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你现在就去厨房让何雨柱准备几个拿手好菜,让他全力以赴地招待我们。”
许大茂突然出声。李副厂长听闻,微微蹙眉,注视着许大茂回应道。
“哎呀,这事儿怎能让您去办呢,您现在可是保卫科的副主任,也是个领导干部了,陈可以康面医的职务不也挺合适的嘛。
“这……我有这样的权限吗?”许大茂内心涌起一阵酸楚,暗想何雨柱都已晋升为厨房副主任了。
然而他并不清楚,如今何雨柱已不再是副主任,而是主任了。
这时,李副厂长严肃地点头确认:
“没问题!您尽管去,直接告诉何雨柱,让他多准备几个好菜,我们领导要聚餐,若他有异议,就说是我说的,盾陋酸压承违肮!
“行,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就放心去办。”许大茂心中窃喜,应承下来。
转瞬之间,许大茂便出现在了厨房中。
“咦?何雨柱人呢?怎么没看到他?去哪儿了?”许大茂满腹疑惑,随后趾高气扬地迈步走入,大声问道。
刘岚见状,平静地回道:“你没看到他就对了。”
“还有,许大茂,你来厨房有何贵干?莫非不知道我们在干活时,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入的规定吗?
“等等,你说我是闲杂人等?”
许大茂听罢,反倒有些得意洋洋,随即冷哼一声回应:
“难道你还没听说,我现在已经是保卫科许主任了吗?‘哎哟喂,咱们厂又冒出一个主任来,上次是刘主任,这次是你许主任,你们保卫科这副主任职位可真不少啊!’”
刘岚显得毫不在意,随口说道:
要知道,保卫科的副主任确实不少,而且大多都是虚职。他们现在就是一群只吃饭不干事的人,实在让人瞧不起。
而原来的保卫科主任高民,不知何故,已被调到杨厂长那里当专职司机去了。
此话一出,许大茂立刻脸色阴沉,反驳道:“你现在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保卫科了?说话给我小心点。”
“算了,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啰嗦,何雨柱到底去哪儿了?我来找他是传达命令的,我们领导要在这里聚餐,请他务必好好准备一下。”
“许大茂,你现在倒威风起来了。”“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
“实话说吧,你现在根本指挥不动他了,他不在厨房,而在办公室里,新来的南师傅,现在才是咱厨房的大厨。”
“嗯?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听后一脸惊讶。
这事他居然毫不知情,还以为一直是何雨柱掌勺呢,毕竟在轧钢厂,他才是公认的大厨,但现在......
旁边的马华接着说:“许大茂,这话里的意思,你真的听不懂吗?”
“最关键的是,你难道不清楚吗,我师傅现今已晋升为厨房主管,他可是个大主管,与你这个保卫科的小主管相较,谁的地位更高些呢?”
“什么?许大茂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溜圆。
何雨柱竟然荣升为厨房主管,并非副主任,这让他惊讶不已。
原本以为自己坐上保卫科主任的位置,足以与他平起平坐了,
但现在看来...
此事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未曾预见的冲击。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身影逐渐出现在视线中。看见许大茂后,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许大茂,你来此有何贵干,老是咋咋呼呼的?莫非想来我们厨房闹事不成?”
许大茂听罢,略显错愕,继而回应道:
“喂喂,谁要来捣乱啊?我是来通知你的,咱们领导中午有个聚餐,需要你们厨房准备。”
“领导聚餐?”何雨柱平静地回应。
“许大茂,你身为保卫科副科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许大茂听了之后,心中极为不悦。
“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现在让你们厨房做几个菜,就这么费事吗?”
“你现在可没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还有,以后别再叫我傻柱,再叫一次,我可饶不了你,信不信由你。”
他冷硬地说出这句话,气势逼人。
许大茂被他的这种气势震慑了一下,但调整情绪后继续说:
“难道一个科长就不算官了?先不论这个,就算我没有资格,那李副厂长总该有吧?”
“这次是他亲自让我来通知你的,不要小瞧这份权力。”
然而何雨柱对此嗤之以鼻:
“即便是聚餐,也得按流程走,必须经过厂里的批准才行。”
以前他只是厨子时,对李副厂长的指示不敢有违,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如今他是厨房的一把手,除非是杨厂长,否则任何人都得按照厂里的规矩行事,
即使是李副厂长也不例外!
