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仔一脸诧异的看着一边擦鼻血一边急着往外走的刘东,甚至连招呼也没和他打一个,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小子怎么回事?”
然而,当他听到二楼屋子里传来伊娜的娇笑声时,他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伊娜的魅力可是出了名的,那媚光四射、美艳无敌的模样,平日里大家都不敢与她对视。而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刘东竟然能得到伊娜的青睐,真是令人羡慕嫉妒恨啊!
屋内的伊娜渐渐收起了笑容,但脸上的媚态依然丝毫未减。刘东轻柔地帮她按摩,让她不禁产生了反应,差点失态。
她轻轻地揉了揉腰间的淤青,心中暗自思忖,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刘东的手法真的很好,居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她轻声呢喃道:“小家伙,这块伤是拜你所赐,自然要你来医治。”
刘东一口气冲出了丽晶,清凉的夜风一吹,心头的那种将要爆炸的感觉才淡了一些。
刚要抬腿回九龙,没想到迎面走来一人,看见他惊喜的喊道:“东子,怎么是你啊?”
“浩哥!”刘东一看,来人正是初到港岛引荐他加入和义兴的浩哥。
两人自打刘东上总堂后再没见过面,如今一见刘东浩哥自然欣喜不已。
而刘东被龙头赏识,和义由阿炳当家,浩哥举荐有关,自然水涨船高,由厮混了多年的四九仔终于升到负责联络奔走的草鞋,自然不用再打头冲锋陷阵了。
刘东看到浩哥,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亲切之感。虽然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但曾经一起住过的日子还历历在目。
浩哥笑着拍了拍刘东的肩膀说:“东子,真是好久不见啊!我听说你现在有一票自己的兄弟了,哥哥替你高兴啊″。
索性无事,刘东一把搂住浩哥的肩膀,″走,咱兄弟俩喝一杯去″。
\"好啊,哥哥做东,咱哥俩一醉方休″阿浩大喜过望,本来就想拽着刘东叙叙旧,但又怕刘东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怕不给面子,没想到刘东先提出来了,这小子没忘本,值得一交。
宵夜的地方依然选择第一次见面时铁皮屋式大排档,找个座位随便的坐了下来,菜当然还是椒盐排骨、椒盐鱿鱼这些招牌菜。为了显得豪爽,阿浩特意又点了一道新鲜的石斑。
古朴典雅的大排档,灯光昏黄,木质的桌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和烟火缭绕的灶台大相径庭。两人找了个靠路边的位置坐下,路边树上的落叶随风飘舞,为这场叙旧增添了几分诗意。
阿浩点了一壶陈年女儿红,酒菜上桌,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最初相识的那一天。
″兄弟今天怎么有时间过元朗来了,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喝了一囗酒阿浩才开口问道。
″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伊娜姐找我帮点小忙,已经忙过了\"。刘东早已恢复了常态,提起伊娜也不那么紧张了。
\"呃,伊娜啊\"浩哥笑了笑。
几杯酒下肚,两个人的话也多了起来,不时的开着一些玩笑。
就在这时,街面上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群摩托仔骑着大排量的摩托车呼啸而过。他们的速度极快,仿佛闪电般穿梭在街道之间。其中一些人为了炫耀自己的车技,竟然站到了车把上,双手离开把手,只用双腿控制着方向。这种危险的行为让人不禁捏了一把汗,担心他们随时可能摔倒或发生意外。
“这帮人的车技不错啊,会不会是职业车手?”刘东看着这群摩托车手,忍不住感叹道。
“切,就这还叫不错?这简直就是小儿科!”浩哥不屑地撇撇嘴,“对了,要说摩托车技,咱们伊娜姐那才叫厉害呢!别看她是个弱女子,炫起摩托来威风十足啊!”他想起了伊娜骑车时的英姿飒爽,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噢,伊娜姐也喜欢骑摩托车?她经常骑吗?”刘东好奇地问道。
“嗐,伊娜会骑摩托车这件事,一般人还真不知道。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对了今天在天水围我还看到伊娜了呢,骑着一辆雅马哈,要不是她摘下头盔和人说话我还真不知道是她。
刘东心中一惊,连忙追问:“她的摩托车是什么颜色的?”白天追逐的骑手隐约可见,骑着一辆黑色的摩托车,但由于距离较远,无法看清其品牌和型号。
“黑色的。”浩哥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然而,这简单的三个字却在刘东的脑海中犹如炸雷一般,让他震惊不已。难道白天的杀手竟然就是伊娜?那个千娇百媚、迷人至极的伊娜?难道她竟然是岛国的人吗?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迅速蔓延开来,让刘东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他回想起与伊娜迷人的笑容、温柔的举止与她可能是杀手的身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令他感到困惑和痛苦。
刘东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开始仔细地分析这个情况,如果伊娜真的是岛国人,那么她今天让自己来这里是不是在试探自己?或者她还有其他的目的?又或许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些问题在刘东的脑海中盘旋着,让他感到困惑和不安。
与此同时,刘东也意识到不能让阿浩看出自己的异样,于是他继续扮演着一个热情好客、善解人意的角色。
不断地给阿浩倒酒,用恭敬的语气不断地吹捧着他,阿浩被刘东夸得有些飘飘然,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的经历和故事。
刘东一边听着阿浩的夸夸其谈,一边不时地附和几句,表示对他的敬佩之情。他还巧妙地引导话题,让阿浩更多地谈论关于伊娜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刘东三言两语就从阿浩的嘴里套出了伊娜在天水围的住址。
还还没到午夜呢,阿浩已经喝得七荤八素,连走路都有点飘了。本来今天是他请客,但最后付账的却是刘东,这让阿浩很不爽,一路上都在嘟囔个不停。
