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笑脸说道:“那是那是,我是来学本事的,怎么还能要月钱呢!”
她昧着良心说完话,被吴大夫笑眯眯的送出了医馆,本是来学医的,不想就把自己给卖了。
晚间跟三位夫郎用过饭,向明月与三人说起了这事。
严皓尘道:“吴大夫的医术了得,我当时打听了很多吴大夫的事迹,才决定带逸仙来她医馆看腿的,说她脾气古怪,给人治病看心情,不过事实也是她真的医治好了逸仙的腿。”
傅逸仙也点头道:“妻主不是一直想找个医馆干活嘛!吴大夫这里的确可以。”
花语也道:“对,妻主不能因为家里有钱就不干活,妻主是要养家的人,以后还是要养孩子的人,不能再无所事事了。”
向明月......
“我是短你吃喝嚼用了吗?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花语笑呵呵的说:“不会呀!一点都不。”
向明月伸手指着他道:“算你狠。”
向明月在吴大夫这杏林苑上工了一个月后,京城严家跟傅家也送来了几个人,说是严家跟傅家给两位贝子的陪嫁。
向明月午间回来吃饭的时候,见到了这些人。
严家送来的八个三十多岁的护院,说是从军队退伍下来的,因为参军,耽误了婚事,都是还没成亲,意思也是希望以后主家能给她们配个夫郎的。
傅家只来了两人,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
傅逸仙见到这位老者的时候,有些震惊,对着老者深深的一礼道:“先生。”
向明月惊讶,能被傅逸仙称作先生的,那必然有大才。
这个女尊国也是因为一些制度,埋没了很多有为青年的,就好比傅逸仙。
傅逸仙为向明月介绍道:“妻主,这是我年轻时候的先生,姓肖,单字一个译,他以前还是母亲的先生。”
向明月一愣,竟然还是傅雨生的先生,她忙上前给肖老作揖,行礼。
肖译五十来岁,笑呵呵的拦下了向明月的礼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老夫只是个平头百姓,受不起郡主的礼,此次雨生叫我来,就是让我过来多照看一下仙哥儿,仙哥儿是我教过最聪明的孩子,到他府上来,也是想看看这孩子过的好不好。”
傅逸仙为向明月解释:“母亲的意思是,请先生来做咱们这郡主府的管家。”
向明月一喜:“这可以啊!就是以后要麻烦先生了。”
肖译对着向明月点点头,这位新晋的大晋权贵郡主,好似对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没有个全新的认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璞玉更适合雕琢。
她也不会因为他是男子做管家有什么反感,孺子可教也。
肖译笑眯眯的说道:“郡主客气了,郡主这下晌还要干什么去吗?”
向明月如实道:“我还要去上工,我在涵越郡一家叫杏林苑的医馆做学徒兼外伤坐堂大夫,家里人越来越多,得去找份工做呀!”
肖译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郡主真幽默。”
向明月......
她幽默吗?她不觉得呀!
傅逸仙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妻主,你要出去上工就上工,不要说的咱们家很穷的样子,咱们家有一郡的税收,就算三年之后要交税收给朝廷,但商铺租金,衙门办事的手续费,都是收入,都能入一部分进郡主府,供做开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