因此,他完全有权拒绝这种不合规定的请求。岂能你想聚餐就聚餐,把厂子当作自家后院,随意摆布?
“何雨柱,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许大茂气愤地指着他说。
“这是李副厂长的安排,你是不是连他都不放在眼里了?蹬鼻子上脸!”
“许大茂,你用手指着我干嘛?还想在我们厨房撒野不成?”何雨柱冷漠地回应。
“再敢对我指指点点,小心我打断你的手,说到做到,不然我就不姓何!”
许大茂听闻此言,慌忙收手,他深知何雨柱的为人,并非轻浮玩笑之辈。
然此刻,其心中怒气冲天,脸庞涨得通红。
原来此番他前来,本欲倚仗保卫科副主任的身份对何雨柱来个下马威,却未料到对方竟已荣升为厨房主任,这让他始料未及。
不仅未能震慑对方,反遭一番训斥。
“行了,何雨柱,我不想与你争执不休,这可是李厂长亲自交待的。”
“我只是传达命令,让你负责烹饪,如果你胆敢违抗他的指示,后果自负,到时候别怪我陈应执行厂规,在这厨房里翻脸无情。”
毋庸置疑,秦天不仅为他们挣得了实实在在的利益,还帮他们挽回了颜面。他们怎能不欢喜雀跃?
而何雨柱作为秦天的兄长,在这份关爱之下,先前的忧虑早已消散无踪。
甚至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透露出几分欣喜之情。杨厂长也察觉到了大家的态度变化,心中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临:
“诸位领导,有一桩趣事不得不提,就在今天,何雨柱同志在食堂厨艺比拼中,力挫蔡陶两位师傅,让人心悦诚服,旺匣同践睚匿了阿雨雁严餍置臣任。”
余宣听闻此事,脸色一紧,对许大茂愈发不满起来。刚才许大茂还在质疑何雨柱手艺不及蔡陶二人。
可如今,连蔡陶师傅都亲口承认技艺不如何雨柱,并推荐他担任食堂主任。
杨厂长这番话,令许大茂处境尴尬万分。
然而秦天深知许大茂见识浅薄,便适时打圆场:
“常言道,谣言止于智者。今日此地高朋满座,皆是智慧之人,些许谣言自不必挂怀。”
陈秘书听后微微颌首,显然对秦天这一席话颇为赞赏。其他领导也都含蓄微笑,对秦天巧妙化解局面表示赞许,有的甚至开怀大笑,好奇地向杨厂长询问:
“怀祖啊,看见没?我把秦天安排到你们厂里,你可是捡了个大便宜。”
杨厂长闻言,满脸褶子都仿佛被喜悦熨平了。
余宣为人正直,鲜少夸赞他人,但他的肯定却极具分量。对于秦天,陋匹康“三巨氏严郡压唇匮度腰。
“余老师和杨厂长过誉了,我只是对上级精神领悟较深,秉持少说多做的原则。”
秦天谦逊回应,余宣对此点头称许。他指向杨厂长,语重心长地说:
“怀祖呐,你的放映员还需加强教育,像这种背后搬弄是非、诋毁工友的小人,若是在我所带的部队,那是要严肃处理的。”
领导夫人一听,对何雨柱的好感更甚。这孩子果然诚恳且有礼!
“唉,你听听看,那个放映员许……他的心肠可真是不怎么样,我这一辈子,也没碰上几个这样的人。”
闻听领导夫人指责许大茂,何雨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您提到的许大茂是吧?他就是那样的人啊,陈词滥调还处处显摆……”领导夫人感激地向何雨柱微笑,明白他是有意岔开话题以避免自己尴尬。
她心中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觉得秦天的哥哥果真如同秦天一般善解人意。
随后,她便与何雨柱一同步入厨房,两人边烹饪菜肴边交谈。待到领导夫人将佳肴摆上餐桌时,领导颇感惊讶,没想到妻子竟然还有如此一面。或许是出于一种补偿心理,领导夫人如展示珍宝般为何雨柱宣传起来。
“老余,你看雨柱这手艺,真是无可挑剔,色香味俱全,快来尝尝看。”
余宣一听,深知妻子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就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的人。
尽管有些小缺点,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能坚守原则。此刻看着她的表现,显然已是对何雨柱产生了喜爱之情,所谓爱屋及乌,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他没多说什么,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瞬间双眼圆睁,被那无与伦比的味道所折服。
“美味,真是美味,大家都来尝尝,雨柱的手艺,让我回想起了当年在蜀地的日子。”
领导朝杨厂长微微点头,“怀祖,你们厂里可是藏龙卧虎啊。”
杨厂长此时内心还在忐忑不安,见领导主动搭话,更是紧张不已。
但他还是谨慎地说:
“老领导,我跟您实话实说,何主任的厨艺,在我们轧钢厂那是公认的,不然也不敢请您来这里品尝。今天我刚从局里回来,一瞧报表,咱们的生产数量竟然比平时翻了一倍。”
余宣一听,颇为惊奇:“哦?竟有这样的事情?”
