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汝君的确是喜欢这种味道的,所以邹盼想开的店,基本上是没有问题。
只不过钱汝君还是很想天天能够吃到邹盼的烧烤。
可是钱汝君又不能够天天留在金麦城,她只想要把邹盼带着到处跑。除了饮食之外,钱汝君对邹盼的个性还是有点兴趣。
突然钱汝君想到,如果邹盼把一种味道调配出来,是不是就能够把这个味道传给别人来烧烤,让每一个地方都有这样好的味道呢?
“我实在太想吃,你烧烤的菜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肉类调配出来之后有没有办法让别的人也烤出同样水准的味道?
让每个地方都有连锁店,这样我到了哪里,都能够吃到你烤的菜了。
我知道你在调配味道的时候都是用一个地方的各种味道,把这些味道调配在一起,才能够出现最好的味道。
那么你能不能够让每个人都能够吃到这样好的味道呢?旁边的几个弟妹,或许对烹饪也有兴趣,如果他们也能够学习你的烹调方法,你有没有办法开辟更多的美食店?不要怕你开的商店赔钱,你煮的鱼真的是非常好吃。绝对可以赚钱的。
一味烤的鱼绝对可以开出连锁店,如果你愿意开出连锁店,我也愿意帮你出钱。
只要你能够训练出人手,可是跟你烤一样好吃的鱼就可以了。
只不过,他们年纪还小,还必须接受基本的教育你也还需要接受两三年的基本教育,或许你必须去训练一些你不熟悉的人,出去各个地方开展你的事业。
放心,这些事业有一半的收入还是属于你的,你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在现在扩展,我觉得让人们知道更好的烤肉,会让人们的心里想要获得更多的钱,这样可以促进这个世界的进步。”
“促进世界的进步,这不是会让人们更贪婪吗?老祖宗告诉我们,贪婪不是一件好事。”
“你想要开店难道不是一种贪婪吗?你觉得你想开店不是一件好事吗?我觉得是一件好事。
因为你开了店,开了更多店我们才有更多好吃的鱼可以吃。
只不过你开店的时候可能要注意到,必须让每一个人乖乖的把鱼烹调出来,不会偷工减料,或者做其他不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你做不到,而开了这么多店,其实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而这种贪婪,能不能够控制在好的方向,那是看你个人的能力。不是看你的人格。
一个好人不见得会做好事,但是一个贪婪的人,他可能会替世界造福。”
钱汝君的说法让邹盼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想了一下跟钱汝君说道:
“我愿意努力朝向你说的方向努力。”
“我愿意帮助你,不过你想要到各个地方开店一定要去各个地方探索当地最好的味道,才能够烹调出最好的鱼,或者是其他的肉类。
因为你要做的不止是烤鱼或者也是烤肉,只要当地生产的就是你需要的东西,而你必须能够掌握他们有足够的品质,因为你不能够随时都在当地试探。
当地的味道有没有改变,但是食材很有关系。
所以你必须掌控一些好味道并且掌控他的生产方式。
或许比你单纯的开一家店还困难,你愿意接受这个挑战吗?”
“我愿意。”
邹盼发表了愿意声明,但是钱汝君就面临着必须让邹盼继续学业的选择,还是必须把邹盼带去遥远的地方开始作研究料理。
邹盼却回应说:“我想要到适合的地方来发展,我会特别挑选公主会去的地方,像是长安,这样的地方来发展自己的烧烤店。
不过什么东西都不能够一触而就,我们还是必须把金麦城的烧烤店设立成功之后,再沿着铁道部门延伸出去,以后金麦城也要发展交通设施,跟附近的地方连接起来,那么这些普通的交通设施,我会观察是否有适合的地点来开设。
毕竟,如果没有适合的食材,我就开设这样的店铺,会造成大麻烦。
烤肉必须要固定食材,或者是这个烤肉店,必须由金麦城提供肉品,但是长距离的提供肉品,那么那个地方的肉品估计不会跟金麦城一样。”
有了钱汝君的意见之后,其实邹盼也开始思考什么样才能够最节省麻烦,而且他认为,如果只会烤肉,其实对一个厨师还是不够的,当然烤肉一个项目的确能够开设一个店,只专卖烤肉一个东西,顶多再加一个汤品或者其它的调料,让这个地方从小吃的活动地,带起外食习惯。
在邹盼的观察中,他发现小吃能够赚到钱,其实比开酒楼都来得多。
因为愿意进入夜市小吃去吃的人比进酒楼吃的人还来得多。
虽然去酒楼的人,可以让酒楼赚到跟多的钱,但是酒楼为了赚到更多的钱,他投资的成本还是比较高的。
虽然钱汝君愿意帮邹盼投资,但是邹盼还是不想要花太多的钱。
所以邹盼觉得,最好的方法,还是他走小吃店路线。
但是在未来,邹盼还是想要有一个正式的厨师身份,所以他想要进金麦城的厨艺学校,继续学习,没有了钱汝君的帮忙,估计邹盼就没有老师专门对他教学。
所以邹盼想要钱汝君让他能够专心学习,并且专心经营烧烤店。
专心在两样事情的时候,他的进步速度一定会够快的。
邹盼觉得他有当厨师的天分,因为他从烤肉的过程之中就发现其实他的舌头非常的灵敏,能够分辨味道,而且他的手能够掌控味道,掌控熟度。
在这两个条件之下,其实邹盼比别人别的厨师更有优势,或许他会成为大汉最伟大的厨师。
一个人体能够把店开设到更远的地方,成为邹盼的新目标。
钱汝君提到,希望邹盼到南方去开设。
南方的汉人都不多烤肉的消费能力有多少都是一个问题。
