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毅知道这次进宫与以往不同,心中也在小心的防备着,尽管如此他还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君毅在内侍的带领下直接来到了御书房。
“儿臣见过父皇。”
君毅不卑不亢,面色看不出任何异样给狄国国君行礼,后者板着脸垂眸盯着君毅的面色,想要从对方面上看出不一样的神色来。
奈何狄国国君失败了,他从自己这个儿子脸上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能看到。
狄国国君重重的把手上的茶盏给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毅儿,森儿说你派人刺杀与他,这件事情可属实?”
君毅满脸震惊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了旁边的二皇子一眼后,立即跪在地上开口说道:“还请父皇明鉴,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儿臣与二弟感情一向要好,又为何冒险派人去刺杀与他?”
“父皇,这背后之人心思歹毒,还请父皇一定要查明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
君毅此番话说的不卑不亢,神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狄国国君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君毅,心中却在想着君毅的话,一侧的二皇子见了父皇面上的神色心中一个咯噔,立即出声说道:“父皇,你千万不要被他口中的那些话给哄骗过去,我的人可是亲自从那些刺客口中审问出来就是他派人刺杀儿臣,而且陈老刺客还中毒昏迷不醒……”
陈老中毒昏迷不醒,直接让狄国国君变了脸色。
“毅儿,父皇一直都以为你喜爱诗词书画是个心善之人,却不曾想你竟然如此恶毒,居然派人去刺杀森儿这还不算陈老身上那不知名的毒药也是你让人弄来的吧,那些毒药来自天启只有你熟悉天启不是你又会是谁?”
君毅喜欢天启的文化,喜欢天启的一切。
一句毒药来自天启,君毅变无可变,心死如灰哀莫大于心死,说的就是他此刻的心情吧。
“父皇,儿臣喜欢天启文化不假,可是那些毒药以及刺客真的与儿臣无关,还请父皇明鉴!”
君毅腰背挺得笔直,没有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更没有胆怯六神无主。
君毅越是表现出来的冷静自持,狄国国君心中对于他的防备就越深。
狄国国君眼眸微眯,看向君毅的眸子在一点一点加深。
自己这个儿子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竟然成长的速度如此之快!
“你胡说,父皇你不要被他给骗了,陈老可是亲耳从刺客口中听到说就是你派人来刺杀我,如今父皇还在你就迫不及待想要对自己的手足兄弟下手,下一步谁知道你会不会……”
弑父这两个字二皇子并没有喊出来,可是他要表达的就是那个意思,在场之人无一人是傻子,当即都听懂他那言下之意来。
“休得胡言!”
狄国恼怒地大喝一声,二皇子不甘不愿地道:“父皇,儿臣可没有胡言,如今父皇身体康健他就胆大包天地胆敢对儿臣下手,若是那一日父皇……”
“冤枉啊!”
君毅面上那副镇定自若的神色不在,连忙大喊一声道:“父皇,这些都是二弟臆想出来的,根本没有一点真实性,父皇你可一定不要相信!”
“谁说在这是我臆想出来的?”
“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对我下手?还是你从来没有想过要那个位置?”
二皇子一连问出两个犀利的问题,让君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对二皇子下手这样的想法他一早就有,至于那个位置他更是想要。
只是他能够当着父皇的面承认吗?
“没有,父皇儿臣绝对没有那样的心思,还请父皇明鉴!”
君毅超前膝行一步,神色认真地看着脸色难看的父皇:“父皇,儿臣这些年一来除了喜爱诗词歌赋外,儿臣还喜欢经商,儿臣绝对没有那样的心思,还请父皇一定要相信儿臣的话,儿臣若是有半句虚言就让儿臣不得好死!”
狄国国君盯着君毅,耳边听着他口中说的那些话,脑海里也在想着这些年来君毅做的那些事情。
不错。、
君毅除了喜爱诗词歌赋外,他还喜欢经商做些小生意,据他所知百家商行就在他名下。
而且这次能够与天启那边的商队联系上,这一切还多亏了毅儿,想到日后他需要用君毅与天启那边的商队联系,面上的神色也变得松快了些。
“起来吧,父皇今日只是把你换来问问,既然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以后这件事情谁都不可再提。”狄国国君一一锤定音地说道,算是直接给这件事情拍板盖棺。
“父皇,父皇……”
二皇子听到父皇说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以后谁都不可以再提急的连忙大声呼喊,奈何狄国国君根本就不理会于她直接摆手让他出去。
二皇子又怎么会愿意出去,连忙又想起了陈皮身上所中之毒来,只听他开口说道。
“父皇,求父皇想法子救救陈老吧。”
狄国国君的眉头,随着二皇子口中喊出来的话微微一皱,心中也知老二口中的那个陈老是个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若是就这样被毒死了的确可惜。
只听他出声道:“森儿放心,父皇会让太医院所有御医前去给他诊治,不管如何一定要解了他体内的毒。”
“多谢父皇。”
二皇子连忙道谢,面上露出笑容来,既然父皇说了会想法解了陈老体内的毒,父皇就一定会解了陈老的毒。
君毅和君森兄弟二人是一起离开的皇宫,君毅在前面走着君森快走几步追上对方,只听君森满脸阴沉地开口:“这次你运气好哄骗过父皇,希望下次你依然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二皇子心中认定那些刺客就是君毅派来的,所以对于君毅口中说的话那是一句都不信。
君毅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非要往他头上安,这让他如何来接话?
想到刚刚君森在御书房说的那些话,君毅的眼眸一点一点变得幽深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分明就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君森的人会一口咬定就是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