妹的。
好不容易分配到这个地方的帮手,很快又被抽调到商税部门去帮忙了。
只有在未来新生教学的时候,他们可以分批次去教学,那时候他们可能有机会见到学弟妹,不过学弟妹也同时会是他们的学生。
钱汝君并不准备使用专业的老师,因为这些学堂岛学生的经验比专业的老师还更有资格来教学,一代一代,未来的学堂岛学生将拥有更丰富的资源。
他们教学的材料都是他们身边亲身经历过的事情,讲起来相信会更为灵活丰富,何况他们受过各种训练,在台上讲课应该也不会构成问题。
只是未来的学生,或许不会有第一代的学堂岛学生这么优秀。
是未来的学生将拥有更强大的老师,不知道拥有强大的老师,会不会让他们变得更为强大?
后世的教学似乎更重视拥有强大的老师,至于学生本身的素质,似乎是要求不来,毕竟你的孩子想要让它变得更聪明,似乎非常的不容易。
学堂岛新生的教学时间并不需要用到白天,白天他们有在各地的工作。
并不能够因为教学工作而暂停下来。。
在大汉时代,由于电灯还没有普及,所以工作时间都是在白天,需要挑灯夜战的钱汝君还不如把学堂岛学生们收到空间里面来挑灯夜战,而它们在空间里面拥有不止一天的时间。
因为在各个办公场所以及户外工作的地方,晚上是没有点灯的习惯的,所以晚上基本上就是他们休息的时间,就算在工作也是在空间里面工作,他们有比较多的时间,但是在学堂岛,他们是不缺灯火的,所以他们可以利用晚上的时间来上课学习,至于白天,可以让学堂岛学生来做更多的体力劳动。
在整个金麦城电力最为充足的地方,就是学堂岛了。
依照金麦城的概念,他们在学堂岛兴仗用电费根本不需要钱,就算需要钱也只是需要新建电塔的成本而已。
但是金麦城的电塔是学堂岛学生自己兴建的根本不用外面的工人,所以对他们来说,除了支付一点时间成本,什么钱也没有花,所需要的东西完全是他们可以打造的,当初为了把他们带出国,在建设各种基本的建设方面,钱汝君倒是下了功夫,让他们好好学习。
所以这些一般人都能够学会的基本能力他们都是学得非常的好,而且他怕浪费时间,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分了人,学不同的东西,但是当他们的时间变得非常多的时候,他们每一个人也逐渐学习更多的东西。
虽然还没有达到全能,但是也差不多了,有五个学堂岛学生,基本上可以把钱汝君的生活完全包办。
说起来,钱汝君反而不像学堂岛学生有好好的学习,最开始的时候钱汝君还想要赶上自己的学生到了,最后钱汝君干脆放弃了。
学堂岛学生学习的速度太快,钱汝君跟不上,何况他们有一千多个人,钱汝君只有一个人。
最后钱汝君发现想要跟学堂岛学生一样能干,以她的性子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幸好钱汝君有电纸书空间。
有了电纸空间所附带的各种功能,钱汝君才能够掌控这些已经厉害到像是妖精的人类。
人不满足的时候就会非常的努力,获得他想要的东西,钱汝君最大的问题是已经非常的满足,除了对男人人的需求,然而钱汝君想要获得一个人的真心,而不是透过洗脑就能够得到的心,但是一个人要接近另外一个人,最开始一定会有利益的纠葛,偏偏只要有利益纠葛,钱汝君就不会再相信一个人。
所以钱汝君不是那么容易得到一个人的真心。
何况拥有了最好的条件,钱汝君也不在轻易地相信别人的真心,即使这个人真的是真心的,钱汝君也会怀疑他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怀疑本来就是感情最大的杀手。
普通身份的人,也不太有机会接近钱汝君,拥有高的身份的人本身就不再单纯,他们迫于身份的需求,往往思考的时候是以利益为出发点。
他的出发点,往往也是从利益出发,偏偏钱汝君的身份,刚好可以给人很多的利益。
做感情的投资,绝对是有利益。
人世间真正的感情,本来就是极为难得的存在,钱汝君只能感叹,她没有资格获得这份感情,然后把感情的事情抛开专心的过日子。
学堂岛学生的招生工作,并没有很快结束。
随然这些人不能够留在学堂岛,但是钱汝君还是希望他们多一点机会享受学堂岛的气氛。
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很有不同的存在,让他们过未来有新的渴盼和追求。
如果一个人接触的都是相似的世界,人们会觉得这个世界就是单一的,人类最大的动力就不会被激发出来。
人们所见的变化是人类向前走的动力,不断变化的世界,会让人感到非常不安,但是也有一些人会想要赶上变化,甚至超越变化。
学堂岛的图书馆是对新生应考生开放了,如果他们把握这段时间,争取多留些知识在脑海里,这样即使出了学堂岛,他们还是会比没有来过学堂岛人,多见识到一些东西,并且多是学到一些东西,这算是他未来面对世界的资本。
过再怎么留着来学堂岛的应考生,期待他们多学一些东西,对于居住比较远地方的人,钱汝君也只能说声抱歉,并没有办法补偿他们。
钱汝君知道要维持这个世界的公平,需要耗费很大力气,不公平才是世界本来的面目。
钱汝君没有被这个世界公平对待过,所以钱汝君对这个世界也就不强求公平。
“现在剩下多少考生?”招生开始两天之后,钱汝君回到学堂岛问道。
“公主,现在已经剩下四千多人了?”
