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部落。”众巫大喝一声,现场顿时风起云涌,这股气势直冲元小七而去,在他面前打了个圈后消散于无形。
“不错,气势十足,就是威力差了点只能对付一些普通的妖兽,好了大白天的不要打扰小动物们休息了。”
元小七拍了拍手表示满不在乎,直至再次寻找到一棵安逸的大树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这他妈是巫?这他妈是萧炎吧,斗气化马恐怖如斯。”
“算了吧,幸好我们黑风寨跟巫族,不,不对,是整个人族都是巫族的小老弟,或者说巫族的食谱上没有人族整个选项,要不然这人族根本无法在命运的夹缝中生存。”
相对于在那边感叹的元小七来说,巫族这边却是兴奋异常完全没有休息的打算,嗯这点运动量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再来一次,为了部落。”这群巫民兴致勃勃的继续演练着战阵,一股股气息不停的冲向云霄。
等到夜色降临之后这群巫民才停下训练开始生火烤肉,元小七在他们的脸上能看出他们的意犹未尽。
“晚上你们在这等候,我去给你们挑选一些对手,昨天晚上你们对战兽群的表现我很满意,现在我要看看你们怎么对付那些实力比你们强悍的妖兽。”
柱子带人答应了一声,没一会他就听到了一声怒吼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碰撞,一只两角六足满是黑色鳞甲的妖兽出现在他们面前。
“小心,这只妖兽不是昨晚遇到的那些,大家结阵。”柱子一眼就看出了这只妖兽的不简单,立刻上前将众巫民护在身后。
“一切为了部落。”众多巫民结阵之后再次高喊一声,一股气势形成护盾将他们护在其中。
鳞甲兽粗短的四肢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甩动了几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这只鳞甲兽也是倒霉刚刚干完饭准备跟家里的母老虎啪啪啪就被元小七盯上了。
元小七骑在一只母虎的身上也是摇摇头,轻轻的拍了拍身下战战兢兢的老虎:“那啥,你们不是一个物种就算强行结合也不会有结果的。”
如果老虎会说话,一定会感激的握握他的手大声的唱到:“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司机。”
“哟,你还是挺有眼光,找的这公虎,哟还会变色。”说到这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名字虎夔“哦马列,这玩意看上去有点意思啊,柱子小心他生气了。”
清醒过来的虎夔甩动脑子的时候看到了柱子等巫,下意识的就认为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他们将自己带到了这里。
此时的虎夔还算明事理,对着他们友好的吼叫了几声像是在询问:“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我的母老虎呢?你们把它藏哪里了,只要你们把它交出来咱们就当做没事发生。”
有一说一这虎夔在这一言不合就开片的洪荒大陆也算是个热爱和平的存在,可惜它遇到了柱子等巫,听不懂,根本听不懂虎夔的语言。
这群巫看到这虎夔不停的叫唤便以为眼前这货这是在向他们挑衅,一下子将他们不服就干的好胜心激发了出来。
原本围在他们身边的气罩直接变成气浪将其掀翻在地。
浑厚的鳞甲护住了虎夔的肉体,让它不至于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这一下攻击彻底激发了它内心的怒火,妈的老虎不发猫你不当我是胖虎。
随着它的一声咆哮,一道旋风出现在当场,风从虎云从龙这虎天生就带着风系属性,按照柱子的说法它能掌控风元素,借助风的力量。
不,不仅仅是风,其中还有金属性的味道,这次就连柱子也没有逃脱这只虎夔的制裁,这道旋风将他们牢牢困住,不停的绞杀。
也多亏这只虎夔将柱子一起围杀,让这群巫有了一些喘息的机会。
柱子体内生出一层层烈火,不停的抵抗着旋风的绞杀,配合众多巫民凝聚出的气势护盾一时之间跟着旋风斗的有来有回。
好吧,好似这虎夔的持久力更甚一筹,难怪能得到母老虎的喜爱,不要问为什么,你看柱子已经在那边大声的喊:“大当家救命。”
救命?就个屁就一只虎夔能把他们弄死,他们也就不配追随于他成为他的兵。
“柱子,还有各位巫,做事动动脑筋,这只虎夔就算比你们强也强的有限,现在陷入险境的你们应该怎么办?”
“对,动脑子,我们应该怎么破这旋风。”柱子听到了元小七的声音大声的吼道。
这话一出在场的巫瞬间慌乱了起来,倒也不能说是慌乱,只不过他们可没有现代军队那么令行禁止,柱子的话一出大家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元小七看着乱哄哄的巫们也是一脑门的尴尬,这巫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这么奔放的吗?实在不行自己出个手?
巫民自乱身形,他们依靠战阵形成的护盾也是不攻自破,而柱子激发出来的火焰护盾也被虎夔的旋风剿灭。
“完了,大当家救命。”柱子发出的求救声还没飘出多远就被这狂暴的风声所湮灭,而那道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在他眼中。
柱子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狂风只能徒劳的凝聚出那脆弱不堪的护盾之后闭上了眼睛,他听到了那狂暴的风声撕裂了那护盾,他听到了同伴们的呼喊。
他已经感受到了那狂风撕扯开他的兽皮,那狂风已经开始撕扯他的皮肤,他的身体,开始,咦,好像,好像这狂风并没有自己看起来那么恐怖。
柱子睁开了眼睛,不仅是他自己,就连他身后的巫们,嗯看上去死挺惨的,满身鲜血将这片大地甚至旋风也染成了红色,不过要说生命危险倒是也没有。
“哈哈哈,咳咳咳。”柱子大笑了两声还没笑舒服就被狂风灌入口中。
“傻东西还愣着干什么,你的兄弟姐妹们的肉身可没你那么强悍,在风窝里待久了不死也得元气大伤。”元小七的声音透过大风清晰的传进柱子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