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宝哥走后,潘凛问那个叫小鹏的:“多少钱?说吧!”
“一万”
“五千,不要就一分别要了。”
“想都别想,少一分都不行!”叫小鹏的说。
潘凛笑着说:“怎么?五千不够分了?几个人分?爱要不要。”说完他搂着我往外走:“我没空跟你斗闷儿,啥时候想要了啥时候给我打电话。”
潘凛拉着我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总想问,但是潘凛脸色不好看。
饭也没吃成,我打算回家做饭吃。
给彦彦打了电话,他和赵焱看电影去了,不让给他们留饭,看完要去吃宵夜。
我炒了两个素菜炖了鸡。
潘凛拿了瓶酒出来,给我俩一人倒一杯。
他拧好瓶盖,看了我一眼:“有什么话说吧!”
我一看这架势,不知道哪又惹到这位爷爷了:“就是,我觉得吧一万块钱给他算了,一天不给一天就不叫解决………”
他打断我:“那他要是要两万呢?这种事哪有要多少给多少的?”
我一听也有道理,就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跟你那个宝哥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
我一听,原来又是因为这个:吃醋
我扶额,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呢!
“你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不说难道要让那个小鹏说?我哪句说错了?我又没捏造事实,你可真有意思。”
“他火了,我有意思?看见他看你的眼神了吗?还有嘉千,你特么的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
“他们怎么看是他们的事,我管不着,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直接说,拐弯抹角地你不嫌烦?”
“嗬!这么快就烦了是吧,你特么的就会勾搭男人,你不就是想让他们都注意你吗?那你出去卖好了。”
这话一出,他自己也愣了,他这种幼稚的想法让我想笑,我放下筷子,压着心里的怒火,站起来说:“你说的可真好,你花钱找女人找多了,看我和她们一样了是吗?”我拿起大衣穿上回头跟他说:“我真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跟你回来,潘凛是谁?潘凛怎么能说变就变呢?是我太天真了。”
我打开门离开了他家。
还是没脸回家,没办法跟父母张口,艾黎那不行,陈述在,他脸皮薄。只有宾馆的大门永远为我敞开。
躺在床上,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烦得不行,潘凛会不会因为晚上的事拿隔壁撒气?会不会闹出更大的风波?会不会有牢狱之灾?这些假想让我怎么都睡不着,我也生自己的气,他都拿我跟那些卖的比了,我想他干嘛?哎呀!”
很沮丧,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睡得还算不错。
手机上全是未接来电,有潘凛有彦彦。
我也没回,收拾好退了房去商场,商场就在对面,过个马路就到了。
不出所料,潘凛正在门口等着隔壁搬走,那个小鹏也在,带着好几个人。
我也不看,直接进了店里。
莹莹跑到我耳边说:“姐夫早来了,把隔壁的给叫来的,我看给了隔壁钱,说让她们撤摊。”
这是步步紧逼了,反正也是,夜长梦多,他们越早走越好。
外面小鹏的声音响起:“潘凛,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次做的有点过了。”
“过了?你怎么知道你的女人挨欺负了你不干呢?我的女人挨欺负了我就看着?我特么又不瞎,好好管管你家那俩小婊子,换了地方老实待着,别换地儿第一天你又挨顿打,S市可不是你小鹏说了算。”潘凛就是没有和解的意思。
“行,你既然这么说,咱们就走着瞧,你可得当心,千万别犯我手里。”
“就你?我还真不知道你叫啥!”说完他转身进了店。
看见我在看账本,拿起我的大衣拉着我就走。
他拿大衣裹住我搂着我走过小鹏身边,回头看了他一眼,直接带我上了车。
“你带我干什么去?”我看着他有点恼怒
“买房子去,我决定了,领了证就举行婚礼。”他看都不看我
“你有病吧,我说要结婚了?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让我下去!我不去。”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还有些委屈。
他看了我一眼,猛得打方向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我以为他让我下去,想走。
他拉住我,我生气的看着他
“我说过,你特么的别这么看着我,老子受不了。”说完就吻了下来。
我挣扎没用,索性就等着。
他发泄够了,用额头抵着我的,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说你,我只是怕,怕你离开我,我怕你跟别的男人走掉了。你原谅我,你打我,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原谅我好吗。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受不了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我嫉妒得发疯,我嫉妒得想杀人。”
他捧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我。
我闭了闭眼,拿掉他的手:“潘凛,我们谈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也不爱别的男人,更不会跟别人走。你其实是了解我的,你为什么对自己没有信心呢?你在我心里是谁都代替不了的,你为什么总在这种事情上揪着不放呢。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了,绝对不会是因为背叛,我怎么能背叛自己的心呢?怎么会!”
我面对潘凛的不自信满满的无力感。
“那你原谅我对吗?”他发动车子,“我们去看房子。”
我按住他的手:“潘凛,你别这样了,我们不是有房子吗?看什么房子?回去吧!”
他看着我,又吻了我,仿佛在分开我就会消失,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这个男人叫我头疼也让我心醉!
之后,我们谁都没再提这件事,依旧过着正常的日子。
彦彦要回去了,我是万分不舍。彦彦说不让我们送,我其实也不想去。我害怕分离,害怕告别的眼泪,害怕看到离去的背影!
艾黎忙着恋爱,没空理我。她现在无所事事,变成了啃老族。家里是有点钱,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干。我有个想法,但是还没机会说,我打电话约了她。
“晚上喝酒去不去?不去就半年别找我了,去就给我打电话。”我不等她说话就挂掉了。
她没拨回来,这真让人气愤。
都没空理我了,潘凛一天都没打一个电话,我像鹦鹉一样说了一天的假话,想说点真话居然没有对象。
这小凛一天没动静,我准备去他厂里看看。
打了个车,直奔外环,我没去过,只知道叫:腾发塑料制品厂。这么恢弘大气的名字!
到了厂门口,我下车一看,都是土,磨磨叽叽的。
跟门卫打了招呼,我就往里走。
厂子不大,就四五间厂房,我往厂房后面走,看见了一栋二层小楼。
推门进去就看见了厂长办公室,我笑了,厂长?这称谓真好笑,那我就是厂长夫人?
我自己笑了,迈着轻盈的步伐奔着我的厂长而去。
门都没敲,我就闯进去了。
屋里四个人,一个我认识的没有。
“你们厂长呢。”我问。
他们几个不认识我,说:“你怎么进来的?你是干啥的?”
我笑着说:“我找潘凛,我是她老婆!”
这几个人一听,立刻站起来,满脸堆笑:“噢!潘凛不在这屋,这是厂长办公室,他在二楼最里面。”
“噢!谢谢啊!”
我不是厂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