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从今往后,宿舍区的前三层将完全归我们所有,成为我们的领地。
刚刚赢得这片天地便欲抽身离去,实感不妥。故我决定继续留任数日,整顿皇家城堡的宿舍楼,招纳忠心耿手,稳固我们的霸主地位。
即便日后离去,我们兄弟仍可在这片领域内居住一段时日。
待彻底告别皇家城堡与宿舍区之际,我必会寻一可靠之人,坐镇于此,至于人选,届时再行商议。
当一切准备就绪之时,小桃心悄然现身,她乃此事之源头。见到她,我自然对她进行了严厉的训诫,我们兄弟几人亦对其发出警告。
若能确保对马涛矢志不渝,自当痛改前非。
倘若无法承诺,便应借此良机,与马涛决裂。
否则,若有类似事件重演,我们将绝不宽恕。
小桃心哀叹道:“何言将来,马涛既已知晓真相,料想他必会与我断绝情缘。”
我心中明镜高悬,深知马涛绝不会轻易放弃小桃心。毕竟,小桃心遭幺鸡侵犯,全因醉酒所致,并非出于本心。而马涛将幺鸡伤至半死,可见其愤怒之深。
他怒意愈烈,对小桃心之爱便愈发深厚,决不会轻易放手。
翌日上午,辰时刚过,我们在马涛所在的病房相聚。马涛头部包裹厚重的绷带,仅露出双眼,肋骨骨折使他无法起身,只得侧卧于床,背部伤口尚未愈合。
目睹老黑等人亦因他受伤,马涛满面愧色。
“唉,此事皆因我一人之过,本以为被捕入狱已是极刑,未曾想引致你们与野熊争斗,实在对不起,诸位兄弟。”
老黑怒斥:“再敢胡言乱语,我们兄弟几人必将联手教训于你。况且,此次变故我们亦有责任。当初幺鸡窃取小桃心影像时,我们便已知晓。你大哥曾命我前往找幺鸡理论,他表面答应销毁照片,孰料暗中保留备份。”
“你们应当自始至终告知于我。”提及幺鸡,马涛依旧怒火中烧。。。
在这奇幻的世界里,我们的友谊与誓言更加坚不可摧,面对未知的挑战,我们将携手共进,守护着属于我们的荣耀与梦想。
我言道:“告不告知你那都是琐事,最关键的是你这家伙找了个如此对象,这恐怕只是个开端,未来的日子有你受的。”
此语一出,小桃心随即从门外愤然步入,如同被召唤般急速。
医者初告我们可以探视马涛时,我嘱咐小桃心暂在门旁等候。
实则是担忧马涛见到她情绪过于波动,我欲先行试探他对她的情感。
然而,这无知之徒听闻我对她的非议,即刻闯入。
我即刻怒斥:“汝为何不遵吾命,在门外稍候?”
小桃心冷睨我一眼,言道:“若我再候片刻,吾与马涛之情将被汝离间瓦解。”
“尚需吾离间?去,如今即问马涛,彼是否仍与汝相恋,彼已决意与汝断绝关系,往后吾们永世不相往来……”
吾语未竟,马涛匆忙打断我:“兄长……汝勿妄言,吾未言欲与她分离……”
马涛此言,几乎令我高血压爆发,余众兄弟亦忍不住连串咒骂。
“汝实乃卑贱,己身将被重创,犹在此维持恋情?”
“即使维持,汝亦应令其恳求汝宽恕,稍作挽回之举。”
“正是,小桃心尚未向汝致歉,汝便径直言不分离,昨夜汝那雄风何在,为何不予展现?”
我摆手制止他人言语:“罢了罢了,休再白费唇舌,彼无药可救矣。初见彼遭此打击,吾作为兄长,内心颇为心疼自责,现观之,实则教训不足,乃彼咎由自取也。”
“诚然。”
马涛即刻言道:“吾自会生气,然此事并非彼之错,非彼主动背叛,实则彼亦为受害者。”
小桃心旋即趋至马涛床畔,屈膝下蹲,朝他抛送飞吻:“吾家涛涛真善,爱汝!”
吾等数落二人一番,随即转入正题。
吾将昨夜之状况详述于马涛,彼闻马大海及熊哥已予我援助,心自安。彼言此次伤痛无关紧要,唯恐为吾招惹大难。
吾曰汝兄长根基深厚,些许困难不值一提。
或因周勇、马大海及熊哥皆对我礼遇有加,他们愈感好奇,我背后之力究竟何等雄厚。
先前吾曾提及在囚笼中结识数位师尊,却未详述其真实身份。
此刻,吾仍觉不宜多言,仅以时机未到为由搪塞他们。
随后下楼为兄弟几人购早膳之时,小桃心对我愈发殷勤,且从侧面向我打听我的背景实力如何,观其神情,吾明其心中算计。
我再次警告她:“既然马涛如今宽恕了你,愿与你共续前缘,汝等须善待于他,切莫再生邪念,听清楚了吗?若尔日后胆敢胡乱勾引,致使吾等兄弟情谊破裂,定将汝置于死地。”
小桃心哼了一声:“吾只是随意询问,汝何故如此凶恶!”
购得食物返回,小桃心接了一通神秘的传讯离去,待其去后,吾亦向众兄弟述说了吾与甘甜甜之父之间的恩怨纠葛是如何得以解决。
老黑闻之笑道:“吾早有所料,甜妹这般纯真善良,其父怎会狠心欲置汝于死地,原来是一些不忠之人擅自为之。”
吾言此乃其父一面之辞,尚未可全信,毕竟未曾亲见其人,未知其真面目如何。
马涛仍劝吾与甜妹就此分离,言吾与她的身份差距甚大,日后恐将烦恼不断,应与叶温姝相守方为上策。
吾答汝还是多关心汝与小桃心之事吧。
吾亦不愿过多纠缠情感琐事,恰逢七兄弟齐聚,吾等便借机行了结义之礼,因条件有限,数人皆负重伤,吾等仅举行了一场简朴的仪式,诵读誓言而已,连血酒亦未饮。
辰时半,熊哥携野熊与幺鸡至马涛之病房。
二人皆因重伤,需以推车代步,无法离榻,甚至无法坐于轮椅之上。
幺鸡之伤势似比野熊更重,言语几不可闻,气息微弱,但从其惊恐悔恨的眼神中可知,彼已深感懊悔。
马涛望之,情绪仍颇激动,言若非其卧床不起,必欲再加几刀。
而野熊,亦无昨日之傲气,与吾对视时,眼中满是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