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
疯玩了两天,修炼那是一点没有进步,她有些心虚。
特别是看到出现在院子里淡青色身影的时候,月色下他一头如瀑布的长发披在身后,似乎镀了一层金光。
她内心的心虚达到了高峰。
“大师兄。”
她有些狗腿的凑过去,眼睛微亮,表情生动有趣,“你终于回来了。”
“我留下的功法学的如何了?”
千知卿难得结巴一下,“功……功法?什么功法?”
她迷茫的神情不像是作假,季燃漆黑眸子绽放一抹笑意,飘飘然瞧着她。
千知卿忽然想到了什么,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她脑中像是有什么画面一闪,好像是有那么一本本子来着。
她嫌它碍眼,于是拿来垫桌角了……
季燃已经闪身进了她的屋里,目光幽幽的望着她,叹息,“小师妹……”
他看到了!
那本能在整个大陆轰动的功法,此时正垫着一个不起眼的桌角。
“呃……”
千知卿难得词穷一下,“这是个误会。”
季燃笑笑没说话,手一动,那本垫在桌角的书就飞到他手中。
他一把将书塞到她手里,声音微凉,“接下来好好练,还有三天时间,你必须突破六阶。”
“不是说给我放个假吗?!”
千知卿佯装怒!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心虚。
黑眸凝视她,半晌,季燃慢条斯理的笑了笑,“卿卿,你打不过我。”
他幽幽笑了一笑,容貌倾城,看起来仙风道骨,说出来的话却极为恶劣!
“卿卿,你还跑不掉。”
千知卿还没有玩够,她并不想练什么功法。
凑过去拉着他的手臂轻晃,眼巴巴看着他,“大师兄,我可想你了,我们不要说那些煞风景的。”
季燃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伸手就将少女捞到怀中,“想我?”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让她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但还是点了点头。
季燃在她身上一探,慢条斯理的说出来她这几天的行程,包括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包括如何乐不思蜀,一分钟都没有修炼云云。
甚至还有她身上有浅淡的桃花香味,定是去城外十公里那里看了桃花……
谎言被拆穿,千知卿也没有不好意思,甚至理直气壮的很,一双眸子眨巴几下。
“谁让你离开那么久的,我只能化悲愤为食欲。”
季燃眸光潋滟,“这么说,你是真的想我了?”
千知卿点点头,神色很认真,看不出一点说谎的痕迹。
“呃……”
他轻呃一声,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揽上她的肩头。
凑近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表情难得正经,“卿卿,我也想你了。”
千知卿冷不丁打了个颤,他是不是不太正常?被人夺舍了?
见惯了他妖孽肆意的折腾人,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正经,让她十分的害怕。
季燃也意识到了什么,眸光更加潋滟,“你这是什么表情?”
唔,有进步,看她的模样已经习惯了自己若有若无的亲密……
“大师兄,对了,你去哪里了?”
她一手抵在他胸口,挡住他还想要往下压的身子,生硬转移开话题。
季燃胸腔震荡发出笑声,抚摸着她的发顶,显然心情极为不错的样子。
“小师妹,还没有成亲你就管上我了?”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对于声控的千知卿来说简直就是在勾引她而不自知。
“谁要跟你成亲了?!”
千知卿身子一僵,这时候才意识到他们这姿势十分的不妥,挣扎起来。
“别动。”
一只大手轻轻拍在她臀部,不疼,但暧昧意味十足。
千知卿:“……”
她的脸红了!怒的!
这人分明是有两副面孔吧……
训练她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这样吃她豆腐,但结束之后就总是趁机靠近她,美其名曰为她疗伤。
“放开!”
她声音微凉!
季燃顿了顿,到底是松开了她。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他目光幽深,“为何不愿?”
他的视线太过露骨,让千知卿身子僵了一僵,微垂下眸子,“大师兄,你喜欢我吗?”
“喜欢。”
季燃没有犹豫。
他自然是喜欢她的,否则也不会亲自带她历练,灵果灵药不要钱的喂她,为她疗伤烤肉,甚至还专门给他准备衣裳。
大半夜跑到她的帐篷里为她疗伤,为她梳理酸痛的肌肉……
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他自然不会否认。
千知卿小唇微抿着,“那你会娶我吗?”
季燃顿了顿,“自然,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得等归位了以后……
更何况她现在灵力太低,得修炼到九阶才行。
这些话他不能说。
千知卿眼中露出了淡淡的鄙夷,这些话骗骗小妹妹还可以,但她可不是单纯的小妹妹,并不吃这一套。
翻了个白眼,说话也毫不客气起来。
“那也是以后的事,大师兄就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季燃没有放开她,将她扯到茶桌旁坐下,“呃……”
他打量了一下她身上,手中把玩着茶杯,眸光莫测,“卿卿,我看光了你。”
“噗……”
一口茶水从千知卿嘴里喷了出来。
季燃手一紧,似乎想做些什么,但又顿住了。
千知卿睁开眼,就看到昔日里衣裳整洁,连袍子一丝褶皱都不会有的妖孽大师兄,一脸水渍。
身上袍子也被茶水喷湿了。
头发往下滴着水,看起来格外狼狈。
“那个,不好意思,你这么大度肯定是不会怪我的。”
她抿起小嘴,酒窝若隐若现。
“呃……”
季燃捏着茶杯,修长白净的手与粉白茶杯相称。
他斜斜看她一眼,“那可说不准,不过为兄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他张开双臂,是个让她擦干的意思。
他明明动个术法就能解决的事,千知卿没有动作,脸上表情不变。
声音清脆脆在房内响起,“大师兄,这可不能怪我,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张开的手一顿,他从容放下,“为兄只是说实话而已。”
嘶!
这人长的真是绝色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