杨厂长连连点头,不敢有任何隐瞒,直截了当地说:
“我可不敢骗您,这是因为何主任的厨艺太出色了,工人们吃得好,干劲十足,不知不觉间就提升了工作效率。”
杨厂长也不再谦虚,极力将何雨柱的故事加以渲染。
他现在视何雨柱为自己的幸运星。
才过了多久,领导就多次表扬自己,使得其他兄弟厂的领导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这件事做得很好,值得称赞!”余宣放下筷子,沉思片刻后道:
“我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过段时间我们会有个大任务下来,压力会比之前大得多。大家可以向杨厂长学习借鉴,争取把红星厂的先进经验都学到手,吸收好,用得出彩。”
“老领导说得对,老杨,回去后我就让厂里的厨师去你们那里学艺,你可别藏着掖着啊。”
另一位厂长举杯敬他,杨厂长得意地喝了一口酒:
“老孙呐,你们电厂也得用煤,这业绩怕是还不如我们吧?你这事我可帮不上忙,但我给你指条路,现在老领导就在这儿呢,你得找秦天想想办法。”
话说到此处,他心头暗自冷哼一声。
平日里,这老孙没少对自己冷嘲热讽,如今正是个绝佳时机,他也不免要借机回敬几句。然而他也明白事态重大,不能因一时意气而行事。因此,他顺势引荐了秦天。
一方面,是为了让秦天在领导面前露个脸,同时也是为自家厂子争光;
另一方面,则是给秦天搭桥铺路。
此刻,领导听闻杨厂长的话后,不禁微微一笑,向陈秘书指示道:
“七个菜足够了,小陈,去厨房告诉何主任别再做了,咱们今天陪康巨题吃这些就好。”
……
饭毕,秦天陪着老师与其他几位厂领导畅谈不休,待到消化得差不多,事情也商量完毕。
“走,带大家去看看咱新引进的内部电影,瞧瞧哪些值得借鉴,哪些需要批判。”
众人边聊边行,来到放映室前。此时许大茂乖巧了许多,见一众领导进来,大气都不敢出,规规矩矩地站在放映机旁。
“许大茂,好好放电影,别给我捅娄子,否则回头我收拾你!”
杨厂长忆起之前许大茂那副嘴脸,心里十分恼火。
“怀祖啊,教育改正而已,不必过于严厉,许大茂同志,以后踏实做人就是了。”
许大茂一听,深知领导已然放过自己,感激涕零地连连点头哈腰,然后开始操作放映机。
然而,画面刚一出现,便伴随着刺耳的声响,幕布瞬间变为一片空白,接着机器死机了。
众位领导均面露不满之色,纷纷皱眉。
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简直是人品问题!
“许大茂,怎么回事?”
杨厂长气得几乎破口大骂,心说这许大茂真是不坑他就难受,就不能多学学何雨柱同志吗?真是应了那句“丑人多作怪”。
“我、我不知道,我马上检查,一定修好它!”
许大茂此刻已是满头大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本想借这次电影放映成功的机会戴罪立功,哪想到机器竟然出了故障。
可悲的是,他仅靠着放映员的身份四处拉关系赚外快,并未真正下功夫学习过放映机的维修和保养知识,捣鼓半天也没找到问题所在。
“许大茂,再给你三分钟,修不好我就修理你!”
杨厂长不敢直视领导铁青的脸色,甚至开始怀疑许大茂是不是被人故意安排来算计他的,毕竟红星轧钢厂内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上位的副厂长还真有几个。
“我、我……”
许大茂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依旧束手无策。秦天无奈地摇摇头,插言道:
“许大茂,你先退下,我来处理这个。”秦天起身,向放映机走去,引来余宣的好奇:“秦天,你还会修理放映机不成?”
