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鸢见容旻有气无力的回来,赶忙上前搀扶:“容旻,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快坐下!”
靖槐用眼神询问夙吻发生了什么。夙吻道:“他没受伤,只是病了。”
“病了?什么病?他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靖槐说着就去抓容旻的手腕,被他躲过了。
“躲什么!现在知道难看了?之前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后果!”
容旻乖乖的把手伸到了靖槐面前:“娘亲,对不起。”
靖槐把脉时神色诡异,看向容旻的眼神中带着一言难尽之意:“年轻人,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拼命作贱自己的身体。夙吻,带他去扎针。我去给他抓药。”
“娘,容旻他到底生什么病了?严不严重啊?”
“没事,只是你的生子计划得放一放了。”
狐鸢猛然转向容旻:“容旻,你不行了?”
“我没有!娘亲,您快帮我解释清楚啊!”
靖槐点了点头,对狐鸢道:“你想的没错。”
“娘亲!”
夙吻在一旁笑道:“好了靖槐,莫要再逗他了,否则一会儿该哭了。”
容旻脸颊开始泛红:怎么爹爹和娘亲还把我当小孩啊!
“鸢儿放心,这只是暂时的。不会影响你们日后要孩子的。”
狐鸢拍了拍胸口:“那就好!”
靖槐和夙吻离开后,容旻故意冷着一张脸:“你刚刚是不是想离开我了”
“哪有的事啊!”
“就有,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是想去找别的小白脸生小狐狸?”容旻说话的时候还老是往狐鸢那瞥。
狐鸢看穿了他那傲娇的小把戏,有些好笑:“我哪有那么肤浅啊!而且若说白,这天底下有几人能白得过你呢?因为是你我才想生小狐狸,旁人我压根儿就看不上眼!”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最爱你了!”狐鸢凑到容旻旁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天地可鉴!”
容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亲这。”
狐鸢还没亲到,门口就传来了夙吻的咳嗽声:“大少爷,等你很久了,还不过来吗?”
“这就来!”容旻起身时在她耳畔轻声道,“回去记得补给我。”
夙吻给容旻扎完针后道:“近期还是避免和小狐狸有亲密接触的好,免得难受。”
“好吧!”
半年后某日,夙吻突然对着窗外万里无云的天道了一句诗:山雨欲来风满楼。
“大劫,终究还是来了。”他对一旁的靖槐道,“把遇儿带过来吧。”
说是叫容旻,靖槐却把狐鸢也一起带来了。面对他的询问,她道:“既然是一家人,便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遑论日后陪伴遇儿的也只有她了。”
夙吻应了一声,不过在开始前他还是交代了狐鸢几句:“小狐狸,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你只管待在一旁,明白了吗?”
“好。”
靖槐对容旻招了招手:“遇儿,过来,坐到我们中间。”
“爹爹,娘亲,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夙吻道:“大劫将至,可我们却无法再陪你走下去。我和你娘亲思虑再三,决定将我们的毕生功力传授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