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转战体育街,必将引来壁虎哥麾下众小弟的挑战。
此等机遇,绝非唾手可得。
然则,我万里从不畏缩。皇家国际已为我所有,若再将夜上海纳入麾下,未来构建我自己的娱乐王国将更为顺遂。
因此,我对娘娘腔说:“请助我取得店主的传音符,我将亲自问询。”
获取店主传音符后,我即刻发送信息表明接手之意。
店主希望我亲临现场,观其真容后再议价码。
然我信任娘娘腔,既其称佳,便无需亲往,只问其价即可。
国王宣布了代价,我毫无迟疑亦未讨价还价,径直答应,随后派遣了那位柔弱的侍从携金前往,献于那位商人,契约待我亲临方可签署。
至于这魔幻的桌球馆,其名册上应镌刻何人之名,我心中已决,将以吾名登记。
农商联盟则鉴于马塔尔所处境况,故以彼之名为记。
按摩室因行于黑暗之中,我自不能冠以己名。
然而,桌球馆乃正大光明之所,行业正当,吾名于斯甚为相宜。
最为重要者,若我日后再辞去皇家城堡之职,叶温娜定将再次为我寻觅职位,甚至欲引我入正通能源集团。
倘我拥有一座桌球馆,她或许便无须为此烦恼矣。
侍从归返,携一纸万金币简陋之协定而回。
彼言商人有急务需款,现已取走金币先行,两日后方能与我会面签约。
我并不焦急,只答待那时签署。
黑骑士与瘦长剑士之伤势相较于马塔尔而言较轻,在疗伤之地修养数日,二人心中早已焦灼难耐,因此在日落之时径直离院。
吾驾车携二人归途,途中,黑骑士忽发言语:“否,则毋需送吾归舍,送吾至秘境地窟可矣。”
我斜睨之,斥道:“汝此蠢货,甫出医馆即欲赴刘慧之侧?数日不见,竟有生死之忧乎?”
“无可奈何,彼生命仅余残烛,或朝夕间消逝,或葬于汝手,或雷震之下。于其生命终结前,每刻欢愉皆弥足珍贵。”
瘦长剑士讥笑:“汝连日未沐,体味熏人,汝可敢裸裎相见?”
“吾有何惧?纵使体味浓烈,岂有刘慧更甚?待汝见其身,昨日之餐皆将倾吐而出。”
“汝明知其味难闻,仍执意接近,真乃畜生般行径。”
“退下!”
吾亦忧虑二人于地窟或遇不测,毕竟侯卫东已魂归冥界,故调转马车,复往地窟之路驰骋。
然使我惊异者,抵达郊野之际,发现一辆无标识符之面包马车紧随吾后。
初时,吾以为仅是巧合同行,然当我驻车路旁,彼车亦停于吾后数百尺外,待吾再次启程,其再度尾随,数次循环,我暗觉不妙。
我告之黑骑士与瘦长剑士:“有人跟踪吾等。”
“何人?莫非野熊麾下?”
吾断言非彼,野熊现今已知我身后有高人庇护,断不敢轻易挑衅。
“既是如此,何人跟踪?姜岁岁?”
“吾亦不明,或可能是唐冬冬。”
黑骑士笑道:“唐冬冬乃一执法者,应不会如此粗浅,轻易被汝识破。”
吾言,彼如今心思缜密,亲自动手恐暴露,故多半委他人所为,此人似乎并不擅长此类任务。
老黑瞥见前方有一座古老城堡,他指向城堡背后,神秘地道:“那城堡后不是有条隐秘小径么,你等下驾车驶至城墙阴影处停下,咱们直接阻断小径,在那里静静守候他的到来。”
“嗯。”
为了不引起马车中人怀疑,我以寻常速度驾马至城堡旁的墙后,随即令马车横亘于古道,将路径封锁。
正当我们下车之际,那辆马车疾驰而来,或许是过于焦急生怕丢失我们的踪迹,马车急转弯时异常迅猛,速度亦快,待马夫发现我们,已然彻底转入此径。
一声骤然的刹车,马车戛然而止。
老黑担忧马车逃脱,随手拾起地上的石块掷去,将车窗砸得粉碎。
按理说,若这人聪明些,既已暴露,应挂起倒挡迅速离去。
但他似乎心疼破碎的车窗,此时竟下车故作镇定质问:“你们这是何意?为何砸破我的车窗?”
此刻,我细细观察这位马夫。
年龄约莫二十五六,容貌透露出几分狡黠,仿佛是惯于在繁华市集偷窃的盗贼。
我接近他询问:“你无端尾随我们意欲何为?是谁指示你如此做?”
对方轻蔑一笑:“我跟踪你们?此路是你所开?只许你们通行,不允许我行走?”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黑从斗篷中掏出一把匕首,逼近对方,将刃锋置于其腹间。
对方虽显慌乱,但仍强硬回应:“我真的未曾跟踪你们。”
“这是最后警告,你是否跟踪过我们?”我冷言询问。
“没有,即便你再问十遍,我也未曾跟踪,我劝你们尽快赔偿我的车窗,这马车虽非珍稀,但这扇窗户价值……”
话未落,我向老黑暗示教训此人,老黑毫不犹豫,一刺入大腿,随即抽出刀刃,一手揪住其发,一手将刀尖抵于其喉。
此人刚受刀伤,疼痛令他哀嚎求饶:“兄弟们,切勿冲动……我……我确实在跟踪你们……我别无选择……是唐巡夜官命令我……若不遵从,恐将入狱。”
我心中暗忖,果然是唐冬冬所为。
我示意老黑放开他,微笑问:“唐冬冬?”
“正是……是他。”
随后,他讲述整件事情始末。
我的洞察力颇强,他实为一名盗贼,在行窃时被唐冬冬擒获。
唐冬冬未将其送入监狱,而是提供赎罪机会,即追踪我,将我的行踪告知于他。
听罢,我笑骂道:“这唐冬冬也真会开玩笑,至少找位可靠之人,挑你这般蠢货,岂非闹剧。”
盗贼低头注视大腿的血洞,面露痛苦之色,哀求道:“兄弟,能否放过我?我腿伤血流不止,恐因失血过多而亡。”。
我尚未开口,老黑便指向他与麻杆头上的伤痕,沉声道:“瞧瞧我们的颅伤,遭人开瓢的血洞不比你腿上那个大?那鲜血流淌的,不比你的多?咱们都能咬牙活下来,你怎就如此贪生怕死?大丈夫何至于此,瞧你那畏缩模样,就这点胆量还想尾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