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叠帐中,刘偕看着一旁不掩春光的颤抖娇躯,以及床上那一抹鲜红。
一脸满足。
在等到吕玲绮胸前巨大的浑圆开始规律起伏后。
刘偕盘腿调息。
双修之后的一个时辰内,就是自己突破境界的最佳时期。
在运转起心法真武雷决之后。
刘偕就感觉在自己小腹中,欲火经过真炁淬炼,变成一缕精纯的精火。
与其说这是一缕火,倒不如说这是气海精粹之水。
此水在刘偕体内,攀着尾闾闯过三关。
顺着一泻而下的脊髓黄河,逆流而上,直冲脑中玉池。
同时,在刘偕眉心之下的雷霆府。
在真武雷决的作用下,开始隐隐作痛。
这是在前一世武道修炼中,自己从未出现的感觉。
在运转完一遍心法的时候,刘偕便已经突破至开元八阶。
继续运转一个时辰。
在突破开元九阶之后,他一气呵成。
直接迈入了武道第三境,气动境。
到此境,武者便可感受到天地之间的灵气。
同时能够通过运气来将天地之气引入体内,让气脉捋清体内气脉,从而锤炼经脉强度。
气动则能感悟天地之动。
气与天地合,是为天人合一。
当然,这只是古人的说法。
用后世科学的说法,这就是让自身的磁场和宇宙磁场达到共振。
从而全面开发肉身潜能。
也就是在刘偕突破的一刹那,全身百骸骤然一缩。
三百六十骨节噼里啪啦作响,八万四千毛孔一张一弛律动。
一番洗筋伐髓的痛楚过后。
一身臭汗臭汗酣畅淋漓地排出。
刘偕只感觉自己体内有源源不断的力量在涌动。
于是,刘偕唤醒了方才入睡的吕玲绮。
又大战了三百回合。
……
三日后,吕布率领着大军,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洛阳西边十里。
安营扎寨。
因为之前安排吕玲绮潜入洛阳城,负责接应的人久久没有传回消息。
吕布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怕吕玲绮或许已经行刺失败。
安顿好大营,吕布将李儒等人都叫进了大帐。
“文优先生,如今绮儿那边杳无音讯,怕是行刺不成,事情败露了。”
“依我之见,如今还是与袁绍结盟,尽快攻入洛阳?”
吕布满脸焦急。
李儒闻言,摇摇头道:
“洛阳封控严密,没有消息传来也属正常,绮儿那丫头为人谨慎,心思细密,没理由出差错。”
“为今,帮曹操还是帮袁绍,尚且不能轻易决断。”
“如今两方停战,决定两方胜负的,也就是我们了。”
“故而,我等还需让袁绍与曹操二者再大战一场。”
“我等只需隔岸观火,谁势弱,我们便打谁。”
局势这般错综复杂,吕布也心烦意乱。
只好听李儒的。
于是吕布在李儒的建议下,分别给了曹操和袁绍一封信。
刘偕在看到吕布的来信,第一时间就将信给了吕玲绮过目。
“看看吧,你爹在信上说,大军长途奔袭士气低下,毫无战力,需要半月进行修整。”
“同时还透露出,袁绍那边也有意与你爹联合。”
吕玲绮看完自己父亲写给曹操,亦或者是天子的信。
内心五味杂陈。
一边是自己的君,一边是自己父。
两难。
刘偕也明白吕玲绮不说话是因为什么。
“你爹的算盘打错了!”
“你爹想让我和袁绍再战一场,再观望观望,哪边胜算多他就帮谁。”
“可惜,你爹,还有李儒都小瞧了关东诸侯。”
“洛阳这块肉,他们几路诸侯自己都不够分,还能轮到你爹?”
说着,刘偕冷笑一声:
“但是,就算是你爹倒戈到袁绍一边,这洛阳城依旧牢不可破。”
“关东诸侯兵败之日,就是朕斩你父之时。”
吕玲绮听着刘偕掷地有声的话,直接跪在了刘偕脚下。
“还请陛下看在臣妾的面子上,给我父亲一条生路。”
眼神诚恳又无助。
刘偕一把将吕玲绮搀扶起来。
“生路,我早就给他留了,现在的关键就在于你。”
“你许久没音信传回去,你爹怕你事情败露,故而在信末要你把回信给带过去。”
“你若不回去,那也就意味着你行刺失败,你爹便会毫不犹豫地与袁绍结盟。”
吕玲绮愣了愣:
“陛下是想让我回去劝劝父亲?”
刘偕一边抚摸着吕玲绮,一边狞笑道:
“劝肯定是要劝,听不听,那就另说了。”
吕玲绮闻言一阵沉默,他知道,依照自己爹爹的性子,很难听劝。
“父亲生性莽撞冲动,恐怕难以听劝。”
“现在军中是那李儒献计,父亲现如今对他是言听计从……”
刘偕长呼一口气:
“所以,朕说关键在你。”
说着,刘偕在吕玲绮耳边低语几句。
刘偕说着,吕绮玲一脸认真地听着,生怕听漏半个字。
她明白,刘偕没有虚言。
军民一心的洛阳,就是三十六路诸侯,也难以攻破。
而自己父亲此行东来,一旦卷入其中。
那在天子这里,也就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了。
为了能救自己的父亲,她什么都愿意做。
吩咐完事情,刘偕便一把抱起吕玲绮,上了床榻。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
当日黄昏,刘偕送着吕玲绮来到了西城门口。
二人无话,刘偕让赵云护送着吕玲绮入了吕布的大营。
另一边的联军大营。
关东诸侯也看到了吕布寄来的信。
袁绍在看完吕布的信后直接将其撕得粉碎,丢入了火塘之中。
“长途奔袭?士气低落?暂不能战?还说曹操那边有意招安他?”
“他吕布一介匹夫,真当没了他洛阳攻不下来?”
其他诸侯一个个也是被气得面红耳赤。
袁术直接大骂起了吕布:
“三姓家奴贼性不改,若是我说,这洛阳城就是不要了,也要把吕布这个虎狼给千刀万剐了。”
兖州刺史刘岱更是鄙夷道:
“吕布和他的麾下,尽是些凉并二州的茹毛饮血之辈,不讲武德,不足与谋!”
韩馥拔出宝剑:
“我大军为了等他来联盟合力,给了曹贼二十万石粮食,换来这几日的消停。”
“现在他手下兵马赶到,却说要修整半月,岂非戏人哉?”
说着,就要带上自己手下的二万兵马前去夜袭吕布大营。
但被冷静下来的袁绍给拦住了。
韩馥手下的谋士耿武站了出来,朝着袁绍和韩馥二人一拜:
“盟主、主公!吕布此信,无非就是想要观望战局,再择一强者而附之。”
“依我之见,若联军不能让吕布看见联军势强,这三姓家奴必然倒戈曹贼。”
“一旦如此,联军便又多一心腹大患。”
袁绍手下的郭图站了出来:
“耿武之言,甚是在理。”
“我以为,明日攻城,不为破城,只为歼敌取胜。”
“吕布见到大势在我联军这边,必来结盟。”
“之后再与其携手破城,洛阳一得,诸侯再合力除去这三姓家奴,才为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