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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荣国公正站在谢家大门前。

“天啊,是姑爷!”门房差点没认出来。

只见荣国公风尘仆仆,身上的锦袍不知多少天没换了,胡子拉渣,很凶,很憔悴。

他之前派出去沿途保护谢氏的护卫,一个都没回来,他就知道事情不妥,但是大事未了,他走不开,只派探子去查。

待萧宴带大军归来,他把南大营的军队交给他之后,便匆匆赶来江南。

谢老爷子和自己两个儿子,听到动静,全都跑了出来。

“哟,国公爷来了。”

“来来来,进屋喝杯茶。”谢家老大还热情的说。

荣国公哪有心情,“三娘呢?”

没有看见人,他心里已经一个咯噔。

谢老爷子笑呵呵的说,“她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早就回去了?”

“是啊。”谢老爷子忽然也觉得有点不对,也不笑了,“怎么,没回家?按理应该到家三四天了。”

荣国公就像是被一个锤子打在脑瓜上,差点晕眩,“不可能。”

如果她回去,怎么能不在府上,“她来到这里时,可有什么不妥。”

谢家派去京城的探子还没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相视一眼,也不知要不要讲。

荣国公目露凶光,“快说,到底如何?”

谢老爷子想了想,问:“公爷,你实话跟老夫说,你跟宸王——”

“宸王和宁安伯谋反被抓,曦王和萧宴勤王有功,萧家暂时保住了,你们谢家也不会受到牵连,三娘的事你也不必再隐瞒。”

“啊!”谢老爷子父子三人,都惊呼出声。

他们的探子还没回来,所以还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

“宸王和宁安伯被抓!”这消息实在太过震撼,但三娘之前就说过,宸王要娶宁安伯家的女儿,所以他们很快就平复下来。

谢老爷子道:“如此老夫也不瞒公爷,三娘来是劝我们支持曦王的,还买了一批粮食从水路送到了北境。”

“那后来呢?”荣国公问。

谢家老大道:“后来她待了几天,就回去了。”

“从哪里回去?”

“水路啊,她也是从水路来的。坐的是同一条商船。”谢老爷子道。

“商船!”荣国公问了那商船的名字后,便匆匆走了,一如他匆匆的来。

把谢家三父子整了个懵懵然。

“父亲,我有个疑问,早就想问了。”谢家老大道,“三妹来江宁翌日,江宁出了件大事,谢督主被刺杀,你说怎么那么巧?”

“你的意思是……谢清莲也知道你妹妹来了?”

“会不会是他好了之后把人劫走了。”谢家老大做了个大胆的推测。

谢老爷子神色很是严峻,撸着胡子,“他已是个身残之人,怎么还敢惦记着你妹妹。”

谢家老大:“父亲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是什么?”

“身残志坚。”

千里之外的京城,某座大宅子里。

宅子上面的牌匾写着“谢宅”两个字,人人都知道,是内廷司督主谢清莲在京城的家。

说是家,但平时这座宅子都是冷清清,十天八天都不开一次火的。

但很奇怪,五天前,有眼尖的邻居看到谢督主的手下,在马车上卸下来很多蔬菜水果,柴米油盐。

接着,宅子的烟囱也每天都冒出烟来。

鼻子灵的人,还闻到饭菜的香味。

还有耳朵的灵的邻居,夜里还听到隔壁有人说话的声音,偶尔伴随着一些细细碎碎的,像是女人家的哭声。

邻居觉得毛骨悚然,心想这谢督主难道是那东西没了,但心瘾还在,找姑娘家折腾。

这该死的阉贼!

但谁都不敢靠近这号称活阎王的家,更不敢去拯救那受苦受难的女人,就怕活不到三更。

他们口中那“受苦受难”的女人正是谢氏。

谢氏已经在宅子里五天了。

她穿着一身烟紫色的细麻布裙,用襻膊把袖子绑了起来,掀开锅盖,一阵饭香冒了出来,她头也没回,“刘妈妈,给我拿勺子来,我试试熟了没有。”

这是她第五次做饭,之前都糊了,这次看起来是成功的。

一只勺子递了过来,她伸手接住,碰到微凉而带着薄茧的指头时,她愣了一下,转过头,正对上谢清莲要笑不笑的眼神。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谢清莲握住勺子一头没放,顺势把她拉过来,搂住,“每日回家有饭吃,真好。”

谢氏心头微酸,这五天,他们像普通人家的夫妻一样,他外出做事,她在家里准备一日三餐,闲暇打扫院子,做做女工。

可是,她知道,这不过是假象。

是偷来的时光。

谢清莲道:“若是余生能这样多好。”

谢氏躲开他压下来的唇,“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我想先吃别的。”谢清莲勾唇笑得别有深意。

感觉到他探进来的手,谢氏整个人一僵。

“不要这样。”

“你不喜欢?”那手更加肆无忌惮。

谢氏几乎站不稳,很快被他抱着放到灶头上,他侧身分开她的腿,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堵住她的声音。

刚刚烧过菜的灶头,带着滚烫的热意,没一会谢氏浑身是汗,整个人像融化在他怀里。

被他放下来时,脚都是抖的。

“瞧你,还跟小姑娘似的,这么不经事。”谢清莲还笑看着她,眼神幽深又邪恶,“你方才一下一下的咬我,有那么好吃?”

谢氏老脸腾的就红了,视线都不知往哪里搁,“你给我滚。”

“哈哈哈。”谢清莲没滚,反而大笑了起来。

刚走过来的刘妈妈吓了一跳,“谢督主,你手下送来了酒,说你要的。”

谢清莲净了手,道:“去拿两个杯子来,我要跟三娘喝两杯。”

今夜的饭菜是三菜一汤,两碗白饭,菜是盐水鸭,糟鱼,莲藕炒春芹,汤是千里纯羹,饭是白花花的粳米饭。

全是江宁美食,连酒也是金陵春。

“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谢清莲打开酒坛的盖子,酒香扑鼻而来。

“这菜是刘妈妈做的,不是我。”谢氏指着那两碗饭,“只有这个是我煮的。”

谢清莲笑了,“哦,那是我和刘妈妈心有灵犀。”

刘妈妈不客气的啐了他一口,“老不要脸。是夫人让我做的。”

谢氏:“……”

“你看,这就被我诈出来了。”谢清莲不恼还很愉悦,“来,喝酒。”他把其中一个琉璃盏递给她。

“你为什么突然想喝酒?”谢氏问。

这些天她几乎没怎么见他喝酒,也许是因为他需要随时保持警惕。

“今日高兴。”谢清莲直勾勾的盯着她,“下次再跟你一起喝酒要一月之后。”

萧宜宁出嫁之后。

谢氏捏住酒杯的手一紧,“谢清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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