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汝君考虑了许久,估计空间構树还是比较肯能制造出更为经久耐用的纸,于是说道:
“派人到外面买構树来做实验。如果空间構树纸质比较好,那就用空间構树来制作万元钞,还有十万元钞。”
钱汝君估计,如果是空间出品,那真的就没有模仿的可能,可以制作大额钞票。
以后,要开设钱庄,让人把钱存在钱庄,就用不到大额钞票了。
不对,金麦城特许店,干脆直接开设成为银行,让人可以存款取款。
金麦城可以拿这笔钱去做贷款,或者自己经营生意,来给予利息。让赚钱这间事,跟全民都产生关系。
不过中间的风险极大,如果有人从里面贪取钱财,对钱庄的伤害很大。
而且,这个时候,也没有电脑连线。水平联系也很困难。
这些问题,都必须想具有大汉特色的解决方案。
但是这些问题,需要自己想吗?
“这些钱出来之后,我们必须想个办法让人们接受使用,并且我们必须把钱即合经营起来,让财富累积起来,用来放贷,或者是赚钱。以前因为缺钱没有做的事情,若是做了之后有前途,就能够把这笔钱提去做。有一个地方,曾经有一种机构……”
钱汝君试着说明银行的运作方式。
甚至连电脑和网络都说明了。
“说到底,人才是管理钱最重要的手段。不管有任何的防御。都避不开人。所以,你们必须想出办法,让人不敢染指这些钱。”
钱汝君觉得,不能什么都依赖她的空间洗脑。
把人彻底洗脑,就等于要帮这个人换个身份。
如果用的人多了。自然就会出现问题。
所以必须人为的想出办法。
如果是以前,钱汝君还不确定能想出比较稳妥方法。
但是现在她有那么多智能超标的天才在手心。
这些天才,又是从小被灵活培养出来的,不怕他们不会想问题。
只要给他们时间,必能想到稳妥的方法。
“公主,这些事情,是要交给我们来做,还是让外界人来做。如果是外界人,是新人,还是公主信赖的那几个旧人?”
钱汝君知道,他们所说的,信赖的旧人,就是如今才钱氏集团,当领头羊的人。
虽然钱钞的事情很重要,而且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是太过琐碎,把这些事情,交给她们,会拖了她们现在处理的事的后腿。
这样来说,对钱汝君是因小失大。
她回答道:“新人吧!钱庄是能够磨练人的场所,能够在钱庄做的好的人,才能够调到其他地方去。但是钱庄不能都是新人。也必须有我信赖的人。但是现在的头头,不能挪动他们的位置。在这些条件之下,你们去想想办法。并且设立章程。以后钱庄开始运行的时候,你们在旁边辅佐一阵子,确定没有大问题再回来。”
钱汝君觉得,以这个时代,对钱的珍惜程度来说,就算,放在平民百姓手上,估计也能够用得上一两年。
于是她又说道:
“钱钞的管理生产章程,也要跟着出来。最后需要多少人手,再跟我说。皇帝刘恒找我过去说话,我估计,又有事情要找我做了。”
等钱汝君再次到了外面,太阳的角度几乎没有变化。
但是钱汝君,从电纸书上面可以看到二十四小时制的时间,知道已经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如果纯粹在等一个马上就能出来的人,十分钟会令人感觉很久。外面的小黄门,大概也等得焦急了。
钱汝君看起来慢吞吞,动作缓慢的走到外面去。
“公主您赶紧,到长安城还需要很多时间。皇帝有点着急要见您了,今天一定要抓紧时间进城。”
现在到了长安附近,钱汝君倒是不怕没地方住了。
大不了,她跑到长安女学堂的学堂长室去睡一晚。
她帮学堂长在宿舍区和教学区都准备了可以睡觉的卧室。
至于家里,如果学堂长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疼爱她的丈夫,她就不会出来当这个学堂长了。
