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出生于大不列颠的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是公爵,在国家中掌管军政。
班杰明在家中的地位颇高。作为家族中的嫡幼子,班杰明备受宠爱。
然而,从小班杰明对艺术充满热爱,特别是绘画,并对不同文化产生浓厚兴趣。因此,他毅然决定拜郎世宁为师,随其一同来到遥远的大清帝国。
这其实是一件冒险的事情,在大不列颠他可以享受很多的特权,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但在人生地不熟的大清,什么都得依靠自己。
更何况在来大清的路上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是人为所不能控制的。这无异于是把自己的命绑在裤腰带上。
但出于对古老而神秘的中国的向往,班杰明还是毅然决然地来了。
在大清的岁月里,班杰明努力学习满汉文化,但由于自身的口音和外貌差异,融入当地社会并非易事。
尽管其他困难他都能逐一克服,如口音问题可以通过练习改善,但唯独面容特征让他感到束手无策。
至于为何会喜欢小燕子,班杰明曾深入自我剖析过。或许是因为在小燕子眼中,众生平等。她从未以异样的目光看待过他,而这种平等对待正是班杰明渴望已久的。
渐渐地,他对这份平等产生依赖,喜欢也变得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的眼睛?”班杰明有些迟疑地问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脆弱,仿佛害怕被否定。
毕竟这里的人都不喜欢他的长相,特别是他的眼睛。为了不吓到别人,他也很少和别人对视。
岳婉菡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班杰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微微一笑,语气轻柔而坚定地说:“怎么会奇怪呢?我觉得它们非常漂亮!”
岳婉菡仔细端详着班杰明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犹如绿宝石般深邃迷人,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就像大海一样神秘。
她不禁想起了传说中的精灵,传说中他们的眼眸总是如此美丽动人。此刻,她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个隐藏在人类世界中的小精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爱之情。
然而,班杰明却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笑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让岳婉菡感到有些困惑。她皱起眉头,疑惑地问:“有什么好笑的?”
班杰明努力止住笑容,但嘴角依然上扬。他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嘲笑你。只是……你的表情太可爱了,让我忍不住想笑。”
岳婉菡恍然大悟,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样子可能有些滑稽,于是尴尬地低下头,小声嘟囔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班杰明感受到岳婉菡的尴尬,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没关系,我知道你的意思。而且,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喜欢我的眼睛。”
岳婉菡抬起头,与班杰明的目光交汇。她感受到他的真诚和善意,心中的尴尬渐渐消散。她微笑着回应道:“当然,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相信自己的美丽。”
班杰明感激地点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信任。他轻声说道:“谢谢你,岳姑娘。你的话让我感到无比开心。”
“喂喂喂——干嘛呢!”岳青书看见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前面的手都牵上了,这还得了!
岳青书很有做哥哥的担当,虽然平时会和岳婉菡斗嘴,但岳家就他们俩人,是以还是很兄友妹恭的。
见这个金发碧眼的怪人轻薄他的妹妹,岳青书当即就不乐意了。
这一看就不安好心,瞧这眼睛绿油油的,可千万不能让他妹妹被这怪人哄骗了去。
岳青书连忙上前把他们拉开来。岳婉菡这才注意到他们牵起了手,红霞再次弥漫到她的脸颊。
班杰明也自知失礼了,主要是在他们国度,牵手拥抱甚至是贴面礼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大清,他做的就出格了。
虽然他没有冒犯之意,但的确是他失礼在先,特别是人家姑娘刚刚还帮了他。
思及此,班杰明懊恼了许多。
看出班杰明的窘迫,岳婉菡反而也不尴尬了。
“你说什么呢!哥,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人家班画师是在给我看手相!”岳婉菡理直气壮地说道。
岳青书一脸懵,妹妹啊,你看你哥哥我像傻子吗?
但岳婉菡挺了挺胸膛,理不直气也壮。
没错!就是这样的!
“哥,那是他们国家的风俗习惯,你要入乡随俗。”岳婉菡反而还反客为主,把岳青书忽悠得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在岳青书看不见的角落,岳婉菡对班杰明眨了眨眼,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
要真算起来,她也没阻止就是了,她绝对不承认当时色令智昏,尽数都忘了。
洛羽适时上前帮腔道:“是啊,岳大哥,我也记得的,在一本书上有说过,他们的国度就是牵手拥抱还......”
说着说着,洛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如潮红,对于她这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简直难以启齿。
“还什么?”岳青书傻不愣登地发问道,岳婉菡简直要把这个直男本男拍出去了,难怪争不过王爷,就这榆木脑袋,能娶到媳妇已经是他们岳家祖坟上烧香了!
“还有什么,当然是还有亲亲了!”岳婉菡语出惊人道,但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在开玩笑的。
岳青书瞪大了他的眼睛,就连一向粗犷的他都不能适应这样奔放的举动。
看向班杰明的眼神霎时就变了,仿佛他是浪荡子。
这小子该不是趁着他不注意,轻薄他的妹妹吧!
别说是做了,光是想想岳青书都气得牙痒痒。
班杰明慌张地摆摆手。他怎么觉得脖子发凉呢?
看着几人越来越奇怪的眼神,班杰明慌里慌张地解释着。
“不是亲吻,是贴面礼。就是脸颊和脸颊相碰而已,我是正经人。”
“醉酒的可从不会说自己醉酒了。”岳青书轻飘飘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