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饭,莎莎领着江鸣到村后面的山坡上转了转,一直玩到傍晚回来开始张罗晚饭。
“小江,客房我们也没收拾,你就住莎莎的房间就行了,她的床大绝对睡得下你们两个人的。”
吃完饭天色已黑,胡月作为过来人识趣的赶紧把江鸣往女儿房间里推,生怕这么完美的姑爷不高兴跑了。
莎莎妹子俏脸刷的一下羞得通红,她本来就是容易害羞的性子,被自己妈妈这么一弄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谢谢阿姨,你忙吧就不用管我们了。”
胡月两口子睡一楼,莎莎跟她哥哥的房间在二楼,她哥不在,也就是说整个二楼就只有莎莎一人住。
“江鸣,今天谢谢你了…早上我爸妈还在骂我呢!你一来就解决了问题,还让他们颜面大涨,他俩对你现在可是非常的满意的。”
“嘿嘿…莎莎妹子光嘴上说谢谢可不够诚意,感谢要用行动来表示哦!”
江鸣坏笑着拥着莎莎的娇躯,嘴巴在她耳边轻轻的吐着气,莎莎的脖子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软倒在江鸣怀里。
“江鸣你又在想什么坏注意?”
“咱一起试试你的新浴室吧,你要伺候我洗澡。”
莎莎小脸红得跟熟透的西红柿似的,不过还是低声点头同意了,江鸣今天做的事实在太涨她面子了,所以他的要求自己也尽量去满足。
“啊…”
莎莎一声惊呼,江鸣已经抱起她冲进了浴室,江鸣没注意的是浴室上面有一个排气口。
胡月来到二楼拿东西,路过排气口下面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战斗声顿时面红耳赤起来,拿完东西赶紧慌乱的跑下了楼。
“这死妮子叫得跟杀猪的似的,真不知羞…”
过了两个小时胡月以为女儿跟姑爷完事了,又再次上来拿东西,谁知道路过莎莎房间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声音还没有停止。
胡月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忧心忡忡的下了楼,李管丛看他表情不对赶紧问了起来。
“老婆子你咋了?”
“老李我是在担心闺女啊!小江他俩都折腾了两个小时了,这…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我说你是吃饱了撑的了,人家年轻人玩人家的,轮到你一个老太婆瞎操心?赶紧给我睡觉!”
江鸣搂着熟睡过去的莎莎妹子叹了口气,莎莎的哥叫李远光,据嫦娥的调查结果显示极大可能已经出了意外。
但是江鸣又不能完全的杜绝他生还的可能。
据调查的蛛丝马迹推断,李远光应该是在瑞市干活的时候被人当猪仔给绑走了。
近几年缅北一带电信诈骗器官买卖猖狂无比,经常诈骗绑架一些人去当猪崽儿。
所谓的猪崽儿就是把你养着帮他们诈骗赚钱,如果没有用处的人就会被割掉器官拿去黑市换取巨大利益。
尽管国内已经有很多人在宣传这些东西,但是仍有很多人不信邪的非往那边跑。
莎莎的哥哥应该是被诈骗或者绑票过去的,由于时间太久当时的监控根本就调查不出来。
李远光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中还是半个月前的缅北曼德嘞区域,进了老虎嘴边的美味还能有好的吗?尤其是隔了这么久时间。
江鸣看着莎莎脸上幸福的笑容,心里不知道该如何去跟她们一家提这个事。
“算了,跑一趟看看吧,万一有奇迹呢!”
江鸣最后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去看看,就算真的是最坏的结果自己也算是尽力了无愧于心。
推开窗户,江鸣扒着窗沿跳上了楼顶,几秒过后一道流光冲天而起划破天际消失在夜空中…
缅北跟华夏是晚一个半小时的时差的,此时的缅北地区应该是刚吃过晚饭。
几分钟的时间江鸣就降落在曼德勒省的KK园区,站在大楼的楼顶上,整个园区尽收眼底,园区里面现在依然是灯火辉煌,透过窗户江鸣看到里面的人正坐在电脑前忙着什么。
江鸣直接走到楼顶的中间,一挥手取出来一个空间之门激发装置,几秒后一道漆黑的门户出现在江鸣面前。
“嫦娥,调集两千万只蜜蜂过来,给我搜索李远光的踪迹,活要人死要尸。”
“遵命我的主人。”
只见漆黑的门户里面“嗡嗡”之声不绝入耳朵,突然成片成片的蜜蜂蜂拥而出,瞬间遮掩了整片的天空。
蜂群以江鸣为中心朝四周辐射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夜空里。
江鸣就这么站在楼顶上默默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一个小时后嫦娥终于传来消息。
“主人,已经搜查到疑似李远光的人。”
“疑似是什么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现在状态非常差,整个人被毁容蜜蜂根本无法确定他的信息。”
“给我导航,我立刻过去!”
江鸣收起地上的装置,穿起战甲就朝导航的位置飞去。
李远光此时已经是半死的状态,绝望的眼神里唯一割舍不下的就是辛苦把自己养大的父母跟漂亮可爱的妹妹。
他恨…恨那个骗他的女人…
更恨自己经受不住美色的诱惑才被绑到这里,身体的剧痛时刻煎熬着他,腹部的伤口已经感染,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伤口在往外流着脓水。
模糊的视线被自己脸上的血水糊满,这是他想逃跑被抓住的结果,整个脸被人用皮鞭抽烂完了。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器官还有价值,他估计会被守卫直接活活抽死。
但是这个时间也不会太久了,他已经模糊的听到守卫说自己的心脏已经配比成功,就等着买家过来就是自己的死期。
此时他倒是无比的期待这个时间尽快的来临,因为他每分每秒都在接受最痛苦的折磨。
“爸妈小妹,再见了!”
李远光脑海里想起跟家人一起的欢乐时光,家里虽然穷,但是亲情却是温暖的。
房间的门被打开,可惜李远光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抬起头。
“你是不是李远光?”
一个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他能听出来声音的主人那压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