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清楚了,等成为陈锦华的女人之后,那些名声也不算什么!
小翠看着林雪儿凶狠的样子,她知道林雪儿生气的下场是什么,于是,她害怕地缩回了头。
“有人在吗?我是来拜访婶娘的?”
张诗尧听着下人的汇报,心里不禁冷哼。
“她还敢来?”
“在外面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暗地里坏我名声,就算锦华真是儿子,我也不会让这种女人进门。”
“瑛娘,告诉门口的侍卫,别搭理她,她愿意唱戏,门口就是她的戏台子,让她一直唱独角戏,我倒是看看她什么时候才会走!”
白欢欢休息了一天,晚上遛狗的时候碰巧听到门口女人地声音。
白欢欢心想:
“这不是昨天见过的林雪儿的声音吗?”
“大晚上的,在人家门口叫魂吗?”
瑛娘见白欢欢不在屋子里,便沿着小路找了过来。
见白欢欢看着门口。
瑛娘故意大声地说:
“少夫人,夫人请您去正厅用晚膳。”
“瑛姨。”
瑛娘小声地对白欢欢说:
“二小姐,外面是一个装模作样的疯女人,夫人请您一起用晚膳,你别因为她那鬼嗓子扫了兴。”
白欢欢有些哭笑不得,陈锦华家里人说话都这么好玩的吗?
门口的林雪儿听到有人喊少夫人,貌似还是陈锦华母亲身边的人,她呆愣在原地。
原来,自己在门口敲了这么久的门,在里面的人看来不过只是一场笑话。
林雪儿脸皮可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她消化着她爹给她画的大饼,只要能嫁给陈锦华,再趁机弄死白欢欢,她就能当正头夫人了,所以这个时候,她一定不能退缩。
于是,林雪儿咬了咬牙,决定先示弱,讨好白欢欢。
“表嫂,是你吗?”
“我是林雪儿,昨天咱们在街上见过。”
白欢欢听到之后脚步顿了一下。
“咦?她好像在叫我呢,要不要理她呢?”
正想着,白欢欢就被瑛娘扶着往里走了。
“别理她,等大小姐回来之后,自然会收拾她。”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嘚嘚”的马蹄声。
林雪儿循声望去,当马车停到门口,一个穿着华丽帅气的人从车上下来时,林雪儿立刻高兴地飞奔过去,嘴里喊着:
“表哥。”
走到陈锦华面前时,林雪儿停下了脚步,心情无比激动地问:
“表哥,你不是在家吗?怎么从外面回来啦?”
陈锦华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皮,像看陌生人一样扫了林雪儿一眼,连跟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在浪费口水。
林雪儿以为陈锦华没有听到,又凑上前。
红竹连忙伸手挡在陈锦华身前。
林雪儿皱着鼻子,嘟囔着嘴,有些不满又带着一丝娇嗔地说:
“表哥~~~~”
当陈锦华的目光投向她时,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立马露出小女人娇羞的表情。
“原来是表妹啊!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叫人送你回去吧。”
林雪儿立马不愿,她就是趁着天色晚才过来的。
“表哥,我跟爹说过了,表哥刚回来,我来陪陪表哥和表嫂,在你们家住几日,爹也同意了。”
本来忙碌一天就很累。
听到林雪儿的话,陈锦华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成,你要是愿意,就白日来,大晚上的,你一个尚未出嫁的老姑娘,来有妻室的表哥家住,像什么话?你爹难道没有教过你,什么是礼仪廉耻吗?”
林雪儿第一次被陈锦华的气势吓到,她拿出帕子,娇柔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哭诉着:
“表哥,如果雪儿有哪句话说的不对,或者哪个地方你不喜欢,你说,我改。”
林雪儿说话的样子就像那潺潺的溪流,为了奔向大海,不惜改变自己的形状一样。
“我不喜欢你出现在我面前!”
“那我……”林雪儿的话戛然而止。
“那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林雪儿,你是女孩子,我给你留了脸面,哪有女孩子像你这样不知廉耻,主动往男人身上贴的?”
两人的说话声引起了周围住户的注意,他们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更何况我已娶妻生子,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就更应该洁身自好。”
陈锦华毫不客气地说:
“大晚上到我家来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奔着做妾来的。”
陈锦华忙碌一天,又遇到林雪儿,心情愈发烦躁,犹如被火烤过的炸药,一点就着。
这次林雪儿是真的哭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
“表哥,我只不过是喜欢你罢了,你何必如此对我?”
说完,林雪儿便哭着跑了,小翠朝陈锦华行了个礼,便急忙跟了上去。
林雪儿的脚步刚刚离开,大门便嘎吱一声,缓缓地从里面打开了。
陈锦华走向前,搂着白欢欢,在她耳边小声地说:
“不是来帮我解决林雪儿这个麻烦的吗?怎么躲在家里不出来?”
“娘说别开门。”
“她要是还敢来自取其辱,咱们就直接把大门打开,我真的是忍不了一点。”
“我甚至都想不通,那些男人真的喜欢这一款吗?不觉得恶心吗?”
“别气,去吃饭吧!”
林雪儿回到家后,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最后,她不得不决定使用一些手段了。
到了景泰镇之后,陈锦华每天都在忙碌,白欢欢有时候都一连好几天见不到陈锦华人。
就这样,又过去了三个月,时间来到了八月,白欢欢还有一个月就生产了。
因为担心白欢欢在路上生产不安全,于是决定等白欢欢生产完之后再离开东浦国。
陈锦华拿着一本书递给白欢欢说:
“欢欢,你还有一个月就临盆了,我明日要去一趟东浦国皇宫,这本心法你还是照之前那样,每日练两遍,等孩子出生之后,我再慢慢教你拳脚功夫,你现在就是先把这套心法背熟。”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来一去至少需要一个多月,等我回来时,估计你孩子已经出生了,到时候咱们直接启程去北桑国。”
景泰镇就挺好的,白欢欢不明白陈锦华为何要把财产都转移到北桑国。
但她也不多问,因为她心里清楚,陈锦华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
陈锦华要准备第二天启程需要的东西,跟白欢欢叮嘱一些事情之后,就往外走了。
陈锦华路过大厅,就看到陈柱领着周艳立于大厅之中。
“族长,听闻您又要远行,族中……”
“族中之事你自行安排。”
陈锦华言罢,便欲转身离去。
陈柱却扯着周艳向陈锦华介绍道:
“族长,这是我那老婆子娘家的侄女,听闻族长夫人身体有恙,屋内又无其他女子,故而……”
陈锦华仿若未闻,继续朝前行去。
陈柱跟在后面,喋喋不休:
“此去山高路远,旅途寂寞,莫不如让周艳随您同行,也好在路上解解闷。”
“我不需要,让她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周艳脸上的笑容就像被冻住了一样,瞬间僵住了。
她自信地认为自己长得还算不错,陈锦华回来这三个月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见到了庐山真面目,对方却连正眼都没瞧她一下就拒绝了。
周艳如雕塑般待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族长,周艳来这里之前乡亲们都知道了,倘若她就这样回去,那岂不是要被戳脊梁骨,她的名声可就毁了,一辈子可就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