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没有反抗,她闭上了眼睛,完全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
见此情形,其中一名随从上前低声唤道:“大人……”
周百元顿时冷静下来,他松开了原本掐住小倩脖颈的手,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这贱人,我要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计划先占有小倩,再把她扔进军营,让她试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滋味。
随后,他命令两名随从先出去。
两名随从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看着周百元那副色欲熏心的模样,最终两人还是退出了房间。
当两人离开后,他狂笑一声,在小倩面前缓慢地脱下衣服,展示着他的狂妄和嚣张。
等他脱下衣服后,他赤裸着上身,迫不及待地扑到小倩身上,疯狂撕扯着她的衣物。
底下的小倩拼命挣扎,无奈此时的她修为尽失,根本无法阻止他的行为。
没一会儿工夫,小倩就被扒了个一干二净,看着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周百元两眼发红,欲火焚身,骑在她身上就开始脱裤子。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周百元正沉浸于欢愉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搅了兴致,他不禁破口大骂。
在解开裤带的同时,他质问:“他奶奶的,谁在外面!”
“大人,是我!”门外传来随从的声音,恭敬中带着几分急促。
“何事如此惊慌?”
“大人,城外突发军情!”这句话如冷水般浇灭了周百元的欲望之火。
他并非不分轻重之人,听到军情,手中动作顿时停滞,心下一凛。
片刻的犹豫后,他从小倩身上起身,喘息未定地丢下狠话:“小蹄子,待我归来再收拾你!”
语毕,他迅速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胡乱套在身上,随即冲出内室,步入厅堂,猛地将房门拉开。
门外守候的两名随从见状,其中一人低声汇报:“大人,刚收到急报,洪兴军与朝廷军均已大规模出营,正于城前列阵,看其架势,似要全力攻城。”
此言一出,周百元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他连忙加紧衣扣,同时命令道:“速取我战甲来!”
“是,大人!”另一随从应声而入,目光仅在缩于床榻、裸身而卧的小倩身上一扫而过,便转身从架上取下沉重的甲胄,重返厅堂,协助周百元穿戴。
穿戴好盔甲之后,周百元下令道:“小四,你留下看着她,这个贱人狡猾得很,可千万别让她跑了!”
小四躬身应道:“属下遵命!”
随即,周百元与另一随从匆匆离开城主府,骑马疾驰向西城城墙。
周百元对朝廷临时拼凑的军团并不放在眼里,反倒是对洪兴军心存忌惮。
登上西城楼,远眺城外,只见约莫两里之外,洪兴军已列阵以待,黑压压一片,军阵之广,目力难及边际。
军中旗帜翻飞,彩带飘扬,气势恢宏。
细看之下,每营方阵井然有序,最前列十名勇士,一手持盾,一手握刀,他们是军中的佼佼者,以骁勇善战、战功赫赫着称。
勇士之后,是装备厚重的重盾兵,他们双手紧握巨盾,排列如钢铁长城,坚守阵前。
随后是长矛兵,紧接着是全副武装的弓兵。
在洪兴军中,兵种无严格界限,箭术与近战格斗皆为士兵必修之技。
士兵们可随时转换为弓兵、盾兵或近战兵,展现了其全面的战斗素养与灵活性。
只观洪兴军的气势,立于城门楼上的周百元已心凉了半截,他尚且如此,下面将士的心境更是不言而喻。
此时,一名骑兵从洪兴军中疾驰而出,径直朝城门而来。
鉴于对方仅单骑而至,叛军于射程之内亦未放箭,任由其行至护城河前。
圣罗城的护城河宽约六七米,乃人工开凿,水流虽缓却深不可测,其下暗流涌动,水性不佳者一旦落水,顷刻间便被暗流吞噬。
那洪兴军骑兵于护城河前勒马驻足,目光炯炯地望向城楼上的叛军,高声喝问:“周大人是否在城上?”
周百元手扶箭垛,探头俯视,审视那骑兵片刻后,朗声回应:“吾乃周百元,你有何想说?”
“周大人,圣罗城现已被我洪兴军与朝廷军重重包围,尔等已无处可逃。望周大人能率部投降。我家大人承诺,只要周大人愿意结束这场无谓的战事,定当论功行赏,不仅不会为难大人,更将确保大人一生荣华富贵,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哈哈!”周百元仰天大笑,回应道:“你洪兴军与朝廷军联手也不过二十万之众,而我圣罗城内守军多达十万。区区二十万兵力,竟敢口出狂言,实属可笑。你回去告诉段天扬,无论他带来二十万、五十万还是一百万大军,我周百元皆视若无物。”
“周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若继续固执己见,恐悔之晚矣。您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
话音未落,周百元已一把夺过身旁士卒的弓箭,捻弓搭箭,对准城外洪兴军骑兵,毫不犹豫地射出了一箭。
他此番箭矢非为伤人,而是直指对方胯下坐骑。
耳畔忽闻一声沉闷巨响,箭如流星划破天际,精准无误地穿透了战马的颈项。
那马儿顿时哀嚎连天,身躯沉重地翻倒在地,其上的骑士也因此被无情地甩出鞍鞯,重重摔落在地,满脸尘垢,头昏目眩,半晌方得挣扎起身。
周百元面色冷峻,厉声警告:“若你再多言半句,下一箭定叫你命丧黄泉!”
那骑兵瞥了眼爱马冰冷的尸身,又抬头对上城头上周百元那不可一世的笑容,心中暗自发狠,遂一言不发,踉跄着向洪兴军的阵营返去。
望着他蹒跚的背影,周百元不禁放声狂笑,周遭叛军将士亦是哄然大笑,声震云霄。
然而,这笑声并未持续多久,待那骑兵归队之后,洪兴军中猛然间鼓声大作,震耳欲聋,随后,一列列抛石机、箭楼、冲车等重型攻城器械,如同铁流般被缓缓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