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间接也导致了,钱汝君在岛上活动的时候,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牛只上面。
现在回想起来,的确这个岛屿的牛好像全部都不见了,这时候想起来不是不见,而是还没有引进。
钱汝君生活在岛上的时候,其实是生活在一种国际化的时代,很多东西虽然是本土才拥有的,但是很多东西是引进的。
所谓的进口就是这样,引进的东西往往是他们最需要的,或者是生意人所注意到的。
卖进来之后有销路,所以有些东西发现其实自己就可以生产,所以他们就自己生产了。
不过由于岛上生产的成本比较高,所以,也就没有大量生产,还是持续用进口的,因为进口的价钱跟自己的生产成本比起来还是略低了一点。
甚至有的人更奸诈,看看自己的生产成本是多少,他们就干脆把价格定在比自己的价格略低,这样他们的利润就更大了。
而且大汉本身也缺牛。
不过这个跟奸商没有关系,当初荷兰人引进牛的时候,是想让这个地方的人加快生产,他们好多收一点钱。
据说当时他们一艘船过来的成效非常好,每年能够送两艘黄金回去。
虽然也有一点奸商的成分,但是他们卖到这个地方的牛是这个地方所缺乏的,价钱也不是特别的高,至少最开始就必须让非常穷的能人用用得到牛,所以这些牛再生出下一代之前是公家的,但是当他们大量的生出下一代的时候,或许就成为私人的。
反正物种的引进是一种偶然,也是一种必然。
“公主,下雨了。
现在是早上,怎么会下雨了?不会又来台风了吧?”
这个学堂岛学生已经习惯每天下午会下雨了。如果下午下大再大的雨,他可能会不当一回事,但是现在才是早上,这代表是不正常的事情,台风给他们的印象太过于深刻了。
于是才看到下雨就急急忙忙的跑来找钱汝君想办法。
钱汝君看看天色,感受一下风向,再回忆一下这几天天气状况。
台风要来临之前,是会经过一连串的天气变化,而这一连串的天气变化基本上是比较固定的。
低气压的外围是高气压,有高气压的笼罩的时候,不容易下雨,至少天空不容易出现云团。
在下大雨之前,会有一两天天晴,虽然天晴,但是风会比较大。
而且吹来的风带有一股水汽,在天气晴朗的时候,这非常的不正常。
这时候钱汝君就能够预知到台风。
上一次钱汝君不能够预知道,是因为他太久没有遇过台风了,已经忘记台风这一回事。
从北方下来的基本上她认为在她的人生中,或许跟台风地震无缘了。
所以她对这两项,应该与生伴来的天灾,就变得没有什么感觉。
前几天,午后雷阵雨没有停下,天气也没有变得比较炎热,但是上方很明显是积雨云,在下面根本不透光。
白天弄得跟入夜差不多。
虽然不是正常的下雨现象,但是在热带地方出现积雨云是正常的事情。
所以钱汝君摇摇头说道:
“不会是台风。不过会是大雨。你们还是快点收拾上船吧!小心附近的水涨了,直接淹过来。”
“不会吧?”
学堂岛学生直接傻眼,不会就这样,下场雨他们就必须要逃难吧?
在陆地上下雨,似乎比在船上遇到下雨更安全。
至少在陆地上不会遇到风雨飘摇的事情,但是在岸上就难说了。
想到上次会把人摇下船的大雨。
至今那些下了船的人,再也没有上岸了,或者是他们在哪个地方上岸,他们也不知道了。
或许他们就永远葬身在大海。
在遇到这种情形的时候,即使是钱汝君也救不了他们。
上次的那一幕,人被甩下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们心中其实是有所恐惧的。
“你们这些北方的孩子,不懂什么是下大雨。”
钱汝君看到学堂岛学生恐惧的神情,忍不住说道。
“公主,你也是北方的孩子。”
学堂岛学生还真的赌气说上了,而且人群开始聚集,他们倒不是想威胁钱汝君,而是群策群力,发表他们的意见。
“你还真的不要不服气。你们上了船,我们开出去一点,就能够躲开这场雨。在旁边观赏。
这个地方,没有水利设施,平常下点小雨没有问题,但是如果下大雨,这个地方整个都会泡到水里。”
看对方真的不相信钱汝君只好拿出实在一点的东西。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大家赶快收拾东西到船上来的原因,如果下雨不淹水,其实她们在陆地上还会比较安全。
“不会吧?”
听到会淹水,身为北方人,他们倒是有相关的经验。
而且北方平常是非常干旱的,但是一旦下雨,很容易水就会涨起来。
而且由于大汉的陆地是非常大的,河流就常常要留几千公里,这样只要不是一条直直的河流,中间就可能出现问题。
当河流因为地形的关系发生拐弯的时候,这些拐弯就会因为其他的因素而发生各种的问题。
很多水常常会积在一个地方,结果水积多了就会泛滥。
所以有些地方不时的就会泛泛滥,因为河流太多拐弯,只要拐弯的地方流速就会变缓,在变慢的时候就容易发生水患。
而且不只是这个单纯的原因,北方还会结冰,一旦结冰的水开始融化的时候,河流由北向南流,或者由南向北流,差异就非常大了。
偏偏他们的河流上下游动,常常下游的河流还没融化,上游的河流,先融化了。
南边的冰先融化,但是南边是上游,就会挤压到北边的冰。
于是就会出现碎冰,然后碎冰会积在某一个地方,动弹不得。
碎冰虽然是谁所组成的,但是他一样会妨碍水向前流动,在这种情况之下,就会造成水在河道里无法行走,不得不蔓延开来,而且在蔓延开之后,前面还是会有碎冰先形成结果,再次挡到,所以往往灾情就会不断的扩大。
当然北边积水的问题跟这个地方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地方因为天天下雨,向来能够积累的水是非常多的,这个地方的土地不是不能够蓄水,而是平常就去了非常多的水。
“你们懂不懂水沥线?”
