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几个喝酒,今晚不醉不归。”元小七举着酒瓶大肆的嚷嚷着,偷偷摸摸看了眼自己的闺女,眼里充满了柔情。
“小七,你们几个年轻人喝,我一大堆事情呢。”魏建国见此情形使出了遁术,逃离了餐厅。
“虚伪。”元小七几人一致朝着魏建国远去的身影竖出了中指,然后举起酒瓶一通灌,直至酒瓶见空。
太二丢开酒瓶再次从裤裆里掏出一箱白酒整整二十四瓶,嘿嘿一笑,一人六瓶大家自己领着。
王毅峰还没反应过来元小七就把属于他的那六瓶酒放到了他的面前:“我艹,56度二锅头,你们认真的吗?”
回应他的是元小七几人的行动,大嘴一张一人一瓶二锅头悄然落肚,然后三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王毅峰。
“这他妈不是喝酒,这是要我命啊,不行绝逼不能喝了。”想到这王毅峰大喊一声:“圆圆你找我干嘛?我马上过来。”
这时迟那时快,王毅峰成功的得到了几个女人的庇护,苗苗还关心的递过几个果子:“二锅,七锅,还有这位先生,你们少喝点。”
三个人再次竖起中指对着王毅峰说了:“懦夫。”
“女人只会影响我们喝酒的速度。”元小七一甩头再次灌下一瓶白酒,挑衅似的看着太二跟李太白。
俩人也不甘示弱,拿起酒瓶灌了起来,太二喝完之后吐出了一个酒嗝,满满的都是酒气。
元小七突然眉头一皱,大手接引着星光按在太二的肩头,阻碍了他的真元运行。
没有真元去消弭酒气,太二瞬间喷泉爆发,倒在了地上。
但是元小七并没有放过他,提起他那四三码大脚不断的踩在他的脸上,那位李太白也是喝到兴起,看到元小七玩的嗨,他也加入了踩二大军,全然不顾太二眼角已经溢出了泪水。
果然这件病服确实好用,别看太二喷了这么多,俩人在他身上踩了这么久依旧清爽。
元小七跟李太白相视而笑,对着太二的太二竖起了中指,异口同声道:“卑鄙,无耻。”
然后俩人各自打开一瓶酒碰了一下大声的喊道:“好鸽们就是干。”
这瓶酒下肚后,元小七快速的夹了几筷子菜肴压了压喉咙里的酒水,而一旁的李太白再次打开了一瓶二锅头,但是这次他没有喝,而是倒入酒杯里。
李太白举起酒杯对着月亮缓缓的开了口: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这诗还没念完他的臀部就遭受到了重创,元小七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死死的按着他的头颅。
“你干嘛?”李太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你放手,呜,快,快来人啊,救命。”
听到李太白的呼救,几个女人快速的跑到门外,正看到元小七骑坐在李太白身上不停的辱骂着什么,那位紫烟姑娘快速上前想要拉开元小七,却怎么也拉不动。
最后还是龚庆芳发威了:“小七,优优说要你抱。”
听到自己女人的话元小七瞬间出现在她面前,抱起了自己的乖闺女,高圆圆不解问道:“你们刚刚不是喝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对李先生出手了?”
“对啊,没想到你这这样的人,吾羞与汝为伍。”李太白爬起了身子指着元小七哇哇大叫。
“行,现在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元小七恶狠狠的对着李先生吐了口口水指着紫烟问道:“你老实回答她是不是日照香炉生紫烟中的李紫烟。”
“对啊,那又怎么了?”这位诗仙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是作为好鸽们的太二已经反应了过来,指着李太白问道:“那你信啥叫啥,好好给我们翻译翻译,解释解释。”
“姓李,名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怎么了?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你该死。”说完元小七跟太二的大脚一起踹向了他的胸膛,他的脸庞,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让你写诗,让你静止,让你做不可能的事。”
“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读书的时候为了背你写的诗,为你失去了多少理智。”听到俩人的话在场所有的人惊呆了,目瞪狗呆看着这一幕,就连苗苗也不装淑女了。
偷偷摸摸上前踢了两脚跑回龚庆芳身边对她尴尬笑笑。
“妹妹,你这脾气跟小七可真配,如果荣荣还活着估计也会上前踢两脚。”龚庆芳看他们闹得差不多了,分开这群闹腾的人。
太二出品的衣服果然不错,虽然挨了一顿胖揍,但是李太白的形象没有丝毫破损,依旧飘逸潇洒。
不过在众人看不到角落,他自己也抽了自己两个巴掌,心里暗暗的骂道:“谁叫你写那么难懂诗,害得老子差点留级?”