因为钱汝君在金麦城的经济学里面也说过,如果一个地方没有足够的粮食消费能力的话,这样这个地方的商店是没有办法发展起来的。
所以他认为跟着商税的脚步,还有交通建设的脚步,不断的开展才是最好的方法。
商税,按道理来说是会暂时减低消费能力,但是有了商税,有了交通的发展之后,更多的人确有消费的能力,与饮食的消费来说,一个人能吃的东西是有限的,有越多的人能够投入吃东西的行列,才能够让他赚到更多的钱。
由于钱汝君提供邹盼新的目标,邹盼在脑海中重新规划他的方向,眼睛也越来越亮。
钱汝君发现她说的话,每次在实践的过程之中,总是会有所偏颇,即使是最后达成的时候,也跟她原本的想象不一样。
现在都还没有达成,钱汝君就能够感受到未来这个实践的方向会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不过如果是放在她自己手上,她自己去做,其实,方向也会是不同的,因为想象的是原本的规划,但是实际上会碰到各种难处,在碰到难处的时候,改变才是达到成功之路唯一的可能性。
只能寄望最后成功的路线,跟钱汝君想象能够相近一点,要不然如果落差太大,或许甚至跟自己的想象完全相反,那就糟糕了。
因为这样钱汝君就享受不到她想要享受的美味的烧烤,她希望到哪个地方去都能够吃到一种美味,她觉得她的愿望跟她的理想,实际上越插越远。
“似乎美味的食物跟遥远的旅行似乎不会在一起,在二十一世纪,这些东西原本就是结合在一起的,因为在不同的地方可以享受到不同的美食半山,只有最原始的食物,人们在没有丰沛的食物的情况之下,也只有少数几户人家能够,把食物拿来做实验,美食都是在实验之后才能够诞生的。”
决定了自己的目标和其他的孩子决定的自己的目标也改真的自己前进的方向,所以说这一群人的未来是连接在一起。
金麦城的文书处理完之后,钱汝君必须决定自己的方向。
这时候钱汝君有很多事情要做。
水圳的工程仍然在进行,皇帝刘恒想做的事也是钱汝君希望他做的事,钱汝君不能够不在旁边辅佐。
金麦城的成长也需要钱汝君的照顾,因为他不在时,金麦城很多事情不能做,停滞的下来,所以说钱汝君可以说分身乏术。
钱汝君必须找事情做,因为钱汝君不能够完全逃离这个世界的成长,完全逃离这个世界的成长这个世界就会渐渐的变得跟她没有关系,像钱汝君在二十一世纪一样,这个世界的变化跟她没有关系,她也就越来越没有存在感了。
人似乎必须要有一个存在感,才能让自己有一种生存的感觉。
“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这次的建设中受到损害,但是更多的人将因为这些建设而兴起。
即使损害再多的人,应该是生活在野地的动植物,因为人体内不断的增加自己,改善自己,最后他们的生存权,就会受到非常大的影响。
这个世界的物种本来就存在着一种生存的竞争,直到物种快要灭亡了,人类才会想办法保存对方的基因,或许就是电纸书空间一直叫钱汝君收集基因到现在。
钱汝君收集基因的脚步仍然没有停止,不过速度却缓慢下来了”
钱汝君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负责水圳的学堂岛学生,收回还有放出去的任务。
在收回来的时候,学堂岛学生还必须负责忙监督均交代的各种任务。
幸好,钱汝君还是给他们充足睡眠的时间,他们再在外面工作的时间,等于是二十天,只需要在外面工作一天,他们辛苦劳动的时间只有二十天中的一天,大部分的时间他们还是在学习,并且负责另外一些制造的工作。
比如钱汝君,就必须让这些学堂岛学生制造很多枪支弹药的东西。
皇帝刘恒已经接收到弹药的军队,但是他觉得这些人似乎不够,他认为还可以再扩充更多,毕竟大汉的军队有这么多,他不相信你几十万个人对付不了一千个人。
一千个人是皇帝最重要的力量,这样看起来,这些人又似乎太少了,因为他必须在这些枪支部队到这个地方去镇压一些造反的人因为在这个时候,很多人对皇帝如果觉得不信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造反。
一个地方脱离皇帝的统治,对他们来说,这是非常轻松容易的事情。
在这个时代,尤其是身处在偏远地方的人,往往会这么做,甚至很多人这么做了之后,当地的官员都没有报上去,反正很多地方本来就不归他们管辖,他们也管不到地方,他们在那个地方独立自主的生活也不在人民的名册里面,所以对他们地方官员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还能够跟对方进行一些交流贩卖,知道他们觉得回归比较好,就会自动回归了。
钱汝君觉得,除非文化的优势差别太大否则,这种回归其实是不太可能的,因为人们都担心失去本体会失去太大的利益。
如果他们的人民,能够成为大国子民,并且获得更大的好处,这些人才会觉得变成大国的人民。
就像美国是很多人都想要移民去的地方,因为美国有非常多的好处让人们感到羡慕,如果美国认为你可以跟他合并这时候反对的人就会比较少。
这个事情最后的原则和这个利益最重要的事你会不会被排斥,他们会不会把你们当一般公民看待,如果人们感受到明显的敌意,就不能够安心接受统治。
其实汉人是一个非常有敌意的民族,如果想要附近的人不感受到他们的敌意,除非他们已经长久生活在一起。
汉人人数少的时候会忍耐,并且累积怒气在人数多的就会开始反击,所以外族的和平基本上可能一开始就善待他们,这时候他们或许会觉得不好意思,对对方太过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