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盈盈自小嘴功了得,用她自己的话说,五岁过后,家里所有啤酒瓶的盖儿都是她用牙开的。
发展到后来,不仅是啤酒盖,有时候红酒盖、白酒盖都能开,堪称人形启瓶器。
所以她两次咬中皮糙肉厚的顾无忌时,顾无忌才会叫得那般惨。
眼看对方的脑袋往下沉,顾无忌就知道大事不好。
嗤的一声,他胸口的衣衫瞬间就被沐盈盈撕碎,露出了坚实的肌肉以及那个!
而沐盈盈眼睛通红,目标就是那个!
只见她嘴一张,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二话不说,往上咬去。
这个时候,顾无忌想要撤退已经来不及了,胸口的肌肤顿时凝结成了薄膜,如光滑的玉石一般。
这种情况下还要将底牌藏着掖着的话,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痛得终生遗憾。
顾无忌不想终生遗憾,所以毅然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而他的肌肤细胞仿佛也感受到了危险,生成的薄膜比平时要厚实不少。
咔嚓一声,那是沐盈盈的牙咬中了顾无忌的肉,却发出了金石交击的声响。
面对这两学生的奇技淫巧,那负责数数的教习都呆住了,以至于嘴里还是“七、七、七......”
顾无忌扭头,吼道:“大哥,你该不会是结巴吧?”
教习反应了过来,继续道:“六、五、四、三、二、一。时间到,男方胜,女方松嘴!”
听到这个答案后,沐盈盈不甘心地松了嘴,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不仅是因为她输了,而且是引以为傲的牙都崩了。
刚刚那一口,她只觉得咬在了一块钢板上。不,比钢板还硬的东西上。
顾无忌起身,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胸口,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要不是他会控皮肉这项绝技,这东西还能这样完好无缺的存在吗?
他妹的,这沐盈盈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没想到是匹黑马,太tm吓人了。
观众席上的白露看着顾无忌袒胸露|乳,但是没缺什么后,长长松了口气。
她刚想喝口咖啡,放到嘴边才发现咖啡已经见底了。
一名监考官员连忙诚惶诚恐地给她换了一杯新咖啡,然后退到了一旁。
是的,这位一直气场十足的大小姐刚刚好像很紧张,特别是那小姑娘咬那小伙子胸口的时候。这不禁让他怀疑白家小姐和那少年有纠葛。
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暗道:“这年头哪里还有富家小姐凤凰男的故事,这大小姐不过是来看戏作乐,只是太代入了罢了。”
可是下一秒钟,他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只见白露脱掉了自己身上那件精致的黑色西装外套,衬衣将她的完美身形展露无遗,让人血脉偾张。
这样的画面其实算不上什么,毕竟一个美女脱件外套你都受不了了,那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你还不得精尽人亡?
只是之后的那一幕画面,才是让这官员震惊的关键。
白露将那外套掷给了那名衣衫破碎的少年!
当他看着顾无忌若无其事地将那衣服穿在身上后,监考官员顿时觉得自己脸疼得厉害。
这他娘的叫没任何关系?这世界都他娘的怎么了?落魄小子与贵族公主的童话故事重新上演了?说好的物欲横流的社会只看实力、只看钱呢?
监考官员之所以会有如此疑惑,缘于他深知两者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即便这少年能顺利进入国都大学,与这位大小姐的身份比起来仍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就弄不懂,这两人是怎么产生交集的?
不过当看到一身横肉的王牙进来时,监考官员顿时释然了。
高玩都回新手村割草找乐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
沐盈盈还在那嚎啕大哭着,顾无忌俯身道:“不好意思,我确实很需要这场胜利。”
沐盈盈摸着嘴唇,抽泣道:“我不是因为输了哭,呜呜......是因为疼。”
顾无忌挑眉,疑惑道:“疼?”
沐盈盈抹了一把眼泪,道:“谁知道你那里比铁还硬,我的牙!”
这时,一名女教习走了过来,将沐盈盈抱在了怀里,道:“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说着她便抱着哭泣的沐盈盈走了,而顾无忌站在那里,一时居然有点难过。
原来有时候赢了也并没有那么爽。
这个时候,下一轮比试已经要开始了。王牙率先走入场内,与穿着女式西装离开的顾无忌擦身而过。
这一次,他终于多看了对方一眼。
“这人怎么GAY里GAY气的。”这是王牙对顾无忌的第一印象,因为他闻到了对方衣服上的香水味很女性。
然后他抬头,看见了一副君临天下姿态的白露。
王牙咧了咧嘴,道:“女人,要不是这在考场,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把你打死。”
白露眼神依旧冷漠,淡淡道:“是不是低级对手虐多了,你脑子都不好使了。想打死我,你尽可以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那几位主考官不禁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世背景都比较吓人的年轻人会在这里产生冲突。
王牙脸上肌肉扭曲了一下,道:“时间、地点,有种不要叫你家大人帮忙。”
白露微微一笑,道:“虐你这种初级狗也需要叫大人?”
几乎同一时间,两人身上的威压陡然暴涨,以至于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那四位考官终于可以确定,这两人说不定都已经是碎星者。即便不是碎星者,至少也拥有了新芽中境、甚至是以上的能力。
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些大家族出来的子嗣,有很多都是变态。
要知道他们已经算得上天之骄子,可是在如此年轻时,绝对没有这种程度的力量。
不过吕小乱却不以为意,一向寡言少语的他率先开口道:“这里是考场,与考试无关的事情滚出去说。王牙,你到底是弃权,还是继续比试?”
王牙咧嘴一笑,扭头走向了擂台。
他看着台上那个双手缠着白布,赤裸着上身的光头少年,扭头对着吕小乱道:“老师,要是我打死了人,你们会不会受罚?”
吕小乱神情很平静,看都没有再看王牙一眼,径直和旁边的眼镜男聊天去了。
这种无视让王牙感到了愤怒,以至于他今天真的想打死一个人。
另外一边,赤裸着上身的光头少年眼睛微微眯起,就像是一头独狼。
是的,他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