没有烟熏妆的日子才是好日子,当天晚上龚庆芳就带着小优优搬出了小白楼,可惜元小七没能爬上她的床,他的位置被苗苗霸占了。
不得不佩服龚庆芳的能力,仅仅几句话俩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就在半夜的时候,元小七跟太二狗狗祟祟来到关押魔教教主的地方,俩人对视一眼露出了淫荡的笑容,太二一指那位教主绳索陡然变得腐朽。
正在做噩梦的教主突然啊的一声睁开了双眼,用手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等等,他突然一震,迷惘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已经试验过了那根藤条坚韧无比自己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
这会不会是陷阱,教主坐在地上冥思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任何行动,躺在草垛上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可是让元小七跟太二苦等了许久,直至太阳升起,俩人才回去休息。
教主不知道,他的猜疑让自己逃过了这一劫,但是有元小七跟太二在,他的劫难远远不止于此。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本来俩人计划着让他逃个狱再抓住打一顿就好了,现在嘛这家伙不识抬举,俩人一个个恶计涌上心头,这要是一一在他身上用上死了倒是还好,要是不死?那他就难过喽。
这毒计说来就来,第二天中午放饭的时候,太二亲自在食物里放了点佐料后才叫人带去给那位教主,这位教主果然中招没一会就捂着肚子在牢房里大叫了起来。
秉着人道主义的原则,魏建国还是派了营地的王医生给他检查身体,但是太二下的阴手他一个普通医生怎么看得出来,检查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着一切都正常。
“食物,食物有毒。”教主看到医生束手无策,不停的指着大碗喊着,但是医生上前检查一番,甚至自己以身试毒却依旧摇摇头。
太二站在旁边暗笑,这时元小七站了出来,指着王医生做了两个手势:“张医生啊,这个人可是重要的犯人,我们还有不少秘密没有挖掘出来。”说完对着这个医生挤眉弄眼一番。
那位医生瞬间领略到了元小七眉目中的精髓对着魏建国说道:“既然是食物中毒,那就催吐吧,但是营地物资短缺,只能用老办法了。”说完就看着元小七挤眉弄眼一番。
“老办法?行,你们快去准备,小七到时候你帮他们个忙。”魏建国思索一番,就知道这事肯定有元小七的影子,不过这教主对营地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了
于是魏建国对着几人开口:“这里空间太小不好操作去外面吧,别弄得太血腥。”
“魏叔,这怎么可能,咱们都是社会主义的好青年。”元小七拍拍胸脯把不断哀嚎的教主带去了外面训练场,身后跟了一大群围观的群众。
不一会王医生带着口罩拿着一个脸盆走了过来,满满的粪汤里面还荡漾着几只白嫩白嫩的胖蛆蛆,一边搅拌着走到教主身边。
看到这一幕教主瞬间肚子都不疼了,挣扎着想要跑,元小七见状一拍太二的肩膀,太二秒懂,拿出一个娃娃走到教主身边在他额头上一印,瞬间娃娃的脸蛋变成了教主的样子。
将娃娃的手脚束缚住,掰开了它的嘴巴,这位教主瞬间同步。
看着王医生走近,这位教主不停的扭动着脖子,想要反抗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等等,看到教主挣扎的样子,元小七从身后拿出漏斗塞进了他的嘴里,旁边站满了围观群众捂着鼻子看着这一切。
接下来就好办多了,王医生端着脸盆踩着他脑袋直接将盆里的粪汤倒了进去,一旁太二阴笑一声,解开了对教主的禁锢。
