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闪烁着寒光,锋利无比,似乎能够轻易地撕裂虚空长剑飞出,划破空气,带起一道道尖锐的破空声。
“轰!”
借助那传承之威。
长剑与那元婴修士的灵力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强大的力量波动瞬间将周围的空气撕裂,形成了一股狂暴的风暴。
四周的修士们被这股力量波动所震慑,纷纷后退,不敢轻易靠近。
那元婴修士面色一变,身形在半空中退了数十米。
他没想到楚阳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他立刻调动全身的灵力,试图抵御这股冲击。
然而,楚阳的攻击并未结束。他再次挥动长剑,剑光如闪电般斩向那元婴修士。
“轰!”
又是一声巨响,剑光与灵力再次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元婴修士身形一晃,双臂微颤,显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怎么可能?纵是那剑非同寻常,在一个小小筑基修士手中也不应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那元婴修士心中暗自惊骇。
而楚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他再次挥动长剑,剑光如一条巨龙般咆哮,再次刺向那元婴修士。
“元婴修士,不过如此!”
楚阳怒发冲冠,口中高呼道身前的宝剑顿时绽放出耀眼光芒,化作一道长虹,直冲向那元婴修士。
元婴修士面色凝重,感受到了楚阳这一击的强大威力,但他并不畏惧,全力运转法力,手中法印变幻,打出一道道绚丽的灵光,与楚阳的剑光碰撞在一起。
“轰!”
一声巨响,两者撞击之处爆发出一团绚烂的光芒,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扭曲起来。
楚阳身形微微一晃,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光芒散去,楚阳大口喘气,而那名元婴修士却毫发无损。
“小子,有点意思。不过凭你这点实力,还远远不够。”
元婴修士冷笑着说道。说完,他体内的灵气疯狂涌动,手中出现一根黑色长鞭,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受死吧!”
元婴修士挥舞着长鞭,向楚阳攻去。
楚阳咬牙切齿,拼命抵挡着元婴修士的攻击。但他毕竟只是筑基后期,与元婴修士相差太大。
哪怕有手中灵剑支持也坚持不了多久。
很快,他就伤痕累累,嘴角溢出鲜血手中的灵剑也快速失去了神韵。
‘嗯?’
‘不对劲。’
黎九卿双瞳幽蓝,须弥灵瞳扫视下发现了一丝端倪。
前方。
就在楚阳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之时。
天空之中,突然传来四道恐怖至极的威压,犹如四座大山从天而降,让人喘不过气来。
“丞相有令,此人乃大玄要犯,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这声音如同闷雷一般炸响,震耳欲聋。
只见四个身影从虚空中浮现出来,他们统一身着黑白相间的衣袍,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赫然都是元婴境界的强者!
“这时,大玄镇魔使!”
镇魔使的地位比镇魔卫高,一旦现身就代表着大玄官方。
这些人的出现,让周围的人群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元婴之下的人纷纷向后退去,不敢靠近半步生怕惹上这些煞星。
而原本想要对楚阳动手的那些修士们,也都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敢再有所动作。
“镇!”
四名镇魔使现身后也没有多犹豫,直接出手镇压楚阳,道道金光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
四人得手后一抬手便要将楚阳摄走。
“等一下。”
就在那四人即将动手之际,周围的几名元婴齐声呵斥道:“怎么,你们要抗命吗?”
那四名镇魔使的目光冷冷地扫视着众人,声音冰冷地说道:“抗命不敢,但此人身怀尊王传承,将传承留下,人你们可以随便带走!”
这时,一名中年模样的元婴修士开口说道。其余人也纷纷附和,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不错。”
“大玄要此人,我们定然不会阻拦,但此人身上的传承必须留下!”
说话间,天空中的七名元婴修士纷纷向前迈一步,浑身气息汹涌澎湃,仿佛在告诉对方,如果不交出传承,休想轻易离开这里。
他们之所以如此坚决,是因为他们都已经进入元婴境界百年有余,自身的天赋已经消耗殆尽,难以再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然而,现在尊王传承就在眼前,如果运气好,借助这传承之物,说不定还能有所突破,更上一层楼所以此时此刻他们可不会让到嘴的鸭子飞走。
“你们好大的胆子!”
四名镇魔使也是看出了这些人的想法,但是他们来这不也是为了带回传承,怎么可能收手。
故而伴随着这句怒吼,四名荡魔使直接出手,各自施展出强大的神通想要逼退四人。
一瞬间。
四人站位分开。
成东南西北四角,随后一人动,三人辅。
前方那人掌印翻飞。
其手中出现了一道光芒,光芒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掌,手掌宛如一座巍峨高山,五指如山岳般粗壮,掌心纹路清晰可见,仿佛蕴含着天地间最强大的力量。
巨掌向着下方拍去,带起一阵狂风,风声呼啸,如万马奔腾,又如惊涛骇浪,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荡魔使就了不起了,老子不吃你这套!”
其余几名元婴修士也是纷纷动手。
一时间。
大神通在半空中相互碰撞交撞。
而此刻黎九卿则是随着人群后退,那楚阳还被四名镇魔使的神通扣押,走不了,别人也近身不了。
‘教主。’
‘这边有个人有问题!’
就在这时。
鹤头翁突然传音过来,黎九卿神念一扫确定鹤头翁的位置后直接闪身而去。
嘉元城后方。
此刻两名长相普通的少年正在与鹤头翁纠缠,二人一个筑基,一个炼气。
这等存在。
正常来说鹤头翁绝对是反手可灭的角色,此刻两人浑身流光散发,不知道是何种力量加持。
竟然与那鹤头翁打的有来有回。
鹤头翁双手黑色水流铺洒而去,但却被两人身上的流光直接驱散。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