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钱汝君亲自带着电纸书出动,那原本会享受各种牢狱之灾的动物,甚至是植物,都多了一股生存的机会。
甚至这些动物生物,钱汝君只要取得一点血肉,甚至可以不用把它们关进空间,就能够取得基因。
他们顶多会损失身体的一部分血肉。至于针头这种东西能不能生产出来……答案是能够的。只是针头没有办法做到太精细,最细的一种,不像是能打在人身上,倒是像是注射在大象身上用的。
人类柔弱的血管,大概没有办法接受这么粗暴的对待。
至于那些被发现的小动物们,就更不必说了,看到针管,它们可以直接昏过去。
所以钱汝君大部分不是取血肉,而是直接丢积分台。
其实,钱汝君也有点困扰,空间要求她,不只是要取得基因,还必须每个生物能保证其繁衍的能力之下,在空间里养育。
她是可以限制人去吃弱小的动物,但每个动物植物都需要生存空间。
没有了最小的生存空间,它们会得忧郁症的。
看来,空间不止是为了收集基因,还想要确保有恢复原生态的能力,只是,钱汝君也发现,这些灭绝的物种,在后代都能够发现同样的东西。
钱汝君想起她曾经学过的生物学,即使透过繁衍,基因还是可能发生突变。
人类,就是同一种族,各种异化非常明显的一个族群。
其实繁衍存在基因突变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如果他们一直保持不变,当环境改变的时候,他们可能无法适应环境,整个族群会灭绝,但是如果群体如果存在一点点差异,或许其中就有几组后代能够存活下去。
延续,几乎就是每一个族群的第一要务。
每次突变,也会让动植物的外貌有了些许变化,所以很多动植物,虽然看起来相似,电纸书积分台还是会分析出差异,而给予钱汝君积分。对钱汝君来说,只是有利。
收集基因的过程,大概是钱汝君感到最不可思议的时候。钱汝君把所有村民指出的东西,都收集齐全了,就问村民:
“东西都收集到差不多了,你回想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
钱汝君做收集工作的时候,并不全然在地下活动,如果是植物还好,基本上就在原地。顶多随着气温,和光线强弱,有点变化。
钱汝君在天空飞,当然是非常惊世骇俗的事情。尤其是现在,钱汝君还不想让皇帝知道她会飞。
她知道,皇帝一定会猜疑她有什么神奇的能力。但猜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有时候,眼见为实,当皇帝真的知道钱汝君有神奇能力的时候,或许心里会有一些特殊的活动了。
皇帝的心思,比起世界任何人都複杂,因为他心里要盘算的东西太多。有时候,钱汝君都替在这个位置的人心疼。
钱汝君要飞天,自然不会让旁观者看到,有机会看到的人,只有被洗脑的人。这些人就算看到,也只会更为崇拜钱汝君,但是钱汝君不想她们说出去的时候,他们就不可能说出去。
然而他们仍然是凡人,学堂岛的学生还好,至少已经见习惯了。钱汝君在空间练习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少见到钱汝君在空中飞来飞去。
但村民,也就是受训野人不一样,他们没怎么注意过天空,不知道钱汝君曾经在天空飞着。
如今大白天,看到钱汝君离地飞起,第一时间,他们都想跪下来膜拜。没有拜下去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管教者,学堂岛的学生就在旁边盯着。
学堂岛的学生知道钱汝君的心里,她并不喜欢跪拜,更不喜欢被人当做异类。对她来说,仙人就是一种异类。所以钱汝君并不喜欢被当作仙人看待。
虽然说,以大汉百姓的实际定义来说,她真的可以算是仙人了。
所以如果不明令禁止,估计钱汝君的神主牌位,会被安上庙里。
钱汝君记得有一本明清的平话小说里,曾经有一个故事,有一个段落是这么说的,有一个人做好事,于是受恩惠的人想要回报,没有门路,所以就在家里安上牌位,日夜祭拜,没想到,这一祭拜,反而发生问题了。那家里的女儿,竟然是未来的皇后夫人,结果就是她越是拜,对方就越倒霉,结果家破人亡。
虽然故事最后的结局是好的。但是钱汝君可不想半路倒霉。
天知道她哪一天就帮到未来的皇后。
说起来,她的初代主人,王夫人,在未来的历史,不就成为皇帝都母亲,这可比皇后娘娘还伟大啊!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或说回来,历史还会按照同一个轨迹走吗?
钱汝君觉得,以她给皇帝刘恒吃的东西,没道理皇帝刘恒会早死啊!
钱汝君知道,让人祭拜,可以从中得到香火。但是受人家祭拜,就要有回馈,不然吸收了这些香火之后,反而会形成债物,形成负累。
当然,这种香火,钱汝君并不是不能拒绝,但是对钱汝君而言,这种香火是绝对的致命的吸引力,很少人能够拒绝的。因为少许的香火的功效,等于大大的灵水,让人吸收进去之后,就像吸收了无限的芬芳。总之,很难以拒绝。
一间庙的香火,只要完成其中百分之一的香火愿望,接受起来就没有问题了。
看起来好像很简单。但是越简单的香火愿,占的百分比越少,想要完成百分之一,也只能去完成一些大愿望。
但是钱汝君哪里有这个时间去做这些事。
好吧!就算时候她有时间,也不想做啊!
钱汝君自从玄武飞华修炼到能够飞翔的时候,有些莫名其妙的知识,就进入她的脑海里。对于这些观念的来源,钱汝君也觉得很神奇,不知道来源。
“如果没有值得保留下来的物种,我们就该走了,这个地方我们留太久了。会压缩到后面的时间,我还要赶这回去开学呢!”
