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开始明白,为什么林承钰能够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他的成功并非偶然,而是源于他卓越的才华和非凡的气质。
然而,最令雷洛感到钦佩的是,林承钰在成功的背后始终保持着一颗谦逊的态度。
他总是以平常心对待每一个人,从不因自己的地位高而傲慢自大,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地位不如人时,卑躬屈膝。
他总是愿意倾听别人的意见,不管有用还是没有用,他都会认真地思考,从中吸取有益的成分。
他的谦逊和真诚让人感到温暖和亲切,让人愿意与他交流和合作。
雷洛开始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人能够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拥有一个几百人的安保公司了。
这些保安人员,个个都是配枪的存在,他们训练有素,忠诚可靠。
要是真的有人欺负上门,这些安保人员,立马就能够从公司的正式安保人员变成林承钰一个人的私人打手。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能够拥有这样一支强大的力量,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优势。
雷洛深知,与林承钰这样的人合作,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决定与林承钰保持良好的关系,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
他相信,在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时代,只有与强者合作,才能够更好地生存和发展。
此时,向华炎也来到了两个人的身边,看他们说得非常高兴,也加入了其中。
特别是听两个人提到宋林安保公司竟然和香江警局达成了合作,要发展大力监控摄像头、报警器,这些玩意儿要是一旦发展起来,对于他们向家这样的灰色家族来说就不太友好了。
如果香江的每条街道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那么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将在香江警察的严密监视之下。
这样的情况下,那些家族的成员们将再也无法为所欲为,他们的非法行为也将无所遁形。
时间一长,这些家族必然会陷入绝境,最终走向灭亡。
然而,林承钰告诉向华炎,监控摄像头并不是他发明的,而是美国人在五十年代就已经发明了电子监控系统。
这让向华炎感到无话可说,他也知道宋林集团的实力非常强大,他们的宋林安保在香江上层也备受青睐。
这让向华炎开始思考自己家社团未来的发展方向,他觉得或许可以学习宋林集团的模式,直接从社团转型成为安保公司。
这样不仅可以合法化社团的存在,还可以为社团成员提供更好的发展机会。
向华炎直接就把自己想要把社团给转型成为安保公司的问题,抛给了林承钰,问道:“林生,你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可行吗?”
林承钰听后,心里暗自感叹,向华炎不愧是社团老大,还是非常有头脑的,知道混社团到底不是长久的生计。
他认真思考后,直接和向华炎实话实说,他的社团转型安保公司,会遇到很多问题,“可行啊,你也完全可以学习我的做法,和香江警局合作,接收一下他们的退休警员,让他们当培训老师,把你们社团的人都好好培养一下。
不过,社团里面的人也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当安保人员的,还是得有一定的学识和素质,要不然,小偷小摸的人也当安保,那些请安保的公司和老板也不会有信任感的。”
林承钰也是实话实说的,毕竟香江的这些社团里面的人员非常复杂,大都是一些文盲,找不到工作的人,才走进这样的社团里面,靠着不光彩的手段获得金钱。
向华炎的社团转型,首先要解决的就是人员问题,社团里的文盲肯定是不能担任安保工作的,必须得招聘一些有学识和有能力的人。
还有就是,社团成员之前做的都是违法的事情,转型成为安保公司,必须得让社团成员摆脱之前的思维,不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而是要光明正大的保护客户的安全。
光是这样的思想教育问题,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决的,不过,他也没有明说,大家都是聪明人,他和向华炎非亲非故的,也没有必要说得太多了。
向华炎其实在林承钰的话一说完,就知道自己社团想要转型还是太过困难了。
社团里的人员太过复杂,有学问的人少之又少,不学无术的倒是一抓一大把。
这样的安保人员,怎么能让客户放心呢?
客户聘请社团的安保人员,不光担心外面的坏人会绑架客户,还担心身边的安保人员也会侵害到客户的人身和财产安全。
这样的安保团队,又有谁会选择相信呢?!
向华炎感到一阵无力,他知道,社团转型的道路还很漫长,需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
安保公司只能当成社团转型的其中一个道路,却不能当成唯一的出路,还得考虑更多的路来分流。
想到这里,他又想和林承钰探讨探讨了,不过林承钰却不太想和他探讨下去了,觉得自己和向华炎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毕竟这人就想空手套白狼!
他最不喜欢和这样的人合作了。
想到这里,林承钰就直接和雷洛说道:“雷探长,向生,你们先聊着,我想去和其他的商业前辈好好认识一下,看看以后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向华炎其实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林承钰不太想和他打交道,对此,等他人一离开,他就一脸黑化地说道:“雷生,这小子是不是看不上我啊?”
他的表情中带着一丝不满和不甘,仿佛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认为,自己虽然是一个黑社会老大,但是也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不会随便欺负别人。
而林承钰却对他如此冷漠,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你一上来就找人家帮忙,人家和你又没有关系,怎么可能无条件帮你啊?你啊,还是混社团混习惯了,都不知道有付出才有收获的道理了!”雷洛说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惋惜,仿佛觉得向华炎太过于急功近利,不懂得做人做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