“这么快?不是让你们放慢淘汰的速度吗?”
“公主,我们才完成第一轮的审核……”
“剔除掉这么多?”
钱汝君有点愕然。
“这些孩子在家中备受宠爱。”学堂岛学生说出了事情的本质。
他们都是最底层出身,抓到机会就会努力的成长。
但是从小被照顾好的孩子,遇到挫折之后,只会赌气,学堂岛工作人员可没有宠孩子的习惯,何况他们当初评断标准就是之前学堂岛学生。
之前学堂岛学生到了最后,所有的规矩都已经让他们非常的满意了,人就是这样,到了后期是怎么样的人,就会忘记他前期是怎么样的人。
在他们的印象中,学堂岛学生是非常优秀的,他们早就忘记他们刚来学堂岛的样子。
其实不要说他们,钱汝君都快忘记了。
一个人给人的印象总是最强烈的印象会被留下来。
然而,就以这个标准来选择下一代的学生。
幸好,他们还算手下留情,没有让人数低于三千。
那些被宠坏的孩子就很容易没有过关了,即是是普通孩子,也不容易过关。
能够过关,多半有一技之长能够让他们欣赏到。
也就让他们忘记应试者其他表现不良的地方,所以这些人在看这些新生的时候往往会针对他们一些优点来看,要看全面的优点,他们一个人都找不到了。
以学堂岛学生才会觉得非常的无语,并且思考这些学生里面怎么样在去挑出他们的学弟妹。
听到这种状况,钱汝君脸红了一下,因为让学堂岛工作人员来挑选第一梯次的学生是钱汝君的主意,如果她没有带回来这几百个野人村的学生,或许问题会更大,至少钱汝君带回来的这些学生,可以当成一个标准。
因为连钱汝君都认同了他们,没有道理不认同其他同样符合标准的学生。
但是问题是这些野人村的学生也不是一般学生,这些人经过钱汝君洗脑,经过钱汝君洗脑之后,会有一点触发脑力的好处,所以这些人在做事情的时候都会符合钱汝君的要求。
“根据你们的看法这些孩子有没有品性比较不好的?”
“我们大略从表面上看过去,这些孩子倒是没有什么品性不好的,都是一些好孩子。”
“那就继续做各种基本能力测验,做好能力测验之后,我们才好分班来教学。
因为基本能力有些人在这一次早就具有了,但是有些人并没有基本能力,也就是字都不认识一个。
跟你们的情况不一样。
你们的出发点到是比较一致。
这里有些人识字,但是算数不行,即使大是行的,也要看他们是学新式数学,还是旧式数学。
总之,必须分班,我们才好教学。
都不会这些人,就必须从头开始,会的人没有必要来等待。
这些从头开始的人学的是识字,其他人,就让他们开始学习其他的东西。”
“这样会不会让他们比是那些不识字的孩子?”
“会鄙视不认识字的孩子的人,就不是要我们要的孩子。
任何况识字能力对他们来说也不需要花太久的时间,就能够练习会。
在学习识字的时候他们同时可以学数学,因为他们就算不识字,对于是算数学习来说尸,是不会有困难。
所以在学新式数学的时候他们会在同一个班级。
比较麻烦的反而是那些学习过九章算术的人,他们会的数学是比较麻烦的,所以他们还必须补选一些基础的东西,这些人上课的方式自然又必须分开。
总而言之,如果我们能够把一个人的能力尽量的测验出来,对于安排他们学习的课程会比较有帮助。
要知道虽然他们是孩子,有天分的人在学习数学的时候,会学习的特别快,没有天分的人,往往在原地慢步,所以同样学习九章算术的人,还是有非常大的不同,等他们学会了基本的新式数学之后,这些人还必须继续分类,学得好的人,能让他们学习更深奥的数学。
当然数学学不好的人,可以在别的地方学得非常好,所以并不强求他们每一样东西都学得好,不过基本待会的东西还是必须要求他们会。”
“公主,我们要问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其实不管他们学习能力怎么样,一个物品占有关键性的地位。
他们还会喝我们喝的那种水吗?我非常明白,我当初之所以能不断突破,其实是喝了公主给我们的食物饮水,我本来并没有这么聪明。
现在我们喝的水虽然少了,但是我们住在的那个地方随时都可以喝特殊水,但是他们要喝特殊水,必须公主动出去给他们喝,这些特殊水对人类的脑子是非常有帮助的。
如果要超越其他人,那么他们就必须有这些水可以喝,还有最好的食物给可以吃。
我们的成就并不是只有我们有时间学习,还必须我们很有脑子,这样我们才能够超越其他人,我们知道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公主给我们的。与最后的品性那是因为公主欣赏我们才能够,我们才能够维持下去。
每次我们好像想要做坏事的时候,内心总有一股声音会阻止我们。”
钱汝君对于学堂岛学生的说法,只能呵呵了,他们心中会有那股特殊的声音,是因为她们被洗脑了,只是他们没有自觉。
原来,即使是学堂岛学生,内心还是会有波动的,只是被另一股力量压制住了。
钱汝君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突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