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流光就像是有生命似的,逐渐的如脉络一般的流转着。
直到符咒上的金光逐渐转淡,直至消失殆尽。
白予羡只觉得眼前一切开始变小,他终于变了回来。
刹那间!
他手捏一道闪光的灵符,瞬间把那桌上的衣衫拽过来穿好。
刚刚变回来的他,就那样坐在了桌案上。
此时的白予羡,如墨一般的长发披在身后,眼里带着刚变回来的朦胧涟漪,紧紧的拢着自己身上飘逸的白色薄纱长衫。
修长而白皙的双腿,从桌案上垂下,美的就像一个精灵一般。
月清凌的眼眸深深的凝着,耳根有些发红。
白予羡见月清凌就那样盯着自己看,立刻把衣衫又拢了拢。
单薄的长衫在他来回的拽扯之间若隐若现,光滑而白皙的双腿更加的诱人。
月清凌无声无息的指尖的一亮,一道结界就把书房笼罩住了。
他不想任何人看到白予羡此刻的诱人模样。
白予羡知道他自己此时的样子,不是很安全。
月清凌本就离得很近,他慢慢的靠近,白予羡的身形只能慢慢的向后退去。
“月清凌,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
“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
双腿被压住分开,月清凌还在靠近着,冷然的眼眸闪着光一般,低声道,
“我没打算在这里,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可以试试看。”
白予羡的修为再高,也不是月清凌的对手,但是他仍然不甘示弱挑了眉道,
“你敢!这里是书房,我好歹也是灵兽派掌门。”
他趁着月清凌不注意,一掌就打了出去,想趁机逃出去。
他这副样子,这个姿势,那结局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可不想在这里....
月清凌像是早预料到一般,他一把抓住白予羡的双腕,压到他的身后,将人抵在了桌案上。
他的腰身卡住人,压了上去。
白予羡立刻喊道,“月清凌,你疯了?放开,我说了,这里不行。”
此时月清凌覆在白予羡的耳垂边道,
“你喜欢阿念吗?”
突然这么一句话,让白予羡有些发懵。
月清凌到底是稚气一般的吃味了,只是现在才发作出来而已。
“关你何事?”
白予羡此时怒气上头,挑着眉,故意说道。
“好,不关我事是吗?”
白予羡瞬时觉得腿上的衣衫被撩开,他眼眸一凝。
他开始奋力的挣扎,他就不信了,他就挣不开。
结果只在一瞬间......
“你这个混蛋,月清凌,你混蛋!”
“你喜欢她吗?”
“滚...”
只听到桌案发出的吱嘎响声,幸好这桌案换了新的。
白予羡的侧脸贴在桌案之上,听到耳边轻缓声音,
“喜欢她吗?”
“喜欢..喜欢她..满意吗?”
白予羡凛然皱眉的说道。
这句话就像是惹到了猛兽一般,白予羡彻底迎来了狂风骤雨。
他的下颚被人抬起。
“那我就让你知道,你到底应该喜欢谁。”
白予羡此时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他眼眸闪着泪光,氤氲点点一般的,眼尾染着粉樱一般的淡粉。
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直到稍微被放开喘息下,身后的人再次低柔问道,
“喜欢她吗?”
“不..不喜欢..”
这才稍微平息温柔了下来,直到很久之后,他已经陷入半昏迷时,才被放过。
他轻轻的被人抱起,然后沁入温热的水,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如果和这个人一起,就一直要这样吗?
他确实喜欢月清凌,可是双修这种事情,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况且从时间来看,这不是一个正常的这个年龄的男子的体力。
这体力太可怕了。
难道是报应吗?
他治疗男子这方面的,就要深入得到一个吗?
他在氤氲的水汽里,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想着。
他突然想起那个“养精蓄锐汤,”,那个汤一定也无意间加强了他的能力。
这简直就是自作自受啊,水汽中的他微微的摇了摇头。
很快,他就被人从浴桶中抱了起来,然后抱回内室之中。
然后,月清凌就那样抱着浑身已然瘫软无力的白予羡。
“睡吧,明天继续。”
白予羡听到人说着。
他的眼皮实在太沉,太累了,只能就这样睡了过去,虽然他此时浑身都疼。
阿念和月清凌说了三十天的期限,她自己是信心满满的。
她也给了自己三十天的希望,如果不行,就决定只是做个弟子,就陪在白予羡身边。
毕竟她的命是白予羡救的,做他的弟子,帮他,理所应当。
可是,正当她踌躇满志的时候,就好几天找不到掌门。
每次来,都是小影在,说掌门和月清凌都不在。
她别说什么希望,就根本见不到人的。
.....
她懵懵然的站在琉璃居门口,总感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终于阿念见到白予羡了。
阿念来汇报最近她管的那几个分部的情况。
书房之中,窗外已经下起了清雪,转眼此时已经入冬了。
雪白崭亮的光从窗外照进来,映照在白予羡白皙如玉的脸上,长睫毛闪着狭长的阴影。
他的脸似乎苍白了一些。
白予羡终于从上次的事情缓和过来,已经整整几天了。
“阿念,这几个分部做的不错,这段时间辛苦了。”白予羡笑着说道。
阿念此时抿了唇,利落声音问道,
“掌门可有空陪阿念去这几个分部看看。”
白予羡此时已然知道了阿念的心意,自然是不希望耽误她的。
这样洒脱率真的女子,不该陷在这情爱里面,还是个明知不会有结果的。
白予羡的神色温和中带着冷静,道:
“阿念当初我救你,并不希望你回报什么。也不希望你因此事而被禁锢在灵兽派,或者回报我什么。”
“你明白吗?”
阿念已经活了上年,虽然大多数时间她在做猫,但是也见了太多了悲欢离合。
她自然知道白予羡这话的含义是什么,几乎宣布她毫无希望。