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简朴的办公室内,秋日的阳光宛如金色的琴弦,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射在屋内白色的墙面上。
“姓名李国华,24岁,参加工作8年,轻工部处级干部,住在交道口街道南锣鼓巷95号,家中……”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拿着一本资料,在照本宣科。
站在他对面的李国华,看似面无表情,稳如老狗,其实心里忐忑不已。
没错,为了不去东北开荒屯田,他主动向上级申请是南方工作。
去东北开荒屯田,没有个五年以上的时间,绝对回不回来的,与其花那么多时间低调,不如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而且大变革在即,自己也不担心到时候出啥事。
至于家里的媳妇孩子,自己去东北了,还不是一样要分开;还不如给几个孩子打造一个大大的商业帝国,将来他们会为自己自豪的。
作为一个下放干部,他的申请上级应该是不予理会的。但是他几年前结识的,主持羊城商品交易会的大佬,那是大佬中的大佬,这次自己是直接向他写信的。
大佬经过深思熟虑,现在南方正在经历大战,北方现在关系也达到了冰点,这个经济储备非常的重要。
李国华牵线的双边贸易,这几年一直在进行,为国家赚取了大量的外汇和需要的物品,可谓是劳苦功劳,就同意了他的申请。
于是决定派李国华去港岛,成立一家全新的公司,为祖国输送资源。
但是要出境做任务,必须要先经过培训,然后政治考核,今天就是他结业的日子。
“李国华同志,祝你一路顺风!”中年人伸出右手说道。
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深深的有点怀疑人生。
这次培训内容很多,有各种行业知识讲解,有防敌特训练,还有军事训练,但是无论哪种,对方都是一学就会,甚至比他们教的还精通。
如果不是对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轨迹,清晰可查,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经过外国的专业培训了。
“谢谢!”李国华握了握手说道。
在这个地方待了有半个月时间了,简直快把人憋出病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出去找小媳妇兜兜风。
在警卫员的护送下,他终于回到了四合院。
他准备在家休息三天,好好陪陪媳妇孩子,然后就出发南下,做大事。
“国华,你回来了!”阎埠贵穿着破烂衣服,从大门后转出身来,笑着说道。
这家伙一看老早就躲在门后了,还看人才露面,这是怕谁看到人跑了么。
“三大爷,你这都快做爷爷的人了,你这破衣服还穿着呢!”李国华笑着说道。
阎解成上次的相亲成了,结婚没多久,媳妇就怀上了,算是四合院的第三代了。
但是这个阎埠贵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学校停课后,他将大灾那年的破衣服又翻了出来,然后洗洗刷刷的给穿上了。
“国华,你不懂,这叫低调,现在外面风头这么大,穿着这衣服出门,能少很多麻烦!”阎埠贵笑着说道。
对于生活,阎埠贵有自己的一套应对策略,这或许就是人民的智慧吧。
“得内,您继续守着,我先回去了!”李国华恭维了他一句,就准备回去。
这阎埠贵以前做不了一大爷原因就在这里,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忘义,给人一种小家子气的感觉。
“等一会,国华!这半拉月你没回来,你不知道,我们院里出大事了!”
阎埠贵一把就拉住了李国华,还谨慎的看了看四周。
“三大爷,你可别吓我,我们院能出什么大事,秦淮茹怀上了?”李国华惊讶的问道。
害怕阎埠贵起什么幺蛾子,干脆给他打断。
“哎呦,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还不少呢,三件大事!”阎埠贵痛心疾首的说道。
原来半月前,傻柱和秦京茹终于结婚了,傻柱好面子,还在四合院摆了两桌,请大家吃饭。
谁知道,许大茂和贾家的就上来找麻烦,还说风凉话。
许大茂和秦京茹,毕竟做了一年的多的夫妻,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自己媳妇,哪怕是前妻,跑别的男人怀里撒娇,正常人都不会得劲。
这许大茂自然也是这样,如果看不到就算了,这以后天天见面的,别提多恶心了。为了搅和傻柱的婚事,就说傻柱只会捡他剩的。
谁知道傻柱对于这事,那脸皮特别厚,说就因为秦京茹是许大茂的媳妇,所以他稀罕,把许大茂气的差点吐血。
一起反对的还有贾家,指责秦京茹不知羞耻,跟傻柱分了跟许大茂,和许大茂离了又跟傻柱,败坏亲戚名声。
秦京茹嫁给傻柱,说都不说一句,特别是结婚后,每天晚上秦京茹在大门口截胡饭盒,可把他们气坏了。
在秦淮茹看来,院里帮傻柱洗洗刷刷,那是自己的专属,让给秦京茹混口饭吃已经大恩了;谁想到她居然抢自己的大血包,还想一脚踢开自己,简直不能容忍。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有天晚上,有人发现秦淮茹和易中海从菜窖里出来,可是把众人兴奋坏了。
“不会吧,会不会是易中海晚上给秦京茹送粮食?”李国华装作不知道,问道。
“嗐,谁知道呢,这是胡家媳妇晚上起夜偷看到的,然后白天不小心说出来,贾张氏和她闹了一番,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阎埠贵那双小眼睛内,充满了八卦的火焰。
果然,人都是对这种话题感兴趣,连三大爷也不例外。
“那另外一件呢?”李国华好奇的问道。
这两件事的确不小,不知道还有什么大事,难道后院老太太摔火盆了?
“这第三件事其实也没啥,就是许大茂的副主任可能做不久了,听说他天天被他们厂那个李主任训。
好像是工作干的不到位,还经常被留厂做学习报告,要晚上8-9点才能回来。……”看着李国华,他这大事有点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