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烈的掌声中,枫丹国安局的同志迅速站起身来,双手下压严肃的说:
“各位同志,掌声可以先停一停了,毕竟现在更重要的是独立工作,掌声这种形式主义根本不重要。”
“而在讨论具体的独立工作之前,我想要先简短的做一个自我介绍,让不认识我的同志了解一下我到底是谁。”
枫丹同志指向了自己,提高了一些声音,严肃的说:
“各位同志,我叫安德烈,枫丹公社人,是一位枫丹国安局特工。
而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现在的工作就是配合意大利同志,完成意大利的光荣独立,实现意大利人民的解放。”
“而为了完成意大利的光荣独立,我已经在意大利地区潜伏工作了8年之久。”
“在这8年中,我和我的同志们已经将意大利的天主教势力调查的清清楚楚,所以现在就由我来给同志们讲解一下,奥地利在意大利北部地区的兵力布置状况。”
安德烈拿起指挥棒指向墙上的地图,然后转身看向同志们严肃的说:
“同志们,你们看,这份地图就是我方绘制的敌方兵力驻扎图。”
“从这份地图来看,在我们完成威尼斯独立之后,奥地利在威尼斯周边地区只剩下了11个团的兵力。”
“在这11个团中,一共有9个步兵团,2个炮兵团。
而我方的现有兵力顶多有4个步兵团,一个炮兵团。”
“所以从纸面数据上看,我方的实力完全比不过对方。
但是我们不能只从纸面数据来分析敌我实力。”
“在进行敌我双方实力对比时,我们必须要考虑到一点,那就是在敌方的11个团中,有7个步兵团是由意大利人组成的意大利团!”
安德烈加重语气,着重指出这一点之后,面向同志们认真的说:
“在已经有3个意大利团起义的情况下,奥地利人不太可能相信意大利团,甚至有可能直接展开对意大利团的清洗。”
“所以奥地利的实际兵力并没有11个团,他们顶多有五六个团可以进行战斗。”
“而这五六个团我们完全应对的来,毕竟我们现在的兵力就已经有5个团了。
如果我们在进行简单的扩军,我们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再动员出来两个步兵团用于战斗。”
“这样一来,我们双方的兵力对比就能勉强持平。”
“而勉强持平实际上并不是对比的结束。”
“毕竟我们在进行独立战争时,还可以动用政治攻势,将对面的意大利团争取到我们这边。”
“只要我们能够争取到两个团,那么敌我双方在威尼斯地区的兵力对比就能完全逆转过来。”
“这样,我们就能够更加轻松地完成威尼斯独立。”
“所以简单的说,在现在的威尼斯地区,敌我双方的兵力情况实际上是持平的。
如果我们能够争取一两个意大利团到我们这里,那么我们甚至可以将敌我双方实力逆转,让我方的实力压倒对方,从而占领威尼斯地区,完成威尼斯独立!”
安德烈用坚定且沉稳的语气讲解完敌我兵力情况之后,会议室内部一片寂静。
因为同志们都被安德烈的话语震惊到了。
在安德烈讲解之前,同志们的内心实际上是很悲观的。
毕竟奥地利可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大帝国。
以独立军这孱弱的实力,怎么可能在大帝国的打击下幸存下来呢?
所以安德烈讲解之前,大多数同志都认为独立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他们都是抱着赴死的决心来进行工作的。
但是经安德烈这么一说,同志们的内心又开始火热起来。
因为他们看到了独立胜利的希望!
虽然这个希望仍然比较渺茫,但是总比之前完全没有希望要好的多。
于是在安德烈讲解完之后,在场的同志们个个神情激动,状态变成了绝好调。
而就在同志们变成绝好调的时候,有过丰富作战经验的朱佩赛却十分冷静。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五六个团绝对不是奥地利的极限。
为了重新夺回威尼斯这个重要的经济地区和海军港口,奥地利完全有可能动用20个团,甚至30个团来进攻威尼斯。
所以占领威尼斯地区并不是战争的结束,也不是战争结束的开始,而是战争开始的结束。
所以为了继续战争,保证独立战争的胜利,己方还需要获得更多的军事情报。
于是朱佩赛看向安德烈,认真的询问说:
“安德利同志,经过你的讲解,我对威尼斯地区的敌我双方情况有了初步了解。”
“但是,我们与奥地利进行的独立战争绝对不会只限于威尼斯地区。”
“在我们占领威尼斯的时候,奥地利绝对会从其他方向调兵到达威尼斯来镇压我们。”
“而奥地利除了亲自调兵镇压我们以外,还有可能联系南方的教宗国一起镇压我们。”
“毕竟教宗国的基本盘就是意大利,如果我们独立了,那么教宗国肯定会受到严重打击。”
“所以安德烈同志,以你们掌握的情况,你们认为奥地利会往威尼斯调派多少兵力,奥地利是否会在短时间内联合南方的教宗国,一起来对我们发起镇压。”
“嗯……”面对朱佩赛的问题,安德烈沉默的思考了一会,然后认真的回答说:
“朱佩赛同志,以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奥地利在未来的半年内,最多只能向威尼斯派出7~10个团的支援兵力。”
“7~10个团!安德烈同志,你确定?”
听到这个数字,朱佩赛大吃一惊。
而朱佩赛大吃一惊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数字太多,而是这个数字实在是太少了!
在朱佩赛的设想中,奥地利这个大帝国应该会直接派出十几个团来镇压威尼斯起义。
但是安德烈却说奥地利只能派出7~10个团,这其中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朱佩赛自然是大吃一惊,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