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附体黑子长老那灵活的表现彻底惹怒了这只妖兽帝王,空气炮再次从他口中出现,这次是无差别的落在山上各处,就连元小七躲藏的地方也没有落下。
这位黑子长老见到了这一幕咧嘴一笑,一个滑铲来到妖兽的身后,趁着它发射空气炮的间隙手中的长矛开始延伸。
细长的长矛用力一捅,那狠劲都让元小七闭上了眼睛,这太疼了吧,都不敢想象,好吧也不用想象,妖兽的怒吼声已经传来,这怒火中还带着一丝悲伤。
家人们被爆菊的感觉谁懂啊,人家好端端的开着空气炮,你却来偷袭人家的后庭,我艹你还来,感觉到抽离自己菊花的硬物再次刺进那处柔软,这只妖兽帝王眼角溢出了泪水。
等到N年后,这只兽王跟自己的后代讲述这场战役,说道自己压着人族的高手暴揍,最后因为敌人的卑鄙偷袭身受重伤才保留了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它的身形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它要感谢这个人族将自己重创,不然自己也逃脱不了身陨的下场,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的人族竟然能搏杀兽皇。
更可怕的是他身边的那个老头,那算是老头吧?竟然能压制这片天地的意志,幸好自己在后方休养生息这才保住了性命。
现在想想自己也应该感谢那个伤了自己的人族,现在细细想来那硬物在自己的菊花上进进出出那滋味也是十分的美妙。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此刻菊花受到重创的兽王再也不要碧莲,往着身后频频怒吼,一道道恐怖的气息开始复苏,直接将正在开心爆菊的黑子长老吓得一跳。
他惊魂不定的望向山林深处,就连忙掰着手指开始数数一只两只三只,我艹一只手还不够,这是有多少妖王,啊,你这个老六。
那只菊花受到重创的妖王发现偷袭自己的那个黑子正在掰着手指不停的比划着什么,忍住剧痛的它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受死吧混蛋。
巨大的兽爪高高举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了黑子哥身上,仅用一击就拍散了附身在这黑子哥身上的祖灵。
倒在地上的黑子哥长老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骨骼在这一击下全部破碎,眼前自己的太爷慢慢消散,取代他出现的是自己的太奶在向自己招手,一个两个就算算上脚趾也数不清了。
好吧,太奶,我们走吧,带着我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这里有我不能承受的重,黑子哥没有丝毫留恋的跟着太奶走了,但他同胞的灾难还在延续。
黑子哥的们坚强的抵抗着太奶的召唤,甩开大脚丫往部族的方向奔跑,他逃,它追,他们插翅难飞,有了九只妖王的压阵,妖兽这边形成了碾压的形势。
各阶妖兽争先恐后的扑向已经失去战斗力的食物,丝毫不理会他们嘴里吉利古拉的吼叫,逮到机会就是一口,无论是空气还是遮掩着黑子哥的那片树叶亦或者那黝黑的屁股。
只要有机会就绝不放过,偶尔有几个黑子哥遵循内心的召唤大喊一声为了部落冲向兽群后也没有翻起一丝波澜。
他们很快被饥饿的妖兽撕碎,啃食,连一块血肉也没有留下,唯一证明他们存在过的痕迹就是一些肠胃不好的妖兽拉出来的骨头渣子。
黑子哥们没有悲伤,他们不停的奔跑着,时不时的回头将手中凝聚出来的长矛抛向兽群中,根本不用瞄准一丢就是一杀甚至双杀。
他们的动作属于杯水车薪,根本无法起到什么,哦倒是有点作用一些身躯稍微强大一点的妖兽应该在族内算是长老,牌面,双花红棍的妖兽彻底被激怒。
在兽族妖王撕开那些黑子哥形成的屏障防御后,这些社团的双花红棍们怒吼一声好似在说为了联盟一般开始对黑子哥进行冲杀。
妖兽凭借强壮的身躯杀入人群中,利爪尖牙成为了它们的杀戮的机器,随着这群双花红棍的发威大量黑子哥非死即伤,再也没有刚开始那拼死一搏的勇气。
恐惧瞬间在黑子群里蔓延,即使还有一些黑子哥召唤着祖灵想要拼死一搏,更多的是受伤的惨叫声,还有见到太奶后的呢喃。
眼看黑子哥们就要被残杀殆尽,在后方黑子哥山寨的上空两股强悍的规则气势瞬间爆发,两个健壮黑子哥拎着长矛凌空而来对着那群红花双棍就是一套凌厉的杀招。
“人族,你们敢?”看到两个黑子对红棍毫不留情的杀戮,那些妖王立刻停下了对黑子长老们的进攻,它们将几个新来的两个黑子哥围在身边。
“你们这些卑劣的东西,不仅撕破了那位大人跟我兽皇的约定,现在你们几位帝级强者更是亲自杀戮我族后裔,今日我妖族跟你们不死不休。”
“呵?约定?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至于不死不休?我们两族哪有和平共处的可能,黑虎妖王,既然你想不死不休那么今日我跟你去天上大战一场,看谁能笑到最后。”
刚刚出现在这里稍微年轻点的那位黑子哥也不怂,指着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妖王就要单挑,那黑脸色上充满了张狂,当然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帝级强者,也有自傲的资本。
黑子口中的黑虎妖王面对黑子哥单挑的邀请它有些犹豫,倒不是别的,自然是单挑的话它们妖族帝王对战人族帝级强者天生有些劣势。
“对了我明白了这些证道的妖族怎么不正常了,你看它们并不能化形,也没有法宝甚至连高深一点的术法都不会,这要是在洪荒就是个当坐骑的命。”老君突然开口将元小七唬的一愣一愣的。
老君可是洪荒圣人,他一眼就看出了妖族帝王跟人族帝级强者对比的劣势,这也是妖族会出动十只妖王的原因,更是黑虎妖王面对黑子哥的单挑邀请有些犹豫的原因。
单挑,它黑虎必死,不过这一战它必须打,旁边的妖王已经给了它暗示,不需要它拼命,只要保住自己的生命能拖延多久就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