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的教主感觉到了手脚动弹,扯掉嘴里的漏斗疯狂的呕吐起来,一边吐还一边威胁着周围的人。
嫌事情不够大的元小七看到他还有力气威胁大家,立刻指着这位教主大声喊道:“王医生,吐干净了没有?我觉得看他骂人中气十足的样子应该还要再灌点。”
“七哥,帮忙按住他,剩下的交给我。”这医生值得培养,元小七一挑眉毛就get到了他的点。
太二再次摆弄那个娃娃,立刻将他定在那里,王医生也不可,直接将盆里剩下的全部倒进了他嘴里,还指使着卫兵再去舀了半盆,直至那位教主屯的肚皮鼓鼓太二才解开了他的束缚。
接下来的场景可想而知,这位教主吐的天翻地覆,连黄疸都吐出后才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嫌弃地上的粪水跟呕吐物了。
不过我们的魏建国还是充满人道主义的,在派人清理肮脏物的时候顺便给他冲洗了干净才带回牢房,甚至还给教主留了晚饭,可经过这一遭这位教主怎么敢再碰这里的饭菜。
不过凭借他修炼有成的功夫,几天不吃也饿不死,就在半夜的时候他终于恢复了过来,拿起一旁的破布擦了一下脸庞,望着天上月亮祈祷这里的主事人能给他个痛快。
第二天一大早,教主就嚷嚷着要找营地的主事人,可没想到还没等魏建国到来,营地里的一个军官就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娘们走进了牢房。
一进牢房,这胖娘们就四下打量着里面的布局跟那位教主,突然这位胖娘们指着一个布片激动的嚎叫起来:“是他,是他就是他,今天凌晨就是他闯进了我的房间想要非礼我。”
听到这话,大伙的眼神都变了,开始打量这位教主。
但是教主大人可不干了:“我再饥渴也不会看上这种女人,再说我昨晚那种状态怎么可能去非礼她?要真是我怎么还会回来这里。”说完用力一拍牢门。
结果在他的这一推下这牢门吱嘎一声开了。
“你看这中气十足的样子,还有这牢门,这破布条怎么不可能?我觉得你留在这里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奸计没有得逞,晚上准备再去几次吧?”太二躲在角落里阴沉沉的反驳道。
这有理有据说的完全在理,顿时人群躁动了起来,想要进去打死这个淫棍,尤其是胖大婶,率先出击冲进了牢房扯出了那块破布。
可谁都没有想到胖大婶刚进牢房,这门就自动关了,而这位教主瞬间凶态必露,元小七看到角落里的太二,只能他正操控着娃娃对大婶行不轨之事,没几下就把胖大婶的衣服撕出几道口子。
大伙瞬间暴怒,走进牢房救出了胖大婶,押着教主去找魏建国。
到了办公室胖大婶哭哭啼啼的讲述着自己的悲惨命运,请求魏建国做主。
老魏一看到众人身后的元小七太二俩人就明白了这事绝对是他们两人在主导,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处置这个教主也说不过去。
反正他跟营地有着深仇大恨,怎么整不是整?想明白事情的魏建国一指他们身后的元小七:“这个人的事情全部交给元小七,好了你们去解决吧。”
说完赶苍蝇似的挥起了手,而众人也将目光放到了元小七身上,胖大婶更是哭哭啼啼的握住了他的手,让他给自己做主。
将教主带到训练场捆到了一根柱子上。
元小七走到教主身边干咳了两声,好鸽们立刻递上了一个铁皮围成的小喇叭。
“大家很多人都应该认识我,这次我来渠江只为了三件事,公平,公平,还他娘的是公平。”说完目光一扫:“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会站在这里,那么现在有请我们的受害人胖婶。”
看到胖婶上台,元小七再次握紧喇叭大声喊道:“大家肯定有不少人认识这位胖婶吧?看到她的样子肯定十分疑惑吧?”
元小七再次扫视了躁动的众人一圈:“母猪为何深夜嚎叫,大汉为何频频夜闯营地,胖大婶为何如此狼狈不堪,今天小七说法,给大家揭秘这个秘密,请大家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