开学日那一天,钱汝君要扮演两个身份,既是学堂的经办人,还是学堂的学生。
经办人,在以前的学堂,根本不重要,但是在长安女学堂,就不一样,很多人回来报名,其实就是要来抱大腿的。
只是顺便发现,除了抱大腿,她们得到了更多的东西。钱汝君绝对会让她们很看中长安女学堂的学生身份。
带领村民来开垦的学生,这几天都在空间里活动,如果钱汝君走了,他们就不能在空间里活动了。
但是他们还是得到奖赏,灵水一杯。没有稀释的。
钱汝君要走,他们会是最舍不得的人。不过他们知道,只要他们任务完成,耽搁的时间,钱汝君会给他们补偿的。
未来,他们还是会享受到空间的福利,甚至钱汝君会给他们更多的灵水,作为回报。
现在他们每天喝灵水已经没有那么多了。喝过标准版的灵水,他们总算知道以前他们喝的灵水,还不是最好的,而是稀释品,即使如此,现在他们能够喝到的,也变一小杯。
他们知道灵水的珍贵,本能的想要喝到更多。
钱汝君提炼出来的灵水,从一开始的一天只有一杯半,到现在,已经有十杯的出产量。
但是对钱汝君来说,这一样很重要,其中一杯是她自己的。
剩下要保留一部分,一部分要给身边的人。有的多给一些,有的少给一些。有的加入她的空间食材里,让效果能更加提升。
自从学堂岛学生喝过没有稀释过后的灵水之后,每个学堂岛学生的最大愿望就是喝上一杯灵水。
据说,不只是效果,味道还极端好喝。
水本身其实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喝到灵水的人,就是莫名的感到好喝,还有全身充满幸福感。
而且,他们发现,在学习过程中,脑子能起到的作用很大,灵活的脑子,不只是让人学习的很快。
有些别人都不能懂的东西,脑子够好的人,都能够学习好。有些东西,如果脑子不够用,就算你研究个十几年,都比不上看得懂得人,学习一日夜的功夫。
脑子不好,连追上同学都困难,整天在一群天才里面学习,是痛并且快乐者,必须每天追赶,但是偶尔回头,又发现自己超越别人太多。
学习的慢一点,他们可以花时间补上,但是如果脑袋不如人,那就是永久追不上了。
而学堂岛学生发现,灵水可以让脑袋大进化。可惜钱汝君的供给是限量的,如果没有大功劳,那是没有灵水可以喝。
想要每天喝一杯,那是不可能的。
“想不到这个村落在施工的时候,会有这么多人来看,害我想要抓点动物,都这么麻烦。”钱汝君发现要飞到空中去,还要躲着这些外人,其实不太高兴。
“其实大部分来看的人,也都是附近开发的野人。其实,我们在这里开辟田地,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他们被县衙门发现是机会变多了。所以一直一来,他们都看着我们,想要制造一点麻烦。”
村落的临时村长说道。
大汉以老为尊,刚好钱汝君就安排老人来负责做指挥,也比较有公信力,而且老人的活不多,刚好接受大家的供养,做点服务社会大众的事。
“不是说,只有一、两个人没有办法开辟田地吗?而且他们的人看起来并不少。”钱汝君怀疑道。
她疑惑的是事实的发生,对村里人倒是没有什么怀疑。毕竟现在全村都没有外人,全部是接受过洗脑的人。
“他们是有组织的。他们等于是一个逃犯集团,基本游离在大汉朝廷之外,不缴税,不服役,也就是他们的身份,在朝廷里已经等于是一个死人了。就算本来有身份的,也变成失踪人口。像我们这种来开辟田地的人,除了野兽需要注意之外,就是要注意这种野人来找麻烦。”
被洗脑的村民,根本失去以前的记忆,也就不记得他们曾经是野人的一份子。
“我们不是都已经报官,申请开发,定额缴税吗?”钱汝君怀疑道。这样,他们如果来占领这块地,朝廷会不管吗?而且,动了朝廷的钱袋子,他们也有危险吧?
“他们估计以为我们跟他们一样是别的地方跑来的流民,想要占领一块田地。在他们看起来,这就是抢占势力范围。”
钱汝君发现,这还真是麻烦。早知道,这里已经有人开发,他们干嘛还要过来呢!
他们就是想要拓展荒野啊!
“他们会不知道?”钱汝君怀疑道。
“现在应该知道了,官衙门的人过来过,确认地界,还有统计丁户。”
“但是他们还是窥视着?”钱汝君怀疑道问道。
“贪心不足蛇吞象。咱们的田,一看就比他们开辟出来的田地,好上许多。”村里老人说道。
“看来我们可以在这个地方抓人,补充人手了。”钱汝君说道。
“确实可以。”学堂岛学生赞同道。为了这个地方的安全,把这些人抓起来洗脑是最适合的。
可以把村民的威胁解除。
既然,学堂岛是学生不反对,钱汝君就派他们去进行观察。如果这些人,的确不是衙门管辖之下的善良百姓,的确可以把这些人抓来。
与其让他们在这里危害百姓,不然钱汝君带走给他们洗脑,这样大汉少了祸害,多了良民,也算是做好事了。
钱汝君新的到十万多的积分,真是有资本的时候,做起决定来,也有底气。
要是没有积分的状态,虽然做这件事对大汉朝有利,甚至她觉得自己也是做好事,但是她绝对不敢做,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几乎被积分控制住了。
想想也非常可悲。
钱汝君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积分?就是想要空间多一点实力,可以多换点东西,可以让空间升级。
但是钱汝君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像也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汉,为了别人,为了她身边的人过的更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