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也不常吃,鲜豆腐还得去镇上豆腐坊去买,村里倒是也有人做,
但是豆腐做起来麻烦,村子也就看着大,也就几十户人家,
所以在村里买豆腐都是需要提前去订好了,凑的差不多了才开工的。
商母拎着篮子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去田间转悠回来的三夫君和七夫君,
随后进山的队伍又一步步的壮大了,商母两手空空,脸上的笑容开心的像个孩子。
商若若正好手上的东西盯久了眼睛有些酸涩,打开窗户准备换换气,
猝不及防就被秀了一脸,忍不住失笑着摇摇头,
对于父母这般恩爱,她其实是很开心的,这也说明了这个时代并不算差。
站在窗口看着商母她们的背影渐渐远去,商若若又站了一会儿,
她就回去继续新一轮的钻研学习去了,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没人打扰,
尽快突破到九级,就差一点点了……
……
——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朝廷派人前来接待选皇子妃的消息也越来越沸腾了,
据几位家里有些人脉关系的知情人透露,这次到各地接皇子妃的人里面,
还可能有皇子跟随呢,因为不知道哪个队伍会有皇子,
也就不知道是哪几个地方有这个好运道,但是不妨碍她们激动和羡慕,
那可是皇子呀,在这个交通不那么便利的古代,
大部分人去过最远的路也就是镇上,少部分去过县城,
更远的地方去过的人那就是凤毛麟角了,
都城就代表了繁华,皇子代表着尊贵,哪一个不吸引人眼熟?
于是,在接待选皇子妃的队伍还没有抵达清河县,
清河县的人流就开始变大,许多听说了消息的,不知道队伍什么时候到,
早早的就赶来看热闹了,许多不差钱的直接住在了县里,
一时之间清河县的客栈、食肆里面是人满为患。
这样下来,清河县的县令都有点头秃,每日是又愁又喜的,
虽然从长远看,若是长此以往这样下去,是能带动了清河县的经济繁荣,
但是他明白这只是暂时的,且这次接人的队伍的行进路线及到达时间都去保密的,
大家都知道这次虽然挂着接人的名头,实际上也是一次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所以他也不敢动手限制人进出县城,就怕到时候被随行的‘钦差’误会,
当然也有他想借机抓一把经济的原因,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若是…真有天大的好运降落在他头上,祖坟冒了青烟,
清河县一下子就被他发展起来了,那他也算是做梦都能笑醒,
只是他也知道那就是梦,只能在晚上夜深人静,与周公下棋的时候才能看到……
但是他也是有理想的,没有理想梦那不就是一条没有追求的咸鱼吗?
且做梦又不犯法。
于是,县令每天例行愁一下,就开始吩咐下面的衙役做好巡逻安全工作,
然后就捧着每日下面呈上来的每日呈直线增长的税款开始乐呵,
又开始仔细思索规划这笔钱的使用,是先修路呢,
还是先打造特色产业吸引人呢,还是设置奖项增添地方人口……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这笔钱太少,得精打细算,多加考虑。
晚上县令回到家,沐浴过后,看着日渐稀疏的头发,
以及晚饭时夫人看着他头顶担心的眼神,还有旁边几人幸灾乐祸的表情,
最后,他今天晚上又是独守空房的一天,一时之间怨气比鬼还要重,
次日一大早,他处理完公务就忙着去县里面最有名的回春堂,
买了不少生发护发的药,还好如今因为上面朝廷的大力支持,
药房里面的药除了少数必须要煎服的,大多都制成了药丸,
所以晚上回府的时候才又避免了被围观社死的遭遇,挽救了他岌岌可危的‘尊严’。
好在他在任上为官清廉,一心为民,大家都很爱戴他,
所以他去药房买生发护发的药的事情虽然被人看到了,
但是大家也有没有当面说,就是背后悄悄的讨论原因,
也算是跟给他面子了,尤其是知道他为什么买药以后,
对他是又尊敬又可怜,尊敬他的为官之道,可怜他的家庭地位,
不过大家都很有道德的帮他保守秘密没有让县令府的任何人知道……
县令:……听我说谢谢你们了!(?w?)
……
——
不提那边,清河县县令那层出不穷的‘真瓜’,
这边远在秀峰山山脚下的商家,最近商母的老姐妹们从镇上带回来不少甜瓜,
商母每天吃瓜吃的心飞扬,每日在家都是小曲哼个不停,
商若若就跟她八哥看着他们的几个爹爹跟在商母后面夸夸,夸个不停,
夸的商母心花怒放的,这几天几个爹爹脸上也是红光满面的,
最明显的就是商家存放药酒的库房里面的药酒少了不少。
商若若两小只每天狗粮吃到撑,总觉得她们不应该在屋里,应该在屋外,
商若若还好,每天大部分时候都是窝在房间里面研究,
她八哥就没那么好运了,就只能接手家里的野菜供给了,
还给商母和商若若带回来不少鸟蛋和野鸡蛋,
不过也就第一天给商母带了,后面就连商若若那份也被她几位爹爹包了。
商家野菜过剩,最后还是商母做主给处理晒成菜干储存起来,
后来家里面的野菜才没有泛滥起来。
……
——
这天,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
是的商若若又被商母堵了,原因也是同一个,自从家里活计忙完后,
她已经在屋里宅了许久了,
其实算下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商若若都有些应激了,
“乖女儿……”
“娘~是几位哥哥嫂嫂又要带着侄子侄女们来聚聚了吗?”
“嗯,不过……”
“爹爹们是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那我就先回房去换身衣服吧!”
“……”
成功堵住商母的长篇大论,她已经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面的妥协,
再到现在的主动躺平了,中间的经历自是不必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