把阿浩送上计程车后,刘东站在路边,点燃一支香烟,静静地抽着。天空开始变得阴沉,狂风呼啸而过,吹乱了刘东的头发。他凝视着远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去探索一下伊娜的私人领域——她的香闺,一解心中之惑。
想到这里,刘东决定不再犹豫,立刻行动。现在时间刚刚到午夜,伊娜的丽晶酒吧每晚都会营业到黎明时分,所以不到那个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回家的。
伊娜一个人住在荃湾的御凯国际大厦的十二楼,刘东到的时候天空已经飘起了细雨。
他并没有走电梯,而是顺着一旁的步梯一步一步的走了上来,中途还在楼道里堆砌的旧物上拽下一小根细铁丝。
伊娜的家是一梯三户的格局,至于是哪一家阿浩却并不知道。不过刘东却一目了然根本不用费心去猜。
其中两家门口堆着各种杂物,还有小孩子的玩具,只有其中一家门囗干干净净,鞋柜上放着两双高跟鞋。
为保险起见,刘东还是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把耳朵贴到门上听里面有没有声音。见没有任何反应后,他才走到门前,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锁眼。这种房子的门锁看起来很牢固,但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意思而已。毕竟,在学院里学习时,开锁技巧可是必修课之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慢慢地插入锁眼,动作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他轻轻地转动铁丝,仔细倾听着锁内发出的微弱声音。铁丝在锁眼中灵活地转动着,宛如一条灵动的蛇。刘东紧紧屏住呼吸,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小小的锁眼中,感受着铁丝传递给他的每一丝微妙变化。
突然间,他感觉到手中的铁丝碰到了一股阻力,那正是锁芯所在的位置。他立刻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铁丝的角度,微微加力。铁丝在他的巧妙操作下,顺利地进入了锁芯的缝隙。接着,他轻轻地扭动把手,房门悄然无声地被打开了。
这座豪宅位于荃湾中心地带,有一千尺,换算成内地的房子,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
刘东静静的站在门口好一会才打开了客厅的灯。外面阴云密布下着雨,他又没有携带照明设备,不打开灯实在是看不清屋内的东西,而他必须要记住屋内物品的摆放,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客厅是落地大玻璃窗设计,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观景台,可以尽情欣赏外面的美景。从这里可以看到荃湾公园海滨长廊、大帽山和汀九桥的无尽风光,让人心旷神怡。
而且屋内布置得十分优雅,高级家具和装饰品相得益彰,营造出一种奢华而舒适的氛围。柔软的沙发、精致的茶几和华丽的吊灯,无不展现出主人对生活品质的追求。
只一眼,刘东就将客厅扫视一遍,发现这里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他动作迅速地脱掉鞋子,拎在手中,然后一闪身进入了第一间屋子。经过观察,他判断这应该是一间客房,但并没有人居住过的迹象。
接着,他来到第二间房间门口,轻轻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他定睛一看,发现屋内的床上散放着几件女性内衣,其中有两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内衣,尺寸极小,几乎无法完全遮住身体。
刘东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伊娜穿着这件性感内衣的样子,不禁感到一阵热血沸腾。然而,他立刻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再看那些内衣,生怕自己会被欲火冲昏头脑。
屋子的一侧是一排衣柜,打开一看,琳琅满目的都是女人的衣服,再打开一个还是衣服,整个硕大的衣柜竟然全是女人的衣服。
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刘东有些失望地退出房间,准备去第三个卧室看看。然而,就在他刚踏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刘东心中一惊,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迅速做出反应,“噌”的一声冲到门口,伸出手将灯光熄灭。几乎与此同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借助着门外明亮的光线和屋内黑暗的环境所产生的短暂视觉差异,刘东毫不犹豫地就地一滚,敏捷地躲到了客厅的沙发后面。他紧紧贴着沙发背,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
\"啪\"的一声屋内的灯被人点亮,门口传来脱鞋的声音,紧接着一件东西被扔到沙发上,一声幽幽的叹息声,一个人坐到了沙发上。
听那一声叹息却不是伊娜的声音,这里还有别的人与伊娜住在一起,刘东心下犹豫要不要打昏她再出去,若不然等伊娜回来那可真的是被人瓮中捉鳖了。
还没等刘东做出决定,沙发上却传来了女人悉悉的脱衣声,不一会浴室里便传来了哗哗的洗澡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刘东穿上鞋轻手轻脚的走向房门,刚要伸手,门外又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妈的,怎么这么倒霉″刘东暗骂自己时运不佳,一闪身钻进了一侧的厨房。
″我回来了″客厅传来伊娜的声音,刘东心下一沉,正思忖如何脱身,伊娜的声音已传来\"我饿了,厨房有没有吃的?″
不能再犹豫了,刘东深吸一口气,拉开厨房的窗户,一哈腰钻了出去,反身关好。外面的窗台还算宽绰,但要站在那伊娜一进来就可以看见他。
反手一扣,刘东的身子就翻了下去,只靠双手的力量抠住窗台。脚下的城市在风雨中显得格外遥远和模糊。刘东紧紧抓住窗台,试图在光滑的墙面上寻找任何可以支撑他重量的凹凸,这可是十二楼,还下着雨,稍有不慎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好在试探了几下,便踩到了楼下窗户的上沿,也算站稳了身形,就这样刘东呈大字型贴在了墙壁上,好在是夜晚,并无人看见。风势愈发猛烈,刘东的衣角被吹得猎猎作响,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