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丫鬟,吕雉与吕媭,还有妹夫樊哙出来后,就是见到这拉着白马,浑身酒气的刘季。
赶紧的妹夫樊哙,是立即走上前来,帮姐夫牵过马开心的说!
“季哥,我还以为你明日回来呢!早知道如此,我等就去接你了!”
见到这好久未得见的妹夫樊哙兄弟,刘季心中也是无比开心,就笑看着他回答道:
“哈哈哈哈,不需劳烦,不需劳烦!樊哙兄弟你的那狗肉生意怎么样?”
听完此话后,这樊哙兄弟就是笑呵呵的看着刘季,刘季见此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是赚翻了,只有那样他才会笑成这样!
紧接着,吕雉与吕媭还有丫鬟们就都围了上来,此刻闻到刘季一身酒气的吕雉,便是看着他狠话讲来!
“你去哪喝酒了?第一时间不回家!是不是去沛县里的窑子逛了?说!”
讲完后,这狠烈的吕雉,就是揪起他的衣服,如此在众人的面前质问着他,见到这般刘季也是赶紧的回话道:
“夫人你瞎说什么!自从娶了你之后,我心中就没有半点其他人的身影!还请夫人明鉴。这酒是兄弟们请我,在大古树下喝的,不信你明日可以去问他们!”
一进家门就被自己的夫人来个下马威,刘季也是脸上难堪极了,心想这么多人在呢,你就一点面子不能给我,真是娶了个母老虎,我刘季这辈子是要栽在你手里了!
见到姐夫被姐姐如此提拿质问之后,一旁的吕媭也是赶紧上前开口道:
“姐姐,姐夫他路途劳累,这刚到家,先让他进屋吧。”
看着这温柔的小姨子,刘季眼泪没差点掉出来,要早知道当时在宴会上解围,说自己喜欢这吕家三小姐多好,或许就不用娶这母老虎了。
听完妹妹的话后,吕雉才是把手中的刘季给放下来,随后丫鬟们就帮拿着从马背上卸下的行李进屋去。
进屋后刘季便是赶紧询问,这么豪华的小院子,是谁帮盖的?
接着已经从二楼跑下来的刘太公,便是高兴开口说!
“是你媳妇建的呗!你小子,去当官这么久了!是一个子,都没有给我往家里寄啊!”
听完这话刘季也是瞬间好奇,自己这狠烈如母老虎的媳妇,去哪来这么多的钱,又是老丈人吕太公给的吗?
看着刘季脸上的疑惑,来到一旁的大嫂,就赶忙炫耀帮讲来!
“和你这妹夫一起开狗肉店卖狗肉呗!如今这沛县狗肉,是闻名于大秦!就连首都咸阳都有人知道,或许呀!咱们的始皇帝还吃过呢!哈哈哈哈。”
见到大嫂脸上贪婪高兴的笑,刘季判断她一定从中捞了不少好处,不然凭她的人品性格一定会嫉妒死,口中说出应该尽是些酸不溜秋的话才对!
果然,大嫂随即就是将挂在手上的金镯子显摆出来,便是看着刘季道:
“托弟妹的福!我也有些股份,如今我们老刘家啊!那在这中阳里村,乃至整个沛县,算得上是彻底的翻身了!哈哈哈哈哈。”
“往后我们老刘家,是可以在十里八乡中,昂首挺胸了!”
看着大嫂如今的这个心态,刘季心中极为惶恐,如此的思想状态日后必定会惹来麻烦!
这么多的人,怎么就没有见到二哥与二嫂,刘季也是立马询问去,接着刘太公便是跟刘季说,他们俩住不惯这么好的房子,就去另一个地方建了个茅草屋过日子了!
得知如此,刘季也是立马明白,这二哥与二嫂是不想蹭别人的富贵,哪像这贪得无厌尖酸刻薄的大嫂,如今她跟自己的父亲与妻子形成了一派,看来往后自己在这个家中,那是要过着炼狱一般的生活咯!
为此刘季也是好奇,你吕雉不是最爱狗子的么,怎么现在做起狗肉生意来了,真是个善变残忍的女人,于是刘季也想在家中提一提自己的位置,就开口在众人面前对吕雉问道:
“夫人你不是最爱狗子吗?而今为何则做起了!这卖狗子,残害狗子的生意?”
这一问候,就见到吕雉立马是青筋暴怒,但随后是神态严肃的看着刘季道: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嫁给了你!我要过上独立的生活,我会去干这卖狗肉的行当?”
吕雉的答话那是给刘季将了一军,为此刘季无言反驳,既然如此砖瓦已经成房屋,那就坦然接受吧,但愿世人能有一双明眼,可以看清这房子院子不是我贪污而来的!
回到家中,在家中住了几日后,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刘季也是对沛县曹氏酒楼的曹氏万般挂念,自己亏欠她太多了,想去看看他们母子二人,又不知道怎么去?
但在久久徘徊的思索下,刘季还是决定要去看一番!
一天夜里,刘季借口去好兄弟卢绾那喝酒,接着他就找来以前的破烂行头,戴上斗笠帽子,刘季是趁着夜色,搭着卢绾的牛车便往沛县而去。
“刘季,你还去曹寡妇那里干什么?跟我去逛窑子得了!”
面对同年同月同日生好兄弟的调侃,刘季就戴着斗笠坚定的坐在牛车上,他要去见见那曹氏,不管怎么,都是自己亏欠她,即使当下她不见自己,看一眼就够了。
“看曹寡妇是假!想看儿子是真吧!那娃儿我见过,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是你的种,准没错!”
对于卢绾再次调侃来的话,刘季也没有反驳,或许是吧,刘季真想看看,自己这人生中第一个孩子长得什么样!
还是来到老地方,卢绾就是轻车熟路的,赶着牛车往沛县窑子花楼的方向而去,刘季便下牛车,也是熟路的,往曹寡妇的酒楼走,两人是在沛县繁华的街道中分道扬镳。
沿着已经两年多没有走的熟悉道路,刘季对曹氏的记忆,是纷纷向他脑中袭来,曹氏是刘季至今以来最爱的女人,可是缘分让他俩不能相伴在一起,因此刘季边走眼泪是边往眼角滴下,想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是自己辜负了她!
来到曹氏挂满红彤彤的酒楼前,刘季是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酒楼愣了好久,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打扰他们母子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