钱汝君回想一下,把她脑中的东西形成一种可以讲解的学问。
水沥线他想到的时候并不多,但是它的原理倒是非常的简单。
“那是什么?”
由于钱汝君所提到的水沥线是后世的科学化用语,自然在这个时代可能有,但是名词肯定是不同。这个时代在命名的时候,会让人家觉得很头晕。
因为也不知道这些名字是不是新创造的,所命名的对象往往是根本从字面上看不出意思的字。
这也代表着,钱汝君的教育还不够全面,她最擅长的东西,学堂岛学生竟然不知道,她脑中认为很普通的东西。
“一个地方淹过水,或许水中一些需氧比较高的生物,不是平常肉眼可见的这种可能它的体积算是蛮大的,可是我们平常看不到。那种生物可能就会维持在水面上,并且在各种东西上附着的。
最后留在跟水面长时间接触过的地方。就会留下一圈痕迹。
你们可以观察一下,下面的树木应该有这一圈。”
钱汝君昨天收集东西的时候有注意到,有水利线的出现,当时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因为有水利线的地方可多了。
“这样啊?我看看。”
说完学堂岛学生就开始去寻找了,但是他们商量的结果还是有一部分的人先去通知其他人早点收拾回来。
水沥线线并不难找,也没有刻意隐藏它们,而且是一种普遍性的现象,他们很快的就找到了水沥线。
现在的他们,对于新学到的知识,其实都感到非常的开心,或许因为学到的东西比别人更多,所以往往在大汉接触到人的时候,他们都会对其他人会的东西,他们都会了而感到无聊。
“公主,我们让他们加快收拾回船了。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说吧!”
对于学堂岛学生突如其来的变成好奇宝宝,钱汝君却是比较有耐心。
“水沥线找到了,但是他们高度不同。”
这是很多学堂岛学生得来的意见,他们认为水面应该是同样的高度,怎么这么多水沥线的高度都不同了,于是他们心中就产生了怀疑,这种怀疑不是对钱汝君信用的怀疑,而是对于知识面上的怀。
“你注意过树木生长的速度吗?”
然而这个问题对钱汝君来说却是非常简单的。
“公主,我知道了。每一种树木的成长速度不一样。就算同一种,也不见得会一样。大自然提供的生长条件本来就不一样。”
这点观察能力,学堂岛学生并不缺乏,只不过平常不是特别的在意,所以没有联想到。
“知道了,你们还不知道加紧脚步,雨下下来就不好收拾了。”
看到天空的云,大量的聚集之道,雨已经快下下来了,所以钱汝君催促学堂岛的学生去帮下面的人早点把东西收拾上来,基本上有领导的收拾,跟没有领导的收拾,那速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啊!对啊!”
学堂岛学生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钱汝君把船开离雨云。但是没有开远,她想要让船上众人了解,突然突然下雨可能在热带地方制造的灾情。
“天啊,前面在下雨,我们这里竟然没有在下雨,真的是太过神奇了。”
“这就是公主时常说到的,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这倒不是钱如君有意剽窃后世的诗词,反正她认为她现在说的诗词估计也不会流传到后世,她只是看着天空,心有所感,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幸好钱汝君身边的人都没有随手拿笔记在的习惯,所以基本上这个东西除了存在在人的记忆,估计就不会流传到后世了,所以就不会影响到后世某个人来创作这一点东西。
或者,她也想要了解真正的状况。以前的知识,没有亲眼看过结果,只是别人传播的知识。
“天啊!水涨好高。”
同样注意着陆地上的变化的,其实还有学堂岛学生以及其他人,因为他们被学堂岛学生督促着收拾帐篷,回到船上,其实对于会不会发生,淹水的事情,他们也感到非常的怀疑,其实他们对于会不会下雨就很怀疑了,不过下雨这种事情很快的就成为实证,因为他们船只开出来的时候后面就追着雨云,当他们出了雨云的时候,就刚好就开始下雨了。
“你怎么知道?”旁边的学堂岛学生,对于他发出这个感慨,可是有所疑问。
“我当然知道,我昨天在那棵树上,留下了很一个斧痕。再一点就要淹到了。”
想要在下面生活,烤肉,自然需要砍一些树,当然他们砍的不是主干本身,而是旁边的树枝。
带着斧头的人,有时候使用斧头的时候后不会特别的规矩,乱挥乱砍还是有的。
“好像是,我也看到了。天啊!如果我们留在原地,那还不倒楣了?”
“感谢我们有一个英明的领袖。”
这场意外,反倒是让钱汝君的威望变得更高。
对于能看天气预报的人,他们心中有无限的景仰。
对他们来说,这个时候能够掌握天气的人跟半神也没什么差别了。
钱汝君知道点滴的看法差异,最后会变成很大的差别。
钱汝君之后会找安全的地方让他们上岸,上岸会让他们去打猎,打猎之后会让他们收集一些吃的东西,再收集一些新动物植物。
钱汝君也会主动消失在丛林里活动着。
其实,她一个人能收集到的比一百人都多。
但是现在在帮钱汝君的人,可不止一百个人。在大汉业余帮忙的人,可超过一万人。
突然钱汝君注意到好像有一只蛇在守护着什么。
好奇心的诱惑下,钱汝君接近了那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