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这里当我们在香江的第一个家还是不错,我非常喜欢,虽然比不上我在上海那个家大,但是也不算小了,特别是前院的那个花园,我觉得非常漂亮,我很喜欢。”
宋子清觉得这个别墅住着就有一种小资的度假感觉,而且面朝大海,天天吃过晚饭,还可以去海边散散步。
新别墅的后院正好就是大海,还有一片沙滩也是属于别墅的,房产证上面就包含了那一片沙滩。
林承钰看着宋子清直接兴奋地跑到沙滩上面,就知道这姑娘喜欢这种环境,就打定主意,以后他不缺钱了,就把别墅附近的几个别墅都买下来,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拥有一大片私人的沙滩了。
不过,他没有说出口,毕竟现在只是空口白话,他不喜欢说空话,直接付诸行动才是他的追求。
张一峰看两个人爽快地把别墅买了下来,就问起了两人接下来的行程。
“宋小姐,接下来我们还用看房吗?”
“我们先去把午饭解决了,下午再去看楼吧,住的房子解决了,我想再买一栋楼用来出租,这样的收入虽然不大,但是稳定。”
不管是什么年代,房子都是投资理财的最佳选择之一,投资回报上面来说不是最多的,却是最稳定的。
林承钰也知道六零年代的香江,房价非常低,这个时候入场,应该是房价最低的时候,算得上是白菜价。
但是就算是白菜价,一平方平均也在五百左右,在内地都可以买上一套房子。
而一栋浅水湾的别墅,宋子清也花了几十万,也算是大手笔了,直接签了合同,下午,三个人吃过午饭,房产证也送来了。
下午,三个人又去逛了半天的楼市,宋子清就直接拍板,买下靠近中环的两栋唐楼,花的钱还真的不算多,不到五十万。
接下来,招聘这些工作,宋子清就完全不管了,当了甩手掌柜,全部交给林承钰。
而隔了三天,宋子清就发现张一峰已经从汇丰离职,成为了林承钰的助理,帮着他跑建厂的各种手续。
而半岛酒店的李经理,李永也是三十五岁的人,也是觉得在半岛酒店的上升空间不大了,看张经理跳槽,他也跟着跳了。
李永成为了宋子清的特别助理,总管宋子清名下的各种投资理财。
李永的工作不算复杂,但需要耐心和细心,这样的工作正适合李永这种一直从事服务行业的人才了。
他一接上手,就把宋子清的名下房产都做了一个统计,还帮着张一峰一块把半山的那一块地也买了下来。
林承钰打算趁着现在香江从内地逃难的人多,失业的人也在上涨,就直接成立了一个建筑公司,一边帮他把工厂建起来,一边还要请专业的建筑设计师,帮夫妻俩在太平山建一栋属于两个人的家。
那一片带着两个人到来的树林,还是被两人留了下来,只是让工人把那一片树林梳理了一下,把树林移植一下,让它们生长得更科学合理一些。
这一天,是两人搬家的日子。
来到香江已经一个星期了,两个人每天一大早就会来半山树林那里看看情况,但是都没有时空隧道出现。
每次两个人只能失望而归。
宋子清的别墅名字也挂了上去,直接写的宋宅,对此,林承钰无所谓,毕竟这房子本来就是她出钱买的。
自从和宋子清领了结婚证,林承钰就觉得自己吃老婆的软饭吃得天经地义的。
就算他的化妆品公司的大部分股份都在宋子清名下,他做起事业来也是兴致勃勃的,他已经看了无数的商业案例和商业实战,但是却一次也没有实操过。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实操,林承钰每天都非常高兴。
就算是和宋子清结了婚,心安稳下来了,却不太着急和她进入身体和灵魂的交融,他还是想和她再慢慢谈一段时间的恋爱。
他之所以着急结婚,只是害怕她被人抢走。
现在她已经成为了他的老婆,他的心也安定下来了,也不再着急煮熟的鸭子会飞掉。
他现在对于和宋子清的相处,就打算换一个战略:温水煮青蛙。
他想让她习惯他的陪伴,习惯他的存在,习惯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他。
他想让她离不开他,一辈子陪着他!
林承钰觉得自己就是如此自私!
在两个人感情世界里面,先付出感情的那个人,想的东西就会更多一些。
林承钰觉得自己和宋子清之间就是如此。
她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习惯过一个人的生活,就算想谈恋爱,也只是谈恋爱,至于结婚,和另外一个人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她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她前几天之所以想和他结婚,对他也只是一时同情,以及一个人面对未知的生活产生的迷茫感,想要找一个人和她一块儿分担而已。
她从他的眼里还看不到激烈的爱情,他对她想要的却是爱情!
她现在对他只有一点喜欢,还达不到爱。
这不是他所追求的,他重生归来,最想的就是谈一场美好的恋爱,找一个最爱的姑娘,和她生两个孩子,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前世他的追求就是如此,普通而平凡的生活。
重生了,他不光追求着家庭的美满,也想兼顾到事业的完美,他不想再留下遗憾了。
宋家现在多了一个管家,还是英国管家学院出身,还是一个新人,就叫迈克,中英混血,中英文说得都不错,不过二十五岁,之前一直在学院读研,一出校门,才发现找工作的压力非常大。
他这才想到自己有一半的华人血统,这才来到香江,觉得这里更加适合他,不过,他还是失望了,他没有工作经验。
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香江的社会环境和就业环境都非常恶劣,他找工作更是难上加难。
来了大半年,这才碰到了林承钰招聘,两个年轻的主人,就想找一个相对年轻的管家,太过老了,思想都太过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