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气得肺都要炸裂,却又对秦斐然束手无策!此刻若直接撒泼,只怕会被秦斐然反将一军。于是她迅速转移目标,目光锁定在秦淮茹身上,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厉声道:“都是因为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深更半夜闹出这种事来!哼!看我今日饶不饶你!”
秦斐然悠然自得地抱着膀子,瞧着贾张氏对着秦淮茹指指点点,觉得不够刺激,便坏笑着在心里激活了系统,进一步加剧了贾张氏的情绪!
这一下,贾张氏本已怒火中烧,情绪被放大后更是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撕碎秦淮茹!而秦淮茹自觉理亏,不敢还嘴,只能任由眼泪默默滑落。
贾张氏连抽几巴掌仍不解气,挺直腰板,正襟危坐,准备再度发难。一旁的一大爷见状,急忙上前劝阻,好一番苦口婆心,才让贾张氏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然而贾张氏并未打算就此放过秦淮茹,立刻奔回家搬出了贾东旭的遗像和骨灰盒,指着秦淮茹厉声喝道:“你这个嚣张的女人,给我过来跪下!”
秦淮茹满面屈辱,面对此刻近乎疯狂的贾张氏,只好忍气吞声,按照她的要求,在贾东旭的遗像前双膝跪下。
贾张氏依然不解恨,凶神恶煞般逼迫秦淮茹给贾东旭磕头。秦淮茹别无选择,只能含泪照做,屈膝在地上对着贾东旭的遗像重重磕了几个头。
这是秦淮茹家的家务事,外人不便插手,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含泪叩首。
就在这时,傻柱也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心中那团火焰仿佛被冷水浇灭,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二大爷率先注意到傻柱醒来,立即来到他面前展示家族长辈的威严,手指几乎戳到傻柱鼻尖,破口大骂:“你这小子,真是不知羞耻!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哼,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傻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自己怎会在此刻做出如此失态之事?但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秦淮茹正在地上磕头,贾张氏在一旁愤怒咆哮,傻柱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意识到事情可能闹大了。
他困惑不已,犹如突然服下了烈性药剂,难道是今天吃的东西有问题?可是如果有问题,为何不是早就发作,而是到现在才显现出来呢?
这不等傻柱琢磨明白,二大爷就误以为他是心虚服软了,于是拽着傻柱去大院里要开个大会!
夜幕下的大院灯火通明,众人纷纷聚焦在傻柱和泪流满面的秦淮茹身上,一时间都沉默无声。
唯有秦斐然安静地倚在一旁不起眼的角落,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一幕。
此刻,真可谓趣味横生啊!
与此同时,三大爷也被门响声惊醒,刚一开门就被告知院子里正上演着一场轩然大波,内心暗自惊叹,心想这下可真是热闹非凡!
他立刻赶到了大院,一上来便对着傻柱进行了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诲,滔滔不绝的文化输出让傻柱听得晕头转向!
傻柱逐渐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并非梦境,而是残酷的现实!
他顿时警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心中暗忖:此事怕是难以轻易摆平了!而二大爷迅速带动院里的众人,对傻柱展开了激烈的谴责!
“依我看呐,傻柱和秦淮茹平日关系就不清不楚,厂里时常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早就有猫腻!必须得严惩不贷!”
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地煽风点火,还不怀好意地冲傻柱比划了一下手势。
对于傻柱和秦淮茹,许大茂向来没有好感。对傻柱,能坑一把是一把;对秦淮茹,则是因为前阵子在厂里的纠葛,让他恨得牙痒痒,因此才借机不分青红皂白地对他们两人一起抹黑。
傻柱哪受得了这个,立马破口大骂:“许大茂,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说我在厂里跟秦姐动手动脚的,证据何在?”
许大茂一听反而笑出声,回应道:“嘿,看这急赤白脸的,典型的恼羞成怒啊!纯属臆想症发作!”这时,文绉绉的三大爷也随声附和:“没错,傻柱明显有些气急败坏,看他这态度就知道是死不悔改!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顽石不可琢也!”
一番卖弄引得大家不明觉厉,纷纷应和:“三大爷说得对呀!”
“确实如此,三大爷说得对!”