只有寂寞的人,会喜欢教学这种工作。因为,教学工作,永远不怕没有人陪着她。
来召唤钱汝君的小黄门可不敢托大,他知道钱汝君教训过很多黄门,都做了一些不长眼睛的事情,但是对代表皇帝的小黄门来说,做这些事情,原本是再自然不过对事情。
但是遇到钱汝君之后,一切都变了。
若是钱汝君对他们不满意,皇帝绝对不会偏袒他们。虽然他们不是很了解皇帝的心态,但是他们知道惹火钱汝君对他们没有好处。
对皇帝刘恒而言,钱汝君的地位很特殊。她可以说是皇族一员,但也能说不是。她几乎一直住在外面,不用上朝,但是做的又是对朝廷有帮助的事,但是对朝廷来说,她又是一个外藩。
但是她偏偏把一个荒凉的荒地,打造成一个接近长安城的俗民区。
那里没有很多权贵,却又比权贵更高级的享受。
如果长安城里的权贵,不是恋栈长安的权势,不肯离去的话,他们真想去金麦城走一次看看。
可惜,他们觉得他们一辈子都没有希望了。
幸好,长安城外还有中央水塔区。
中央水塔区虽然没有金麦城那么完美,但是也不错了。
钱家农场到三大中央水塔区,因为长期运送货物的需要,所以钱家农场出资建构了私人的轨道交通。
甚至轨道交通还想附近物资往来比较大的地方眼神。但是都是比较小的地方,局部性的网络。
这段地带,算是他们的私人范围,都已经出钱买下来了。
想要不卖也可以,钱汝君也不强迫他们,换一个地方走就好了。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愿意把土地卖个钱汝君。
因为,这种轨道交通,是允许你假设车站,交钱使用的。
很多人,生意的对象,都在中央水塔区,所以对轨道都是万分欢迎。
轨道运输,可以极大的节省畜力。甚至,还在不断的改进,降低磨擦係数。
平常运送一些货物,也加在一些来往的人。如果不是钱江农场自己人,那只要交一些钱,也就能够坐上,轨道交通。
但是从樗县到长安可就没有轨道交通可以坐,必须坐马车。没办法,就算长安附近有轨道通行,也是由馆陶长公主建设的轨道交通。或者是通往中央水塔夜市区的小轨道。
至于钱汝君的住处,已经好就没有人活动。人们不会为了一个长久不住在这里的人,维持一个轨道交通的运转。
钱家农场的工作人员,大抵上都是住在一起到。
钱汝君着也是为了不浪费田地。
特别选了不适合种田的地方,当做可以建房屋的基地。
至于房屋,则大部分让人盖上砖瓦房,或者水泥房了。
在钱家农场,对于水土保持的事情,看得特别重,放眼望去能够见到的树木,不但很少砍伐,还在适当地方,栽种了不少。
钱汝君想到樗县到长安这段路,她这么常走,竟然没有想到做几辆橡胶轮胎的马车,还有铺设水泥道路到长安去。
空间里的橡胶树,想要大规模生产橡胶,目前还是办不到。但是少量作坊制作,还是没有问题。
钱汝君设立了一个小作坊在制作橡胶制品。
由于量少,而且能用在关键地方。除了钱汝君使用的以外,卖出去的,都是天价。
所以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东西。
可惜,现在已经出门,如果再回去空间里面,找不到借口不说,估计会让小黄门着急。
钱汝君不知道黄门这个衙门,把她当毒蛇猛兽,她认为自己还是颇为考虑这些人的感受,她可以不管别人的情绪,但是觉得自己也不能做得太过火。
虽然她没有进空间,但是还是可以把透过精神力量把声音传在空间里面传播。
以前,钱汝君从来没有这样做,因为她觉得这样做挺吓人的。但是不代表,有必要的时候,她不嫩吓学堂村里的学生。
到长安去要的时间要花頗久,这段时间,钱汝君没有办法进空间,她是一个性急的人,没有办法等到能独身的时刻。
