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女人的名字,何大清震惊的心潮澎湃。
怎么可能这么巧?
小酒馆,徐慧真,男人跟人跑了……
这是同名同姓还是?
忽然,何大清的脑海里闪现过刚刚那孕妇的脸,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掐人中的时候,觉得那女人面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本以为穿越到这边只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哪曾想,还有其他电视剧里的人物。
何大清也不知道自己激动什么,反正就觉得听见了徐慧真,心情很激动。
对了,他还没有把自家的酒馆开起来。
那酿酒系统一直闲置着,还有他的千年陈酿也没能面世呢。
如果有可能的话,何大清想着到时候他可以将自家的酒水批发给小酒馆,然后靠着徐慧真将他的酒卖出去。
当然,这些想法都要等徐慧真生完孩子,生活安定了之后再聊。现在说那些没意思。
“既然知道了名字,找到了住处就没事了,我这边会跟街道那边沟通。”
院长在此时开口,“何大清同志,你们有事可以先回去,这边我会找人照顾好这位女同志的。”
“如果后续需要找两位,我到时候也会过去跟你们说。”
何大清也觉得在这里待着没必要,一来他们非亲非故,二来,他不想前期表现的多热络。
他跟院长道别,随后带着何雨柱回家。
包子铺的地排车送回去,何雨柱又开始白话,“爸爸,你会轻功吗?你跑的可真快,哎呦我的天,当时我以为我眼睛花了。”
“你知道吧爸,你那腿跑起来都重影了。”
何雨柱说的一点儿都不夸张,但凡是之前看见的人都被何大清震惊到了。
只不过那会儿何大清一心想要救人,所以根本就没注意街上的人的目光。
他更是不知道,记者王亮也是路人中的一员。
而且就在不久前,王亮还抓拍了两张何大清送孕妇去医院的照片。
那奋力前行的样子,那满脸的坚毅,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何大清瞧着何雨柱对他这么崇拜,他笑了笑,“行了行了,去买一斤肉,今天中午好好吃一顿,刚才消耗太多力气了。”
“别说,我也知道累得慌,停下来之后啊,那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看来,这身体还要继续锻炼。有一点可以确定,这身体的潜力似乎无限大,在特定的刺激下,或者是特定的环境下,能够发挥出超乎平常的巨大能量。
何雨柱听见要吃肉,立即满心欢喜的去市场买。
俩人买了一斤肉,一只鸡,又要了萝卜跟豆角。为啥每次都买萝卜,没办法,这个季节的蔬菜太少,除了这些几乎没别的。
但就算是萝卜豆角,也不是每一家都能吃的起的。
俩人并肩到家,何雨柱下厨做饭,何大清进屋休息。
易中海早就在他们俩进了中院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不过,看着何雨柱手里拎着又是鸡又是肉的,他心里来气。
凭什么这俩人每天都能吃香喝辣?凭什么他的日子越过越糟心?
吴主任不让他做一大爷了,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啊。
而且吴主任私下里还找了他,逼着他将之前的捐款都吐出来,一次捐款按照五十块算,两年下来,就是两千多块!
他哪儿弄那么多钱去?
除了钱还有粮食,他更是拿不出来。
可是不在规定时间内交上去,吴主任极有可能会把他送去所里,等候裁决。
易中海真怕了。
“老何,我带了花生米,你待会儿让柱子炒炒啊。”
闫埠贵的声音在此刻传进来,何大清在进门时候遇到了闫埠贵,给他说了说中午一起喝点儿。
这不,为了能够吃顿好的,也为了让何大清能以后还找他,闫埠贵也大出血了,一下子带来一斤花生米。
那可是一斤花生米呀!
平时闫埠贵自己吃花生米,都是按粒算的。
何大清也知道闫埠贵的尿性,所以他带多带少的都不嫌弃。
而且既然自己叫闫埠贵来,就没有指望着他带东西。
“给柱子放那儿就行了。”何大清接了一句话,让闫埠贵坐。
闫埠贵心情好,笑的嘴角都要咧耳朵根子去了。
“哎呀,某些人天天在家生闷气,笑死我了。”
何大清当然知道闫埠贵说的是谁。他也没想到,吴主任竟然这么刚,而且一点儿情面都没给易中海留。直接就把一大爷给了他。
但想想也是易中海活该,谁让他之前总是装大尾巴狼呢。
当初在大家面前有多耀武扬威,现在就有多打脸。
“闫埠贵,你想说我坏话就直接当我面儿说,背地里说人不怕懒舌头!”
俩人正说话的时候,谁知道易中海忽然掀开帘子站在了门口。
被点名的闫埠贵吓一跳,但很快又底气十足的站了起来。
“干什么?偷听别人说话就光荣了?甭管怎么说,我行的端做得正,不像是你,总是用道德绑架别人。”
“力气东西都是别人出,好处都是你赚了去。”
闫埠贵已经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有什么啊?易中海反正已经不是之前的易中海了。
嘚瑟什么?
怎么说,现在他闫埠贵还是这个大院儿的三大爷,易中海却早就不是一大爷!
被闫埠贵这么说,易中海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他就因为看着何大清叫闫埠贵来喝酒,他心里气不过才跑来。
谁料,还没进门就听见闫埠贵说他坏话,还嘲讽他。
他也就没忍住,直接怼了出来。
这会儿看着何雨柱站在那里炒鸡,丝毫没搭理他的意思,易中海的心更是憋闷。
他说不过闫埠贵,又对何雨柱撒气,“柱子,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俩会闹成这样。”
“我承认之前我有私心,想跟你处成一家子。但我还是那句话,你爸爸跟别人走了是事实,不管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
“在你跟你妹妹小时候,我照顾你们也是事实,这个没办法抵赖。”
“说这些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吧,你这个人挺没良心的。别人好几年的辛苦付出,就因为一点儿错事,你就全否定了。”
易中海说着说着,竟然泪眼汪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