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的死令人惋惜,不过警方也是调查清楚了,确实是人为的,也是徐大夫自己放的火,没办法追究责任。
姜玥初简单的安慰了徐明几句,想着还是把那些事情解决了再说。
上了车,姜玥初看向陶闰堰的腿,“你确定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出来不会被人发现你的双腿已经好了吗?”
“在此之前我的腿就被你治好了,再加上你今日破了桃花怨,我妈并没有起疑心,反而很高兴。”
姜玥初低下眼眸,“这就好,省的我来回跑了。”
看出姜玥初的心思,陶闰堰宽慰道:“不用太担心,这些事情我会帮你解决好,你安心的去参加综艺节目吧。”
姜玥初仰头皱眉,她可不是为了综艺节目而烦忧,反而是陶闰堰不说,她还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综艺节目?没几天了吧。”
陶闰堰轻笑,“就是明天,今天的开机仪式你也没去参加,热搜上你又上榜了。”
姜玥初掏出手机翻看了几眼,果然,她又上热搜了。
#姜玥初耍大牌#
#姜玥初失约恋综开机仪式#
#姜玥初滚出综艺#
一条条的热搜几乎都是她,简直比现在的当红女明星上热搜的频率还要高。
再往下翻,有一条热搜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温美虞?她不是三年前就已经退出娱乐圈了吗?怎么也会在这次综艺节目里?”
陶闰堰伸手点了点屏幕,“白术。”
姜玥初忽而想到了什么。
三年前温美虞突然公布恋情,说是以后不会再回来了,可那时候谁也不知道温美虞的男朋友是谁,反而是一个叫白术的人迅速在娱乐圈崛起了。
“你的意思是,温美虞的男朋友是白术?”
陶闰堰应了一声。
“不会吧,以温美虞当时的人力资源,能找到比白术好一万倍的,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种人?”
“人各有爱吧。”
姜玥初没有反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陶闰堰把姜玥初送到了宋家别墅的门口,看着她走了进去后才放心离开,阿拓不合时宜的问了句,“咱是回去不?”
“去延华盛厅。”
是早该解决的事情了。
这边,姜玥初刚回到宋家,宋家的人正聚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的样子,她反而有点像是煞风景的存在。
“玥初姐姐回来啦,正好,吃饭了吗?一起来吃点吧。”
宋母脸一沉,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还吃什么吃,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还好意思吃饭?”
宋一湉假模假样的劝说着:“妈,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有点事情耽误了吧。”
姜玥初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确实有事,你们有话直说。”
“今天是‘我们要久久爱’的开机仪式,你缺席了让导演很生气,我这也刚从餐厅回来,姐姐要是想要去赔罪的,这会应该赶得上。”
姜玥初皱眉,“我为什么要去赔罪?跟我没关系。”
她说罢不顾宋家人难看的脸色上了楼,手机‘叮’的一声响起,看见是李姐打来的电话,她还是接了。
“李姐,怎么了?”
“玥初,张导发了很大的脾气,你赶紧来吧,说是今天看不见你,就连综艺都不开了,以后你在娱乐圈里可就混不下去了。”
张导是娱乐圈数一数二的知名导演,想要封杀一个小明星简直轻而易举。
不过,她可不在乎。
“没事,我今天很累了,就不过去了。”
电话那头的李姐有些着急,“哎呀,我的小祖宗哎,你要是不拍了,咱们是要赔违约金的,三千万,我们没钱啊。”
姜玥初差点忘了,她回来的这几天都没想着搞钱,沈庭辉那边估计也还没弄好,就算弄好了,三千万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
“好,地址发给我。”
“发到你手机上了,一定要过来啊。”
姜玥初看着手机短信,离宋家也不远,过去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要不是因为囊中羞涩,她才不会去。
她没车,宋家人也不会去送她,只能徒步走过去,时间一耽误,到地方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姜玥初心一惊,拔腿朝着电梯奔去,电梯门渐渐紧闭,扫过电梯上的两排数字,她抬手摁了个顶楼。
电梯在过了几分钟后停在了顶楼。。
走出电梯门,姜玥初环顾着四周,这里她没来过,一时间找不到具体的位置在哪。
正想着要不要找人问问,余光却瞥见一个鬼祟的身影。
光是个背影就带着黑气,八成是个心术不正的人,正好拿他练练手,好将体内的真气凝聚一二。
姜玥初屏气收声,放轻脚步藏在拐角处,就等着那人过来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紧握着的手都快迫不及待了!
漆黑的房间什么都看不清楚,鼻尖萦绕着一抹淡淡的清香,是男人身上独特的荷尔蒙味道。
“别动。”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那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的不耐。
过了一会后,门口的脚步声渐渐弱了,姜玥初暗道一声坏事,浪费了这么好的修炼机会。
可身前的男人始终没有要松手的迹象,抓着她胳膊的手也烫的吓人。
忽而,耳垂感觉到一阵湿润,姜玥初瞳孔微张,像触电一样推开面前的男人,可那人的力气实在太大,根本就推不动!
“放开我!”
姜玥初咬着后槽牙厉声呵斥。
男人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耳边传来他重重的呼吸声,像是在极力压抑。
漆黑又暧昧的环境中,让姜玥初心中不安,她讨厌这种感觉,伸手摸向墙壁,直到指尖触碰到开关。
明亮的灯光在按下开关的同时亮起,她这才将眼前的男人看了个清楚。
他的身上只套了浴巾裹着下半身,裸露在外的宽厚臂膀和腹肌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还能看见他若隐若现的倒三角位置。
头发被打湿,一双桃花凤眸里藏着浓重的欲望,紧紧的抿着嘴唇。
“陶,陶闰堰?”
他额间的细汗密布,暴露了他多有压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