“我也是这么认为,三大爷说得对!”
秦斐然看着这一幕,乐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心里感叹这群人真是太逗趣了!
面对三大爷的话,傻柱勃然大怒,厉声道:“什么烂木头疙瘩?你说什么呢!老子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二大爷听罢,冷笑一声,质问道:“你没做?那你们俩在房子里干嘛呢?”
傻柱愤怒地高喊:“我的手受伤了,秦姐只是帮我包扎伤口,除此之外啥也没干!”
二大爷闻声立刻冷哼,厉声道:“你这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手又是怎么回事?若不给个明白交代,我们就把你送警局,告你个流窜犯的罪名,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傻柱闻言一惊,回应道:“我这手是在秦斐然家不小心碰伤的,秦姐发现后帮我处理伤口罢了。”
然而,二大爷精明得很,立即察觉到傻柱言辞中的破绽,他紧盯着傻柱看了一阵子,质问道:“听你这么说,除了胡搞男女关系,你还干了偷窃之事?深更半夜,秦淮茹怎会知道你的手受伤了?哼,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直接送派出所得了!”
二大爷心底自有盘算,大院里大部分人出于对他的尊重和辈分之高,都愿意给他几分薄面。唯独傻柱这个愣头青,除了大爷、聋老太太和秦斐然不敢惹,其他人都敢与他比划拳脚。早看他不顺眼,此刻不趁机除去傻柱,日后还如何在大院里称霸一方?
就算这次除不了他,也得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傻柱一听,顿时慌作一团,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暗自懊恼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多话的嘴。
秦淮茹也意识到事情闹大了,要是大家知道自己也知情,恐怕自身难保。
她当机立断,开口辩解:“我只知道傻柱的手受伤了,至于怎么伤的,我真不知道啊!他找我去他屋里帮忙包扎,我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便答应下来……”
虽然这话没有直说事情原委,但句句暗示着责任全在傻柱,与己无关。
大院里的众人听了,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看着傻柱。傻柱则神色复杂地看向秦淮茹,心中满是痛苦。秦淮茹见状,又使出了她的柔弱战术,楚楚可怜地望着傻柱。
果不其然,傻柱心软下来,长叹一口气,决定替秦淮茹背下这个黑锅。
就在这个时候,
一大爷突然发问:“秦斐然,你们家丢东西了吗?”
秦斐然应声出来,答道:“确实被傻柱偷了东西,不过已经被我找回了。”
二大爷一听,立马嚷道:“必须送派出所!”“没错!以后再偷我们大院的东西怎么办?谁知道呢?”
一听说要送派出所,傻柱瞬间慌乱起来,紧张兮兮地看着大院众人,喉咙忍不住上下滚动,正准备为自己辩解以摆脱困境。
此刻,一位年长者挺身而出,言道:“我提议还是给这傻柱一个改过的机会吧?毕竟事情也并非那么严重嘛!瞧瞧秦斐然都没追究,你们这些人何必这般起哄呢?还是冷静思考一下,没必要直接送派出所吧。”
而另一位年长者立刻以嘲讽的口吻反驳:“你这是何意?别忘了你现在已非当年的大爷了!哼,我看你是有意袒护傻柱吧?这可不行!犯错就必须受罚,偷窃还牵扯不正当关系,多丢人呐!为何傻柱就能逍遥法外?”
然而,前者并未理会他的挑衅,径直转向秦斐然恳求道:“看在咱们同住一院的情分上,这次就原谅傻柱吧,秦斐然,你就放过他这一次。”
秦斐然摊手回应:“我认为还是应该交由派出所处理。”
听闻此言,傻柱勃然大怒,正欲破口大骂,却被前者的眼神制止。前者遂对秦斐然再度劝解:“依我看,此事就此作罢,秦斐然,你就高抬贵手,饶恕傻柱这次,若下次再犯,必严惩不贷。”
秦斐然淡然一笑:“我不这么认为,此事确实不宜姑息。”
前者原本期待秦斐然能顾及面子就此罢休,但听闻此言,不由得咬牙切齿道:“我认为这事差不多就得了,不必闹得四邻不安,终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和睦相处为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