所以她就对空间里面吩咐,她要一些人,准备带领人铺设钱家农场,以及中央水塔区到长安城的水泥路面。
这个时代造桥铺路是做好事,所以只要跟官衙门申请,铺路的这些事情不会受到阻碍,还会得到官府的帮助,甚至只要出材料费,和饭钱,官府会发动力役来帮忙。
这个时代,人民帮官府做事,是应尽义务。
只是有钱人家,还有权贵,是不用去做这种杂事。
有钱人家是出钱,而权贵是特权。
这就是汉人的的古代。
更早之前,人民只是奴隶。
她想要铺的是水泥道路,在这个时代会比较特殊,而且钱汝君也不会使用力役,她会雇人,增加工作机会,让有能力的人来做这件事。
而不是把钱烂在手里,而且促进流动,这样才能更多人有钱吃饭。
她没有找到石油,弄不到柏油路。
对于这点,她不是很介意,因为石油是一种用处很大的资源,在科技能力还没有达标之前,太早开发,会让石油产生太多污染和浪费。
要不然他会觉得铺设沥青路面,更适合轮胎行走。
但柏油路对马匹而言就有点伤脚力了。
这个时代,大部分的交通工具还是用畜力。
想想还是不能太自私,毕竟现在还没有办法大量把橡胶从琼岛那个地方送上来,而且琼岛那边的橡胶也还没有开始大量种植。
现在虽然可以找到橡胶,但是分布的范围并不是太大。
说起来马来西亚的那个地方才是橡胶,比较好的生产地。
但是大汉对于马来西亚那个地方可没有什么野心,毕竟隔了那么远。以人力去走,不知道得走多久。
他们甚至都没有办法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在他们的想象之中,南方就是瘴厉之地,北方就是很冷到让他们会冻僵的地方。
钱汝君才到皇宫外,未央宫里就得到消息,皇帝刘恒原本在跟丞相说话,立刻停止原本的话题,让丞相退下,让钱汝君进皇宫。
对每次进宫见皇帝都很麻烦的钱汝君来说,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坐上了特快车。
“父皇,听说你想念孩儿了,孩儿不孝!这阵子在长安左近溜达,都玩疯了。儿臣建议父皇,有空的时候可以多出去走一走,见识百姓生活。”钱汝君说道。
钱汝君知道,其实大汉百姓跟后代的百姓比起来生活困苦多了。甚至很多人根本买不起衣服,拿树叶来遮蔽身体。
至于吃的东西,估计平民百姓就从来没有吃饱过,更不用说挑剔,各种菜色。
至于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不好吃,在这个时代,平民百姓用简单工具弄出来的米粮,都不会太好吃。
但是如果他们有办法钓鱼,弄上一些肉来吃的话,反而会比后世的高级餐厅都来得好,一个简单的清蒸就能够把鱼的鲜美味道,都逼出来。
鲜鱼的味道,不是后世养殖鱼类能够比较的。
“你这不是讽刺父皇,百姓困苦,还想要出征,但是不把匈奴稳定下来,后代子孙又怎么能够安心生活。你告诉父皇是不是上天有旨意不让父皇出征?”
皇帝刘恒眼巴巴看着钱汝君。
这个时候,对皇帝而言是最好的时候了。
因为这个时候,皇太子已经能够理事,而他的身体也堪称健壮。
他的父皇是马上皇帝。大臣也几乎是马上英豪,所以他要出征不会有很多臣子阻止,反而兴致勃勃的想要多捞点战功来升官发财。
听皇帝刘恒这句话,似乎认为钱汝君早就确定他想要出征的事情,所以她之前的躲避,被视为上天的旨意。
钱汝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对皇帝说道:“儿臣没有得到上天的旨意,真的纯粹去玩了。”
钱汝君心想,她在长安女学堂交朋友,应该也算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