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红耳赤,眼神迷离,沈沐璃轻笑着道:“王爷,这只是药物成分才会如此,王爷还是最好屏气凝神,莫要胡思乱想,否则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叶澜溪:“……”
……
皇宫之中。
太后看着面前的人,缓缓问道:“哀家让你查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跪在太后面前的人低着头,一身普通的侍卫服,面色深沉,嘴角一条长长的疤痕,带着些许的狠辣。
“回禀太后,已经查过了,当年万年通颜草消失之后,就在未曾出现过,如今若是真的出现,那么此人必是当年杀害烈火大人之人。”
太后听见这话,手微微攥紧,面上却与往常无二。
她就知道,此刻拥有那药草之人,必然跟杀害烈火之人有关联。
既然对方敢拿出通颜草,那也别怪她了。
“太后娘娘打算怎么做?”
宁太后看向那人,眯着眼睛:“呵,哀家足足等了四十年,终于让哀家等到了!爱加要为烈火报仇。”
宁太后的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她终于找到了杀害她最爱之人的蛛丝马迹,她的恨意如同滔天巨浪,无法遏制。
就算现在这个人并非是当初杀害他的人,可,也绝对跟那个人脱离不了什么关系。
像是这种万年药草,又怎可随随意意的交给其他人,若是猜的没错,那么跟此人的家族也竟然有莫大的关系。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害死烈火之人的愤怒和仇恨,这份仇恨整整的折磨了她四十年。
想当初,她与烈火是多么的美好?她们一起留下了很多美好却又永恒的回忆,她无法接受这一切,更无法接受他的离去。
宁太后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悲伤,这些情绪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起了烈火的笑容,想起了他对自己的温柔和关爱,如今这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她的恨意在心中蔓延,如同藤蔓一般缠绕着她的灵魂。她发誓,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让凶手感受到同样的痛苦和绝望。她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莫及。
宁太后的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焰:“去,哀家要你好好的查清楚有关她的一切,她的身份背景,她的家族,还有那株万年药草的由来!
至于其他的,你暂且可不必轻举妄动!”
死?
自己并不需要她立即死,那样岂不是便宜她了吗?
……
为叶澜溪做完药浴每日都已经到了傍晚了,最近的她真实越来越忙。
但是与她一样忙的还有一人,那就是萧云苍。
也不知道为何,萧云苍竟然每隔一日都会出门一趟。
以至于,没有人带沈知落,就只能带来,在关键的时候交由身边的幻灵去带娃。
“对了,王爷!”沈沐璃见他又是眼神和思想迷离,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开始说话,“我之前说过,一定会查出你身上这个毒是因何而起。
这几日我翻遍医书,发现你身上这种毒很可能跟一种叫做雅清草的东西有关!
此种药草非常的珍稀,带着一种特殊的草木香味,味道非常好闻!有人用此药草做香料……
我怀疑王爷身上的毒就跟这味药草有关。”
沈沐璃从第一次见到叶澜溪的时候,就能闻见他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草木香,很是好闻。
本来,她还觉得,这味道很好闻。
可是最近自己翻遍了医书,查到了这种药草之后,心里倒是多了一种莫名的抵触。
叶澜溪听见这话,心里微微一紧,声音带着几分干涩:“雅清草?”
“对。”沈沐璃看着叶澜溪柔声道,“其实普通的雅清草价钱也很昂贵,但是味道却没有那么好!而上百年的雅清草味道就更为淡雅,用来制作香料,也是绝佳的上品。
可若这种药草生长到千年的话,那么便开始带着些许的毒性了。”
叶澜溪:“……”
他有些好奇的看向沈沐璃:“所以说是否是制作香料之人一时不慎?”
沈沐璃想了想,轻笑着道:“若换作是别的药草,倒是也很有可能,毕竟是年份越多的药草更为稀奇珍贵,也更好!这个药草确实千年的比百年的味道更纯净许多。
可这世上,想要寻得千年雅清草,那真的是难上加难!
要说不是故意的,我倒是也有几分不信。”
叶澜溪:“……”
他抿着唇,面色不太好,似乎在想着什么。
“王爷也先不必胡思乱想,不知能否将王爷所用的香料交给我,让我去查一查里面的成分呢?”沈沐璃侧目询问。
“你是觉得有人故意用此香料想要害本王?”
见他这样说,沈沐璃也是摇头:“这倒也不一定,毕竟千年雅清草带毒的事情,除非医术极为高明之人才知晓,否则,怕是一般的大夫也并不知此事。
我也是最近翻遍了很多的医书古籍才知晓的。”
叶澜溪抿着唇,颔首:“一会儿我便让幻灵给你拿一些。”
沈沐璃笑了笑,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不知我是否能知晓,王爷所用的香料到底是谁为王爷调制的呢?”
叶澜溪眼神微微泛着几分涟漪,轻声道:“是太后。”
“太后?”沈沐璃愣了愣,关于这皇宫之中,很多事情很多人也不能看表面的经验来说,她倒是不确定这个太后是不是故意的。
“太后是你的亲生母亲吗?”
“不是。”
叶澜溪说完,顿了顿,道:“但是太后对我们几个都十分的慈爱,本王倒是觉得,这件事也不一定就是她。”
沈沐璃点头,未说什么。
没有查清楚的事实,自己还是不必过早的,妄自下结论。
反正距离这件事情查出来也不会太久,等所有的事情查出真相之后,再好好的去研究一番。
也许,当真有人借着太后的手想要害他也说不定?
“嗯,你先不必多想。”沈沐璃将叶澜溪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来,轻笑着道,“王爷,你又熬过了一日哦!”
叶澜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