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橙橙眉眼弯弯,杏眼里盛满笑意,微微偏头吻上白知衍的侧脸,灿烂的笑容里流露出羞涩和欢喜。
温屿白盯着那张照片看,原本含着笑意的眸子瞬间失去光彩,心里燃烧着的火把眼睛染红。
照片上的男人就是橙橙喜欢的人吗?喜欢到她愿意夜不归宿住在他家里,把他们的合照放在手机里随身带着。
那晚睡裙下的痕迹再次出现在他脑海中,摧毁掉他所有的理智。
橙橙是他的,他不能让别的男人玷污她。
在一旁的橙橙见温屿白拿着照片,这才想起之前和温屿白一起拍照时把照片放进手机壳里,一直忘记拿出来。
就算温屿白没有说话,在他身边的橙橙都感受到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实在是有点吓人。
人嘛,难免会吃醋。
之前在周慕礼身边,橙橙就感受到了这种危险的气息。
相比于真正温柔的周慕礼,温屿白这个病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吓人。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趁着温屿白还在看照片的时候,橙橙抓紧时间往房间里跑去。
随着橙橙的动作,脚踝上的金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温屿白注意到了她的举动。
橙橙穿了长裙再加上身上没什么力气的缘故,自然跑不过温屿白。
在她跑进房间之前,温屿白伸手抓住了橙橙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橙橙,你说了会乖的。”
橙橙伸手抱住温屿白,“屿白哥哥,我只是想去上厕所。”
“是吗?”温屿白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在说“你看我相信吗”。
橙橙装出内急的样子,“真的想上厕所。”
“好!宝贝,我抱着你去。”温屿白用公主抱的方式把橙橙抱进厕所。
进了厕所后,橙橙的手放在裙子上,犹豫了一会又放下来。
温屿白一直待在厕所里不出去是怎么回事。
“橙橙,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温屿白执拗地不肯出去。
在这件事上,橙橙是不会妥协的,“你出去,再不出去我要憋不住了。”
看见橙橙紧紧皱着的眉毛,温屿白还是退出去了。
他的确对橙橙有偏执的占有欲,但不舍得伤害她。
温屿白只想在床榻上折腾她。
解决完个人问题后,橙橙待在厕所里和统统交流,磨磨蹭蹭不愿意出去。
“统统,等会他不会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橙橙有点怂了。
“咳咳~”统统想象了一下,“就是把你先这样,再那样。”
不过如果橙橙不愿意的话,对方一定会感受到有电流涌过身体。
该来的总是要来,橙橙从洗手间出去,温屿白正在外面等着她。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阳光洒在绿色山峦上的画面。
阳光,青山,蓝天,微风,白色窗帘,本该是一副宁静美好的画面,只是温屿白眼睛里的灼热实在太过于显眼,让橙橙无心去欣赏外面的美丽风景。
那张照片被温屿捏在手里皱得不成样子,足以看出温屿白内心的嫉妒。
那天清晨橙橙和别的男人交握的手,亲吻的画面,散步时遇到的少年,还有她身上青紫的痕迹,像电影画面一般在温屿白脑海中循环播放,点燃他心里的怒火,眸子越来越红。
“橙橙,我们去房间里。”温屿白放下照片想把橙橙抱进房间。
对于温屿白来说,橙橙和别的男人是一件让他难受的事,犹如有万根银针刺向心口。
可他更怕的是橙橙心里的人是别人。
网上说了,女生会对和自己有亲密行为的男生产生不一样的感情。
本来温屿白想要循序渐进,给他的宝贝一个美好难忘的回忆。
他们的第一次应该发生在一个美好的夜晚,有鲜花,音乐,烟花。
在满是鲜花的房间里,真正拥有彼此。
看到那张放在手机里的照片之后,温屿白再也压制不住内心对橙橙的渴望。
第一次见面时,温屿白就为橙橙沉沦,甘愿沦为欲望的奴隶。
他爱慕她。
渴望她。
想要真正占有她。
理智退散,欲望滋长,各种疯狂的念头出现在温屿白脑海中,他的眸子变得猩红。
看惯了温屿白温柔的模样,如今看到他双目通红的疯狂模样,橙橙有些不适应,“屿白哥哥,你冷静一点。那张照片是……”
话还没说完,橙橙已经被温屿白拦腰抱住扛在肩膀上,身体骤然间落下让橙橙的话没有全说出来。
橙橙喜欢温屿白的美色,但感觉他们之间的进步稍微有一点快。
亲亲摸摸之类的是她可以接受的欢愉,直接那个真的有点快。
触目所及是樱桃木的地板,卧室的门轻轻关上。
随着温屿白的动作,橙橙脚踝上的锁链轻轻晃动,清脆的声响仿佛敲击在温屿白的心上,每一下都撩拨着他的心弦。
一步、两步……
一声、两声……
离卧室的那张大床越近,温屿白的心里越兴奋。
柔软的大床上铺着干净洁白的床单,那将是他和橙橙共赴极乐的地方。
来到床边后,温屿白慢慢把橙橙放在床上,目光饱含深情。
橙橙想从床上下来,被温屿白抓住了手臂。
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她全身没什么力气,练习的格斗技巧也使不出来。
温屿白把橙橙抱在怀里,伸手抚摸过她的长发,“橙橙,我会给你带来极致的欢愉。”
在温屿白的怀里,橙橙闻到了松木的香味,手放在背后阻止温屿白解开那个蝴蝶结系带,“屿白哥哥,那张照片真的是随手放进去的。”
其实,她对他们每个人的感情都差不多啊!
只是对白知衍多一点好感。
“真的吗?”温屿白直视着橙橙的眼睛,似乎想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橙橙点头,“真是这样。”
温屿白把手机拿出来,“那你给他打电话,说你不喜欢他,你只喜欢我一个人。”
面对这样的要求橙橙没有回应,白知衍对她很好,她不可能为了温屿白放弃白知衍。
“可以吗?”温屿白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