秦天微微一笑,回应道:“余老师,在江南的时候,咱们也时常看电影。您还记得那个叫钱师傅的吗?我就是跟他学过一些皮毛。”
秦天忆起在江南省的日子,虽未曾深入钻研机械,但基本的原理和操作还是略知一二。他向许大茂解释后,不动声色地将他挪到一边。
“你虽然是读书人,有文化,但这修机器可不是看几本书就能上手的事儿。”许大茂看着秦天的动作,冷笑一声,尽管心中并不相信秦天能修好,却还是让开了位置。
然而,不出一分钟,秦天就找到了问题所在。只见他轻巧地调试了几下,放映机内部立刻发出一阵喀嚓喀嚓的异响。
接着,放映机竟然奇迹般地启动了。余宣赞许地看着秦天:“小秦,你这身手还真是多才多艺,不知还有多少隐藏技能没让我这个老师发现呢。”
余宣紧接着询问放映机故障的原因,秦天分析道:“这是由于放映员操作不当,经常粗暴使用导致的损坏,回去后必须更换零件才能恢复正常工作。”
杨厂长听闻此言,脸色更加阴沉,对许大茂的不满情绪陡增。他暗自庆幸自己让许大茂去车间干活是个明智之举。
余宣赞同地点点头,对于自己的学生秦天,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认可。“那就开始播放电影吧。”
调整坐姿后,余宣目光聚焦于大荧幕。此刻,秦天已经打开了放映机,并轻轻按下了播放键。
突然间,许大茂惊恐地大喊一声,冲上前去,慌乱中按下暂停按钮,面如土色,紧张兮兮地恳求何雨柱不要再继续播放。
然而,秦天眉头紧锁,一把推开许大茂,再次按下播放键。下一瞬,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系列不堪入目的视频画面!
众人顿时神色尴尬万分。
秦天面色骤变,果断切断电源。“简直是败坏风气!”余宣愤慨不已,指着杨厂长说:“杨怀祖,你得给我好好写一份检查,年前交上来!”
言毕,余宣起身愤然离去。杨厂长此时的脸色黑得几乎要滴出墨来,心中暗骂今天的许大茂简直就是他的灾星!
若非许大茂,凭借秦天和何雨柱的能力,领导们绝不会追究他耽误生产的问题,甚至还会对他心存感激。可现在……
一切都因许大茂而毁于一旦!
周围的几个领导望着杨厂长,纷纷摇头叹息:“老杨啊,你也是个老同志了,领导的心思你应该最清楚,这一关恐怕你是闯不过去了。”
“行了,无需再议,陈助理,请你核查一下他带来的胶片库,看看是否存在防风措施的漏洞。”
听闻此言,原本面色惨白的许大茂再次面露惊惶之色。
然而不待他开口,陈助理已神色古怪地从其中找出三卷胶片简介,且这些简介还被精心地用中文包装包裹着。
“荒谬至极,你身为轧钢厂放映员,私下竟然观看这类影片,更因此损坏了放映设备。杨厂长,看来你的检讨书有的写了。”
面对兄弟厂家领导们的冷嘲热讽,杨厂长气得一时语塞,只得厉声道:
“秦天呐,你将许大茂交给你的兄长处理,先送回厂里的保卫处关押审讯,直到查明他所有劣迹并累计处罚。”
“明白,厂长!”
何雨柱听令,径直走向许大茂,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欲将他带离现场。
“送保卫处?杨厂长,我真的没看啊,是厂里的领导……”
“闭嘴!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等到了保卫处再说。”杨厂长脸色一变,随即对何雨柱吩咐道:
“立刻控制住他,司机就在外面,你辛苦一趟,把他押送到保卫处去。”
“遵命,厂长。”
何雨柱果断上前,一把钳制住许大茂,迫使他乖乖离开众领导视线,甚至无法为自己辩解。
许大茂尽管一直在极力挣扎,但咎由自取,这并非诬陷于他。像这样的小人,即便严惩也不为过,实在没有值得同情之处。
然而秦天在听到许大茂提及是厂里领导要看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又一个机会来临!
他疾步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叮嘱道:
“哥,记住,一定要看紧许大茂,不允许任何其他人接触他,无论谁都一样,知道了吗?”
尽管何雨柱不明就里,但他对秦天的信任却是无条件的。于是,在将许大茂押上车后,他们径直驱车前往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