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泉当即开口劝慰道:“欸!春大伴正事重要,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春喜当即也不再过多言语,眼神阴霾的看向榆林军。
虽说魏泉的劝慰起到了作用但嘴上却没有忘记放下狠话:“你可千万不要落在杂家的手里不然要你好看!”
“没卵子的杂毛。”
御林军当即眼睛都没有看向出声威胁他的春喜大伴,开口及是暴击。
“你!你!你!”
春喜瞬间憋红了脸,面前的榆林军的话已经开始踩到了他最忌讳的词了。
好半天都不知道如何回击过去。
身为阉人的他,失去身体的东西已经是值得让人悲伤的一件事,虽说他一直努力地遮掩自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但要被别人这样说出来,完全不亚于将他最后的尊严往死里践踏。
若是此刻眼神能成为利刃,他想让面前的人千穿万孔。
“我要撕烂你的嘴!”
春喜当即飞扑开始獐牙虎爪,想要立马将面前的榆林军给撕个粉碎!
右相魏泉见势头不对当即将春喜个拉住,让其不要冲动。
现在他无比后悔为什么要答应这趟差事。
为了表示他们的诚意就只有右相魏泉还有嘉乾帝的大伴春喜。
没想到这却成为了他最后悔的事情,为了拉住接近发狂的春喜,右相魏泉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
可要知道春喜虽说是一个阉人但常年服侍嘉乾帝,手脚上多多少少有些力气,这哪是右相魏泉只会在纸笔功夫的人能够拉得住的。
两人一阵拉扯,在远处的仲孝看的也是心中畅快不已,他现在别的不想怎样就想要让他们在拉扯更加惨烈一些才好。
让他们不痛快,仲孝的是特地地找出军营中嘴最毒辣的。
不为别的,就是想让他们难堪。
很显然他要的效果勉勉强强还是达到了。
“春喜大伴你千万要冷静,要知道我们这次来的目的!而且你想想你现在在哪!”
魏泉眼见自己实在是拉不动春喜,急声提醒起来。
身为坐稳朝堂的右相魏泉,若是不知道面前榆林军是故意让他们难堪的,那这些年的官就是白当了。
然而他可是在韩霸天的地方,有些话不能明说明来。
果然春喜听到右相魏泉的话后,心中虽还有怒火可也眼睛变得清明起来,随着眼神看向四周,心也是凉了半截。
不知何时他们面前的榆林军手已经摸到了刀柄,随时一副拔刀的动作,脸上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眼神让春喜身上寒毛炸起。
笑容的意思不亚于死神在向他招手。
“呀!”
春喜受不了恐惧带来的压力,惊声叫了起来。
他只觉得身下一股暖流向下流淌,随后一股尿骚味传出。
“阉人就是阉人,没了东西果然关不住尿,还真的骚。”
榆林军看着被吓到失禁的春喜,当即用手扇了扇鼻子开口嘲讽起来。
右相魏泉眼中充满了狠厉之色,也只是瞬间闪过恢复和蔼的模样对着榆林军道:“这位军爷,给魏某人一个面子就说,魏泉请韩霸天将军回京都面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